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港城的各大报纸大肆宣传时,曲毅已经回了京城。 随着曲毅的画作在国际比赛上获奖,婆婆就立刻把曲毅去港城的事给合理化了,在曲毅没回到家时,关于曲毅的履历方方面面的人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国内的报纸也报道了获奖一事,同时也转载了国外和港城的关于曲毅获奖的介绍和赞美。 曲毅除了接受婆婆安排的一家影响力最大报纸的专题采访外,再没有接受任何报刊的采访要求。 与此同时,曲毅也成了美术家协会的一员,并把获奖的《八骏图》放在了美术协会展览。 好好地和两儿子玩了两天,又和王颖兰姐等人聚了一回,因为大家 都知道了曲毅的画作卖了大价钱,所以曲毅请大家去京城最大的饭店吃了一顿。 开学后,曲毅一时成了风云人物。 现在两所大学都知道了曲毅这号人,还包括她的两弟弟。 所以,曲毅更谦虚了,也更合群了,每天都真诚地对待身边的同学。 曲毅这时候还不知道,因为她这次获奖,对于国家正在改革开放引进外资的关键时刻所带来的正面效果有多大的影响力,先不说,就是曲毅,一个真真正正的农村姑娘,在农村上学、学画,并取得了巨大成就,并且画作又卖出天价,是的,那个价格在现在的华夏就是天价,就算不是那卖画的价格,单是一等奖的奖金,也是现阶段普通华夏人民一辈子都挣不来的钱啊。 这件事引起的连锁反应,最明显的一个表现就是,今年全国范围内的小学入学率比往年翻了一倍甚至两倍,尤其是女孩子,今年读小学的女孩子人数居然和男孩子持平。 可以说,华夏建国以来,这是头一次。 当谢启明的父母把这个消息告诉曲毅时,曲毅心里闷闷的,眼睛也酸酸的。 当初自己也是突然之间决定去参展的,主要是看了港城的那十幅画,都不如自己的,而且,想着万一能获奖,自己有了名气,这样自己的画也就能卖上钱了。这之后的连锁反应当时真的没想到。 曲毅第一世的时候,开车行驶在过道上,道两边的农田里,三三两两的农人低头伺弄着田地,看见有车驶过,就站起来看着。 那些农人里面,还有十几岁的孩子。 在大城市里,十几岁的孩子进工厂干活,那叫童工,法律不允许的。可在农村,十几岁不读书在家下田的孩子不叫童工,法律也不管。如果有人告了,对作为监护人的父母也是以批评教育为主。 这种情况还是在国家实施九年义务教育以后发生的。现在这时候,孩子读书全靠家长自觉,如果自己的这一举动真的能让农村家长重视孩子尤其是女孩子的读书,那自己也不枉来这世上走一遭。 曲毅对谢爸爸说“农村孩子不容易,活着艰难,现在每家每户都拼命地生孩子,他们觉得生的男孩子多,挣的工分就多,日子就好过,岂不知土地是有数的,人口越来越多,土地不变甚至会减少,因为华北以北土地将会越来越荒漠化,这就是个恶性循环,要想富,先修路,少生孩子多种树,如果不控制生育,那随之而来的就是就业问题吃饭问题社会保障等等。” “所以,”曲毅对谢爸爸说“控制人口是应该作为一项国策去实行。” 谢爸爸点头。 谢爸爸现在是有话语权的,希望能起到点作用吧。 曲毅和谢启明俩人现在周末休息的时候都在谢爸爸家住,因为俩孩子现在基本不回自己家了,都在爷爷奶奶这里。两小宝在这边的幼儿园混得如鱼得水,大院里的孩子们都跟他们玩得好。 谢妈妈现在对曲毅更是满意的不得了,问了曲毅对将来的打算,曲毅“我想在毕业就留校教书。” 谢妈妈问“不准备去美协了?” 曲毅“绘画只是我的业余爱好,职业画家就算了。” 谢启明问“那你打算教什么?教鹦语吗?” 曲毅“初步打算教外国文学史,这门课程最简单,一周几节课,寒暑假,时间自由,我还能干点别的,” 曲毅想起了一事问谢妈妈“妈,您说我现在画画收钱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影响啊?” 这是因为有人想求曲毅给画画,八万元润笔费。所以,曲毅问谢妈妈。这个价格还是熟人介绍的关系,不然,曲毅又不缺钱,是不会画的。 当初在港岛给袁先生画像,之所以那么用心,一是看在房子的面上,二也是打广告,毕竟港城的富人多啊,那地方还信佛。 谢妈妈想了想说“倒是没什么事,就是怕招人眼红。” 谢启明却说“在外面卖的那幅画,全国人民都知道了,该眼红的早就眼红了。对了,二姑家的二哥看见我,居然说想收藏曲毅的一幅画,”谢启明说“这都什么人啊,好像都是傻子,就他一人聪明似得。” 这时俩宝中的一宝说“他是看妈妈的画值好多钱,所以想要又不好意思说,就说是想收藏。” 曲毅歪过头仔细看了看,确认是俩宝中的小宝说的话,然后说“这俩孩子怎么越来越像了,我现在都要仔细看才能分清楚。” 接着曲毅说“你们俩能不能不要打扮一个样,我都要分不清了,如果你们俩有一人犯错误,万一另一个被罚了岂不是亏得慌。” 俩宝“妈妈,别人分不清,我们自己能分得清啊,万一被罚,没犯错误的人能老老实实跟着挨罚?” 曲毅抱过俩宝“哎呦,我俩宝贝这么聪明啊,快要长大了,我得赶紧抱抱,不然长大了就不让抱了。” 俩宝虽然嘴上说烦,可是还是没动,任由曲毅揉搓着。 曲毅“哎呦,我有俩宝,就没有任何烦恼了。” 曲毅对俩宝说“你们俩不学架子鼓了,那就跟我学画画吧,反正其他乐器你们现在还小学不了,别闲着。” 谢妈妈“现在还小,怎么着也得过个一两年再决定学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