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向晚根本试探不出来什么,最后还要被盛怀郁吃干抹净。 等她再次醒来,发现已经中午了。 她嘴里骂骂咧咧:“这家伙,不会是泰迪转世吧!时时刻刻都有那股子牛劲,全使我身上了。” “所以你现在是在跟我凡尔赛吗?” 手机里传出陈絮幽幽的声音。 南向晚这才反应过来,刚才手机响,她就顺手接了,完全没注意到怎么回事:“咳,这有啥?大家都是成年人,还是你最近都没吃到肉。” 陈絮哼了声:“看样子,你和盛怀郁都没有被温静怡受伤的事情影响到,那就好。” 提到盛怀郁,南向晚才发现盛怀郁不在。 她拿着手机出去找了一圈。 好狗,吃‘饱’就跑了! “呵呵,鬼知道呢。” “所以你们从夫妻退到床伴的关系了?” “说得很好,下次别说了。”南向晚把手机搁一边,迅速进卫生间里冲个澡,再出来,拿起手机跟陈絮继续说:“哪儿呢,请你吃饭。” 过了会,南向晚和陈絮在餐厅碰面。 原本她们还想叫上盛怀莞,但最近盛怀莞好像很忙,恨不得住在学校那种。 瞧着南向晚脖颈上戴着的丝巾,陈絮眼神揶揄:“啧啧,看来你们还挺激烈的,应该能怀上了吧。” 南向晚表情无奈。 “几乎每次都这样,但就是怀不上,你说奇不奇怪?” “又凡尔赛了是吧!”陈絮真的羡慕了。 她想了想,红着脸问道:“那到底是什么滋味啊?” 南向晚差点把喝进去的咖啡喷出来:“不是吧?你……你竟然还是个完璧之身?可我记得你谈过啊。” 陈絮翻个白眼:“谈过就要做那事?” “可你谈过……两只手都数不过来好吧。” “那不过都是姐寂寞的过客。” “行,服了。” 南向晚拿纸巾优雅的擦擦嘴角:“什么滋味嘛,那就得你自己亲身去体验,不过建议你最好挑一挑。” 陈絮突然就想起安景之。 那斯斯文文的模样,看着好像连鸡都不敢杀,不知道在床上会是什么样子?会是被她欺负死吧! 发现陈絮走神,那心神荡漾的模样,南向晚忍不住笑,但没有开口拆穿。 嗡嗡。 是谢振发来的信息。 南向晚连忙点开,还真是她让查的人有结果了。 跟南焱混在一起的人都是有名的街溜子,经常到各种高校去骚扰未/成年人,每个人都有案底。 不过都是打架斗殴,并没有犯很严重的罪。 陈絮凑近过来:“看什么呢?看得那么入神,喊你都听不到。” 南向晚并没有避开,而是让陈絮看到信息的内容,她眼里的笑意褪去,淡淡道:“忘记告诉你,那个禽兽提前出狱了。” “刚出来,就到处跟这些社会混混接触,肯定要犯罪。” 陈絮心疼的抱住南向晚:“怎么会提前出狱呢?就这种人渣,不会是在牢里立功吧?不会吧!” 南向晚已经调查过,确实有记录说南焱坐牢期间立功,才获得减刑的机会。 不过那些记录有造假的嫌疑,只是没有确凿的证据。 陈絮猜测:“会不会是你爸花钱了?” 南向晚也有这样想过,但是谢振调查过,在南焱入狱期间,南元生和沈青兰都没有花过钱去打点。 这还是比较奇怪的一点。 铃铃铃! 看到来电显示,陈絮的脸色变得难看。 南向晚也注意到了。 “你不是都已经辞职了,他还给你打电话?别接了吧。” 陈絮却是苦笑:“向晚,你说生恩大,还是养恩大?我一直都搞不懂这个问题,感觉两边的肩膀都要被压垮。” 她接起电话,冷冷道:“我现在回去,有什么等会再说。” 南向晚想陪着,但陈絮摇头婉拒:“放心吧,这点事情我还是能处理好。” “行吧,反正我等你电话。” 有南向晚这话,就是陈絮背后最大的支撑点,她笑道:“放心,我可不会跟你客气,处理好,就给你电话。” 望着陈絮的身影,南向晚不由得轻叹。 看似自由的鸟,其实身上有一道无形的枷锁。 南向晚想起盛氏就在附近,她打包了一份午餐,给盛怀郁送过去,没搞清楚盛怀郁到底发生什么事情,她还是不放心。 结果,南向晚被告知,盛怀郁根本没回盛氏。 南向晚想了想,决定过去医院。 她还真的在温静怡的病房里找到盛怀郁。 “你好,请让一让。” 南向晚本打算走的,但护士突然开口,让病房里的人都注意到她,便只能硬着头皮做进去。 要是她掉头走,搞得好像是她心虚了。 “给,吃饭。” “还是晚晚关心我。”盛怀郁唇角勾起。 也是最了解我的人。 不然怎么知道跑医院来找他。 南向晚冷哼一声:“还以为你很忙,早早就回了公司,没想到你闲得慌。” 温静怡柔柔弱弱的坐起身:“师姐,你刚刚不也听我说了吗?我是有事情找阿郁,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每次都是这句话,能不能换句新鲜点的?我都听腻了,懂吗?”南向晚毫不留情的讽刺。 温静怡没有反驳,而是可怜兮兮的看向盛怀郁。 她刚才可是提供了很有用的线索! 盛怀郁眼眸微闪,哪里看不懂温静怡什么意思,就想着让他帮忙,否则下次就不会再提供线索。 “晚晚,过来。” 南向晚皱眉,但还是过去:“干嘛?要是你敢帮她说话的话,可就别怪我控制不住我的手,给你一个大嘴巴子,因为你说错话。” 温静怡急急道:“师姐,你怎么可以这样呢?” “男人在外面,都是要面子的,你老是对阿郁动手,有没有想过他的男人尊严?” “面子?他跟你混一起都不要脸了,还要什么面子?”南向晚狠狠瞪了眼盛怀郁,转身往外走去。 她还特意在外面等了会,没等到盛怀郁追出来。 把她气得够呛。 “好,那我真走了!” 这时,走廊尽头站着一个穿着黑色帽衫,戴着黑色鸭舌帽的男人,宛如一道黑影,他正直勾勾的盯着南向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