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向晚笑意盈盈,伸出一只莹润的小手,让男人暂时放下防备,轻轻碰了碰南向晚的手,有点不好意思:“别人都叫我阿伟,你也可以叫我阿伟。” “行,阿伟你好。” 不管如何,南向晚暂时化敌为友。 她打算等会再来攻略阿伟。 毕竟不能操之过急。 吃了面,南向晚就在客厅转悠起来,而阿伟也没有阻止,坐在旁边盯着南向晚:“这里应该不是她常住的地方,临时租的吧。” “你还挺懂的嘛。”南向晚打趣道。 阿伟的脸红了:“咳咳,我就是猜测而已,因为这里没有任何的洗漱用品,也没有日常换的衣服,反正就是很空。” 南向晚还是到处查看,或许有什么线索也不一定。 阿伟见南向晚执意要折腾,就随便她了。 他打开电视机,正好有球赛。 南向晚用余光注意着阿伟的举动,见阿伟真的不管她,她的动作也稍微大胆起来,进了旁边的主卧去找。 还真的让她在床头柜里,找到一张名片,很新。 她把上面的内容记下来。 华容道有限公司,华荣,电话号码…… 南向晚把名片从窗口丢出去,免得被阿伟发现,她继续在房间里寻找,最后还是一无所获,就如阿伟所说的那样,这里是临时租用的地方。 南向晚走出客厅,跟阿伟聊天。 “我也挺喜欢看球赛的,跟我老公一起看。” “哦是吗?你喜欢哪支球队?”阿伟来了兴致。 南向晚刚刚观察过,发现阿伟看到有球赛的时候,特别兴奋激动,可见上场的这两支队伍里,肯定有一支队伍是阿伟喜欢的。 二选一,她应该不会选错吧。 于是她随便说了一个,还真说对了。 阿伟笑得很高兴:“没想到,阴差阳错的,还能有人陪我看球赛。” “放心吧,我保证你一定可以平平安安的回家。” “那我就先在这里说一声谢谢了。”南向晚暗松口气,不过她并没有完全放松,她的直觉告诉她,有地方不对劲。 …… 盛怀郁找到温静怡的所在,发现温静怡在家里睡觉,根本没有外出,他觉得奇怪:“你今晚没有过去盛家的慈善晚会?” 温静怡眼神闪躲了下。 “我,我是有过去,但我很快就回来了,因为很无聊。” “别说谎。”盛怀郁俊脸骤然黑沉,声音冷冽:“你应该知道,我的耐心不多,你把向晚带去哪里了?” 温静怡愣了下:“等等,南向晚……师姐去哪里,我怎么可能会知道。” 她明明听说南向晚没有上当啊。 就因为这样,她才提前离开,免得后面查出来跟她有关系,那就糟糕。 盛怀郁没有错过温静怡脸上任何表情变化,自然也知道温静怡没有说谎,但监控里的温静怡又是怎么回事? 他非常确定监控是没有问题的。 铃铃铃! 秘书忽然打来电话:“盛总,我们查看了前面的监控,发现有两个温小姐。”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直接把监控视频发给盛怀郁。 盛怀郁看过监控,眉头也拧紧了。 “这怎么回事?” 温静怡脸色惊恐,她摇头:“我不知道,我没有双胞胎姐妹,可能是我的粉丝?我有好几个偏执的粉丝,还说我长得很漂亮,如果能长我这样的脸是她们的荣幸,但我真的没有带师姐离开。” 盛怀郁非常确定温静怡是在隐瞒什么,不过他没时间跟温静怡在这里计较,现在首要的,就是得先找到南向晚。 迟一秒,南向晚就会多一分的危险。 盛怀郁让人先盯着温静怡,转身匆匆离开。 铃铃铃! 这次是盛母打来的电话。 盛怀郁还在想该怎么安慰母亲,就得知南向晚在医院里,他的步伐顿了下:“向晚怎么会在医院?” “我也不清楚,我接到医院的电话也懵,现在你赶紧过来吧!” 不管如何,能找到南向晚就好。 盛怀郁心里这样想着,立刻马上赶过去医院,就听说南向晚出了车祸,现在还昏迷不醒,医生说道:“盛太太的脑部受到了撞击,但具体的情况,还得等盛太太醒来才能知道。” 盛怀郁守在病床旁边,盯着床上脸色苍白的女人,心里难受得紧。 他让人去查事故发生的地点。 盛母忧心忡忡:“到底怎么回事?你不是跟晚晚在一起的吗?怎么晚晚会出事呢?” 事情到这里,也隐瞒不了,盛怀郁简单说了南向晚被人带走的事情。 盛母非常生气:“真是岂有此理,竟敢在咱们盛家的地方欺负人,你一定要把事情调查清楚,绝对要让这人付出代价,一定要他坐牢!” 盛怀莞安慰的拍拍母亲的后背:“妈,别太生气了,现在大嫂没有什么大碍,已经很好了。” “大哥肯定不会放过欺负大嫂的人。” 盛母瞪了眼盛怀郁:“还愣着做什么,赶紧去抓人,这里交给我和怀莞就行。” 盛怀郁自觉应该要等南向晚醒来,但他也不确定南向晚什么时候醒来,只好先去忙:“妈,等会向晚醒来,您给我打电话,第一时间。” “知道了,快去吧!”盛母看都没看盛怀郁一眼,而是紧张的看着南向晚。 等盛怀郁离开没多久,南向晚就睁开了眼睛,她有点茫然的看着四周:“嘶,我的头好痛,我怎么会在医院里?” “赶紧去喊医生来!”盛母急急道。 盛怀莞连忙小跑出去把医生找来:“妈,我现在给大哥打电话?” 盛母摆摆手:“你给他发个信息吧,免得等会他再开车,反正这边有我们就行,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赶紧把事情查清楚,现在的歹人真是猖狂至极!” 盛怀莞觉得有道理,南向晚这边也不需要盛怀郁在。 “行,那我给打个发信息。” 医生给南向晚做了简单的检查:“盛太太,你还记不记得车祸发生前的事情?” 南向晚稍微回忆,就头痛得不行。 而且她用陌生的眼神看着盛母和盛怀莞:“你们是谁?我认识你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