盛怀郁神色淡漠,他盯着白真,把今晚可能会发生的事情说出来,好让白真有个心理准备,毕竟白真身上有伤,别到时候拖后腿。 得知很快会发生如此危险的事情,白真哪里坐得住。 “怀莞呢?” “趁事情还没有发生前,不能先送她们回去吗?” 白真知道自己现在什么情况,很怕到时候真发生什么危险,他会保护不到盛怀莞,这绝对不会是他想要看到的事情。 作为一个男人,怎么可以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盛怀郁示意白真先别急。 “如果让怀莞贸然离开,只会让对方有所察觉。” 他没说的是,温静怡的目标,应该是盛怀莞,因为盛怀莞如同温室的花朵,不管哪方面来说,都是相对比较弱的。 俗话说,挑软柿子捏,就是这个道理。 白真若有所思,他也得有所准备:“好,我知道该怎么做,在我的能力范围内,绝对会保护好怀莞。” “这倒不用,你照顾好自己就行。”盛怀郁怎么可能,把盛怀莞交给白真保护,尤其白真现在自顾不暇。 简单把话说完,盛怀郁就离开。 但他没看到南向晚和盛怀莞。 盛怀郁掏出手机给南向晚打电话,才知道两人去卫生间。 南向晚站在外面等待:“怀莞突然肚子不舒服,现在还没出来,也不知道是不是中午吃错什么东西。” “如果真是食物出问题,白真不可能没事。”盛怀郁一下子就抓住重点:“我过来找你们。” “让让!” 突然,一个外卖小哥急匆匆的朝着南向晚这边跑过来。 南向晚下意识躲闪开。 好在她的身手不错,要不然就会被撞倒。 不过这是医院,这样子跑,就不怕会撞到病人?真撞到病人,那可就糟糕了。 南向晚再看手机,发现通话已经结束,她还没告诉盛怀郁,她们不在楼上的卫生间,因为楼上的卫生间门口挂了维修的牌子,所以她们就到楼下。 但,她的手机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黑屏了! 她想要过去护士站那边找护士帮忙,但她又不放心留盛怀莞一个人在这边,毕竟现在可是非常时候。 “大嫂!” 盛怀莞拉的有点虚脱,站都快站不稳,不得不求助南向晚。 南向晚连忙进去,扶着刚从格子间出来的盛怀莞,看着盛怀莞苍白的脸色,她很担忧,好在这里是医院。 “别怕,大嫂这就带你去找医生。” “护士,护士!” 值班的护士听到,连忙过来,帮着一起扶盛怀莞到急诊室去。 医生给盛怀莞做了检查,初步判断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先给盛怀莞打了针,但还要吊水。 盛怀莞整个人忽然很疲惫,就靠在那儿睡着。 南向晚就坐在旁边陪着,她想着找盛怀莞的手机,却发现盛怀莞的手提袋都不见了,应该是留在厕所里,忘记拿出来。 现在南向晚走不开,只好找护士帮忙。 但值班的护士都在忙碌。 她只好先等着,反正盛怀郁肯定会找到她。 夜晚的医院,特别的安静,就连钟表的时针转动,都能听的一清二楚,南向晚开始犯困,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就是突然间很困很困。 可她还要盯着盛怀莞的吊瓶,于是强撑着眼皮,结果就是越来越困,让她不得不站起身,却突然失去意识,摔倒在地上。 疼痛让她闷哼了一声,但还是没有醒来。 躲着的温静怡观看了全过程,让人过去把南向晚和盛怀莞都一起绑走:“你们那边怎么样?再拖五分钟就撤。” 为了不让盛怀郁有时间来找南向晚和盛怀莞,温静怡还安排另一拨人在楼上搞事。 事发当时,电梯是用不了的。 温静怡非常满意,因为计划进行的非常顺利。 她的人把南向晚和盛怀莞都带走后,她这才快步跟上,相信盛怀郁应该很快就能破掉楼上的困局。 回到自己的地方,温静怡暗松一口气。 “把这两个女的弄醒。” “是!” 手下拎过来两桶冰水,直接泼在南向晚和盛怀莞的身上,让两人清醒过来,温静怡如同女王一般,高高在上。 她俯视着两人,尤其南向晚。 “啧啧啧,瞧瞧你们现在狼狈的样子,爱慕你们的那些舔狗,估计做梦都想不到吧?而我今天就是要你们跌落神坛!” 南向晚还有点恍惚,因为她中的迷药,药效太强劲。 不过她的意识已经恢复大半,能认出温静怡的声音:“咳咳,温静怡,你疯了,你真的彻底疯了!” “你觉得你这样,还有活路吗?” “这是加速你自己的死亡!” 温静怡根本不搭理南向晚,她自顾自的说着:“呵呵,我很快,很快就能远离现在这一切,去过我自己想要的生活。” “而你们,就等着在这里相互折磨吧!” 南向晚的视线慢慢聚焦,她先看到的,还是躺在地上的盛怀莞,急急道:“怀莞,怀莞!醒醒!” 盛怀莞睁开过眼睛,但因为接连中招,现在身体非常虚弱,很快再次晕过去。 南向晚抬眸,冷冷盯着温静怡:“你不就想要钱而已,打给盛怀郁,说个价就行,没有必要一直拖着。” “趁着现在天黑,是你最好逃离的时间。” 温静怡并不领情,就一如当初,南向晚因为学习能力强,有提出帮助温静怡,但被温静怡拒绝。 那时候,南向晚就知道,温静怡是个好胜心很强的人。 即便他们那时候的感情还算不错,但依旧逃不过分道扬镳的命运,这其实让她唏嘘了好久。 不过后面温静怡离开,事情也就不了了之。 “你这不是自救,而是自作聪明的给自己找了一条死路。现在事情还不严重,或许你还有生的希望,否则……” “闭嘴!!”温静怡抓狂的打断南向晚的话。 因为南向晚早就把她看透,说出来的每个字,都是那么扎心:“南向晚,我知道你很得意,因为我从来都没赢过你,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