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向晚不敢太靠近,怕被发现就尴尬了,而且四周围也没有什么可以遮挡物,她直勾勾的盯着看,想要看清楚跟谢芳菲站在一起的男人是不是司徒凉。 可那边实在太暗了,而且还有树木将其遮挡了一半。 实在不想喂蚊子,南向晚只能先回去。 毕竟就算她真发现什么,谢芳菲如果不承认,那她也没有办法。 回去后,南向晚又洗了一遍澡,把厨房里的食材全部都放进冰箱,选择叫外卖,不想再动了。 她给谢振发信息,想问问谢振有没有察觉到什么动静。 谢振几乎每天都跟在谢芳菲的身边。 谢振几乎秒回信息:“你应该搞错了。” 南向晚:“怎么可能,现在我小姨还在楼下跟那个男人在说话呢,如果你不信的话,可以过来看看。” 谢振:“好。” 南向晚靠在沙发里,拿过小毯子一盖,所以随意挑了一部电视剧来当背景音,而后慢慢睡着过去。 谢芳菲回来一看,便轻轻叫醒南向晚。 “怎么不回房间睡?万一着凉看你怎么办。” “唔,小姨你回来了?”南向晚揉揉眼睛,打了个哈欠:“现在几点啊?” “已经十二点了,还有你怎么把谢振给叫回来?我让他过去邻市出差做事,这一来一回的,他不用睡了。”谢芳菲语气责备。 得知谢振竟然从邻市跑回来,南向晚愣了愣,察觉到什么。 不过她很快就没有仔细去想,又打了个哈欠:“那我回房间睡觉了,好困啊。” 看着南向晚的沈颖,谢芳菲回想起刚才跟盛怀郁说的事情,不禁轻叹一声,希望盛怀郁能释怀吧。 …… 南向晚打算去找个学校去进修,免得让谢芳菲乱想,而后就碰到了南焱,不过南焱并没有看到南向晚。 她连忙躲了起来。 生怕被南焱看到,南向晚拿出丝巾来把脸遮住,她悄悄偷看,注意到南焱跟几个人在一起说话。 不过看那些人的穿着打扮,就不是什么好人。 南向晚想到时沅说的话。 过了会,南焱跟那几个人一起离开。 南向晚想了想,拦截出租车:“师傅,麻烦跟上前面那辆车,谢谢。” “不过不要靠得太近,不能让他们发现。” 师傅立马明白怎么回事,拍胸口保证自己绝对不会被发现。 事实上,南向晚确实没有被发现,她很顺利的跟在南焱等人的后面,到了一间废弃的工厂附近。 南向晚没有鲁莽的进去,而是选择观察四周的情况。 出租车师傅并没有立马就走:“小姑娘,这附近也没什么人,你跟他们过来做什么?可别再做什么危险的事情。” “师傅,您不怕吗?” “嘿,我怕啥,如果情况不对,我立马就开车跑。”师傅笑呵呵。 南向晚直接花钱,暂时雇佣这位出租车师傅:“您就在车上等我,等会如果有什么不对的情况,我就冲上车。” 师傅保证:“没问题。” 有了后路,南向晚又安心多,她悄咪咪的潜入进去,便听到南焱的声音:“你们都应该知道,这边的市场已经交给了我。” “如果你们不服气的话,可以找他们聊。” 当即就有个光头不服气:“南焱,你进去这几年,看样子是傍上大佬了。要不然的话,这边的市场怎么会给你。可你也要看看大家都是兄弟,你至于让我们兄弟都没饭吃吗?可别再做个无情无义的人。” 听到这里,南向晚拿出手机来偷拍。 余下的,南向晚放下一根录音笔,再拿东西遮住,便悄悄离开。 出租车师傅看到南向晚回来,也松口气:“现在咱们走?” “走,快走吧。”南向晚回头看了眼,确定没有人出来。 出租车很快启动。 等回到市区,信号好了很多,南向晚就把偷拍到的照片给谢振:“你帮我调查这几个人是怎么回事。” 过了会,谢振才回复:“好。” 南向晚想起昨晚的事情:“你原来在邻市,怎么不早说,但你昨晚回来,看到我小姨跟什么人在一起吗?” 谢振:“没谁。” 南向晚觉得谢振有时候还挺无趣的,不过做事很有能力就是了,所以性格上有点缺陷,还是可以理解。 铃铃铃! 看到是盛母的来电,南向晚接起:“喂,妈怎么了?” “晚晚,你能联系上阿郁吗?我从早上给她打电话到现在,他一直都不接电话,而且他昨天回来的脸色很难看,怎么问都不说,所以我很担心他。”盛母心里忐忑不安,只能给南向晚打电话。 听了盛母的话后,南向晚也觉得盛怀郁不对劲,她先安抚盛母的情绪。 “别担心,我会找到他的。” “晚晚,现在也只有你了解阿郁,拜托你了。” “好。” 南向晚挂电话后,还是选择先给盛怀郁打电话,也给盛怀郁发信息,但全部都没有任何的回应。 南向晚只好给盛怀郁的秘书打电话。 秘书也不清楚盛怀郁的行踪:“太太,盛总真的很不对劲,原本今天有几个会议,但一直联系不上他,这是从来都没有发生过的情况。” 南向晚也更加确定,盛怀郁真的出事了! “你赶紧找人定位盛怀郁的位置,如果找到,第一时间给我电话。” “好!” 南向晚按照对盛怀郁的了解,选择回他们共同的公寓,想要碰碰运气,推开门就闻到了很大的一阵酒味。 窗帘都拉得严严实实,地上都是空酒瓶,而盛怀郁烂醉如泥的倒在地上。 南向晚气得很,她过去把盛怀郁给拍了拍:“你怎么回事啊?为什么要喝那么多酒,知不知道有很多人都在担心你啊!” 烂醉的盛怀郁慢慢睁开了眼睛,醉眼蒙眬。 他盯着南向晚许久,才把她给认出来,抬手摸摸南向晚的头发:“幸好你知道我在哪里,你找到我了。” 看到盛怀郁这个颓废的模样,南向晚心口刺痛,语气也不自觉温柔许多。 “你怎么了?为什么喝那么多酒呢?” “不是说好了吗?如果你不开心的话,随时可以找我说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