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想起自己嫁妆了,当初徐开山刚回来的时候,原主是真的高兴,心里又有点委屈。 她苦等了二十年。 可徐开山呢,从哪里说,都应该多陪陪她,她多不容易啊。 而这个齐氏,撺掇另外几个一起,到正院里来找男人,说她多占了男人一天。 雷修竹继承了原身的一切记忆和情感,她那时候心里很憋屈。就觉得一股火堵在那里。 不要说那些妾室来找,就是不来,就是徐开山天天陪着她,她也觉得憋屈堵得慌。 枯守二十年,伺候走了挑事的婆婆,这一辈子就这么过去了。 要说她也怪自己父亲。 在外面不跟母亲商量,也不问女儿意见,就这么把自己女儿一辈子给坑了。 唉。 在徐开山大儿子成亲后,日子一如往常。 这是,那个大儿子娶的新媳妇多次过来主院,要拜见雷修竹。 雷修竹一次都没见,还是最后一次,让守门婆子告诉她,不要再来打扰,如果实在想请安,就在院子外面请安也是一样的。 这样才彻底阻止了这个人。 当天傍晚,雷修竹也是闲着没意思,就通过空间去了那个齐氏的房间。 看见她和她的大儿子和大儿媳在一起吃饭。 嗯,这饭还真的不咋地。 米饭是糙米,菜吗,就是后世的白菜,好像只用水煮熟了似得。 呵呵,这就是古代男人。自己什么本事都没有,却纳了一堆妾,生了一堆孩子,看他用什么养活?用正妻嫁妆吗?估计,徐开山当时就是这么想的。 毕竟当初的十里红妆,在京城,也是数一数二的了。 话说回来。 齐氏和四个孩子一个媳妇一起吃过饭后,一个婆子过来把碗筷给收拾下去了。 现在,每房只有两个下人。 所以,他们一般都是留一个婆子和一个男仆。 婆子什么活都做,男仆就是跟着庶子办事。 等没有外人了,几个人都进了里屋,开始说话。 先是媳妇说,:“娘,今天又去了主院,还是没见到人。只是里面传话出来了,说往后不让敲门,如果真的非想请安,就在院子外面磕头就行。” 齐氏一拍炕沿,说:“这个雷氏,真是给她脸了。 她一个不下蛋的母鸡,留着那些银子下崽吗?她不趁着这时候好好笼络笼络你们,等她老了,她靠谁去?还不是靠大儿子吗?哼。 等到时候,让她好看。呸。” 齐氏大女儿想了想说:“娘,你别这样说话。当初你们就不应该那样给她没脸。 现在她要么是还在生气,要么就是心死了,不再在乎爹爹了。 所以,谁的面子都不给。娘,你得想想办法,过一个月,我就要嫁人了。我不能一点嫁妆都不带吧?” 齐氏也气得直喘气,她想了想,说:“儿媳妇,你也不用再去了。 她那的钱啊,只要你们爹能要出来。哼。 她不就是想一个人多霸占你爹几天吗?行啊,等我和你爹说,让他往后多去她那屋里待几天,不行的话,把我每个月的这几天都给她 。 只要她拿出钱就行。” 雷修竹听到这里,可把自己恶心坏了。 不行,这一家子烂货,自己可不能跟他们这样搅和了。 看来,都是看好自己的嫁妆了,估计,徐开山也是这样想的吧。 雷修竹不动声色地在自己的主院里继续宅着。 徐开山的大儿子娶妻不出两月,他的两个女儿也要相继出嫁了。 同样的,徐开山又来了雷修竹的院子里。 这次,徐开山对雷修竹说了大女儿要出嫁后,在雷修竹直接说自己头疼就不出席的时候,徐开山开门见山地说:“女儿虽然是庶女,不是你生的,可也叫你一声娘的。 他们两个出嫁了,你好歹也表示表示吧。” 雷修竹:“表示什么?怎么表示?我怎么听不懂呢。” 徐开山深吸一口气,看着累修竹说:“我也跟你直说吧,现在家里银钱有点紧张,你看,两个闺女的嫁妆你给准备一些,好歹外人看着也好看。” 雷修竹说:“我得嫁妆是不少,可是,我身子不好,嫁妆都折银子买人参吃了,现在手里剩的这点,都不够我自己一个人养老的了。 再说了,你说他们叫我娘,呵呵,我怎么没听到呢,我可是听得清清楚楚,他们当初进门那一刻,可是叫齐氏几个娘来着,你不是也听到了吗? 我还以为你们徐家就这家风呢,庶子庶女都跟自己姨娘叫娘。” 徐开山说:“这个好说,等明儿我就叫他们改口,规矩还是要立起来,只有你有资格被叫娘的。” 雷修竹“停,千万别。我可没有这样便宜的儿女。 还有,我可听说了,有人算计我得嫁妆,说我是不下蛋的母鸡,守着这么多银子留着下崽吗? 还说我以后只能靠你大儿子养老,现在不把嫁妆都给你大儿子,等将来我老了不能动的时候,看怎么收拾我。 呵呵,徐开山,想拿我得嫁妆,也要守口德吧。” 徐开山看起来有点烦躁了,在屋子里转了一圈,然后说:“你就说吧,你怎么样才能拿出来嫁妆?” 雷修竹:“我为什么拿出嫁妆?拿嫁妆给那天过来恶心我的妾室生的孩子吗?在你眼里,我就这样没脑子吗?” 徐开山好像有点忍不住了,他站在雷修竹面前,直接说:“你确定不拿出来?” 雷修竹直视着徐开山的眼睛说,:“确定。我的嫁妆不会给他们几个人及他们的儿女。” 徐开山深吸了口气,转身走了出去。 雷修竹对外面的丫鬟说:“我进内室休息一会,谁也不要进来。” 然后,锁好内室门,然后,从空间出去,跟上了徐开山。 这徐开山看来要出大招了。 杀人放火,图财害命,说的不就是这样的吗? 只见徐开山来到了前院书房,里面,他的弟弟徐开峰正等在那里。 徐开峰:“怎么样?大哥,嫂子答应了吗?” 徐开山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说:“不给。态度很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