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张师长一开始是想让张母他们自己干活受受教训。可后来,高层对他也有了意见,敲打了几次了,说他们没有了自力更生的朴素作风。建议他,不要请保姆了,锻炼锻炼家属的自理能力。而自己的仕途肯定是会受影响的。 而张爱军张爱红,这几天是恨毒了曲家母女。张爱红不用说了,因为她这一闹,以势压人,脾气乖张,心狠手辣等等言语都落在了她身上,走到哪,都有人指指点点。张爱军呢,高中毕业快两年了,也没找到工作。 要说他们家找不到工作好像不太可能,可是,张家一挨肩六个孩子,各个都要工作,哪怕是首长呢,也不能总开口吧,毕竟,周围那么多人看着呢。 要是搬搬扛扛的工作也不是找不到,关键是他丢不起那个人。大院高干子弟,去扛麻袋,丢死人了。找工作本就艰难,这回,自家又丢了这么大脸,还损失了那么一大笔钱,能不恨吗? 心里有气,再加上张爱红把他的衣服和鞋子挑了出来,不给他洗,张爱军就火了,和张爱红大吵了一架。如果不是张爱红砸了曲丽萍,哪有这些事发生。 旁边的邻居都默契地相互看了一眼,这几天他们家吵架是常态了。 张爱军阴郁地望着窗外,又看了那双黑了的回力鞋,转身出了家门。 这天晚上,曲丽萍和曲母都睡着了,只听“砰”地一声响,紧接着哗啦啦的玻璃碎裂落地的声音。 曲丽萍起来查看,自己家南侧的两扇窗户,都被石块砸碎了。 地上是七八个拳头大的尖尖的石头,和一地的玻璃渣子。 曲丽萍那个恨啊。 本来,等时间成熟了,想给张爱红一个教训,替原身报了仇就算完了。 可张家太过分了。欺人太甚。 于是,曲丽萍和母亲把一个大面板抵在窗户上,幸好,安床铺时,曲丽萍没有把床放在窗户下,不然,母女两不死也要毁容了。 等安顿好母亲,曲丽萍就出去,先去了服务社,找到值班的人报了案,又去了最近的公安局,也报了案。就是一个目的,闹大。 等两方人马,尤其是公安人员,经过层层门禁,来到现场后,已经天亮了。 公安勘察完后,询问是否得罪人。曲丽萍直接说,自己母亲在这之前十年都在张家当保姆,没休息一天,一直在张家做着老妈子,十年了连市里百货大楼都没去过一次。最远的就是偶尔去军区的服务社买菜。 而曲丽萍,就是上学,在学校,除了张爱红每每嘲笑自己是下人的孩子,还有前几天用暖瓶要砸死自己以外,没有得罪过任何人。并把母亲这十年付出的劳动落下了一身毛病,要回了应得的工资,所以,要说得罪人,就是张家。他们家嫌疑最大,不是张爱红张爱军找人报复,就是、、、就是什么,曲丽萍没说。 公安也没追问,记录好后,就说回去调查。 等了三天,曲公安局问,说没有结果。 这期间,找服务社帮忙安装玻璃。本来冯办事员想推来着,可看着曲丽萍那直盯着他的眼睛,咽下了推诿的话,安排人去给安装玻璃。并说“别人家坏了一块半块的,也就不收钱了,可你们家坏的太多了,不收钱不行。” 曲丽萍说“那就扣除一块玻璃的钱,其他的我都正常交。” 冯办事员、、、、、、 交了钱,曲丽萍回了家。告诉曲母,自己要睡一会,让她别管自己吃不吃饭的,谁来了也不见。就把门锁上,拉上纱帘,放下床上的蚊帐。进了空间。然后通过空间,去张家。 只见张爱军正躺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炫耀呢“哼,他们还报案,她不知道那公安的负责人的弟弟是我的好哥们吗?等着,过个一两天,我就再去砸他们一次。” 张夫人说“你也别太过分,闹的太大不好,别人都以为是咱们家干的。” 张爱军说“放心,就像前天一样,砸完就跑,她曲家母女抓不住人,没有证据,她能怎样,这样来个几回,他们在大院里就待不住了,就会自己滚蛋,等他们娘俩离开大院,就是真正收拾他们的时候。我会把他们卖到深山里,让他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张夫人“要是他们就不搬走呢?” 张爱军“会搬走的,隔三差五的就被人砸玻璃,他们敢不搬吗?砸个几次,服务社那边我找人打招呼了,就说不给他们安玻璃了。我看他们能挺几次。” 接着说“妈,你给我那两百块钱,这回找人帮忙,请他们吃饭,然后在给每人买点糖果什么的。” 张夫人就上楼了。曲丽萍也跟着上了楼。就看见张夫人从衣柜底部拿出一个小行李箱,从桌子的底部拿出钥匙,打开行李箱,里面都是钱票。 张夫人数出了两百块钱,又把箱子锁好,放进衣柜里。钥匙也放在了桌子的底部。 这才打开房间门,出去了。 这个张夫人也是真的谨慎。每次进房间,都随手锁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