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陈池并非那种盲目迷信之人,但他对诚信的重视犹如泰山般沉重,深知其份量无可比拟。故而,他所说的每一句话皆发自肺腑,毫无半分虚妄之意。他那凝重的神色,仿佛承载着千钧之重,朝着张三丰前辈深深躬身,恭敬地问道:“前辈,那二人之名,是否正是尹克西与潇湘子?”张三丰闻得此言,那如雪般洁白的双眉微微扬起,犹如风中飘动的柳絮,目光中瞬间闪过一丝讶异之色,仿若夜空中乍现的流星。随即,他郑重地点了点头,给予肯定的答复:“确是如此,此二人已数十年未在这茫茫江湖中显露踪迹。” “这便对了!”陈池的脸上瞬间绽放出豁然开朗的神情,犹如乌云散尽后的朗朗晴空。他轻轻拍了一下手掌,笑声朗朗地说道:“前辈试想,若他们当真练成了经书上的绝世武功,又岂会甘愿在这江湖的滚滚红尘中默默无闻?必然是要在这广袤江湖之中大展拳脚,威名远扬,成就一番惊天动地的霸业。因此,晚辈斗胆推测,他们或许已然不在人世。” 众人听闻陈池这番言辞,脸上皆露出疑惑不解的神情,仿佛被一团迷雾所笼罩。陈池见状,继续侃侃而谈,为众人解惑:“九阳神功秘籍乃是这世间罕见的稀世珍宝,他们定然不会轻易地将其毁弃。细细思量,唯有两种可能:其一,将其秘藏在某个幽暗深邃、难以寻觅之处;其二,随身带入了那黄土之下。然则,此等珍贵秘籍在江湖中销声匿迹了数十载,却未见丝毫线索,足以推断在他们的墓穴之中并无此物。如此这般,便只剩下一个合乎情理的结论——经书已被他们妥善藏匿。” 这番逻辑缜密、丝丝入扣的推论,犹如一把利剑劈开了重重迷雾,令张三丰也不禁微微颔首,表示认同。“老夫亦曾有过此等设想,但这江湖广袤无垠,犹如浩瀚星河,想要寻找一册经书,实乃比登天还难。”他叹息着说道,那声音中饱含着无奈与深深的感慨,仿佛秋风中飘零的落叶,透着无尽的苍凉。 “晚辈斗胆,欲为前辈指一方向。”陈池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坚定的自信,犹如破晓时分穿透云层的曙光,缓缓地言道,“经书之所在,或许可寻于昆仑山朱武连环庄周边。” 此言一出,张三丰不禁又惊又疑,那神情犹如在平静的湖面投入了一颗巨石,泛起层层涟漪。他急切地追问道:“小友何以如此断定?”陈池神秘地一笑,那笑容仿佛隐藏着无尽的秘密,轻描淡写地耸了耸肩,说道:“据闻那二人最后现身的地点便是那里,或许,这便是冥冥之中的缘分使然,指引我们寻得经书也未可知。” 实则,这所谓的“缘分”,不过是陈池深知原着的脉络,对故事的走向有着清晰的把握罢了。然而,他并未将此中玄机和盘托出,只愿以“缘分”二字,为这追寻之路增添几分神秘莫测的色彩。 “好,老夫记下了。”张三丰虽心中仍存有疑虑,但多年求医未果的他,对于任何可能带来希望的线索都不愿轻易放过。他深知陈池所言或真或假,但只要能带来一丝曙光,他便愿意去尝试,哪怕前方是荆棘密布、困难重重。 这一突如其来的好消息,让在场的张无忌与张翠山也感到心情轻松了许多,仿佛压在心头的巨石稍稍减轻了几分。张三丰一生恩怨分明,即便对于陈池提供的消息持保留态度,也不愿欠下这份人情。他略一沉吟,目光中透着坚定,心中已暗自决定,定要循着这条线索,竭尽全力去一探究竟。 他恭敬地点头回应道:“您所言极是,我与那两位高手交锋时,确实施展的是太祖长拳与太祖棍法。”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激动,陈池心中已隐约有所领悟,声音不自觉地微微颤抖,仿佛风中摇曳的烛光。 “武学之道,博大精深,犹如无垠的星空,浩渺无边,并无绝对的高低之分,关键在于习武者自身的修为与领悟。太祖长拳与太祖棍法,虽看似质朴无华,犹如未经雕琢的璞玉,但倘若运用得当,其威力亦不容小觑,足以震撼山河。”张三丰语气温和,犹如潺潺流淌的溪流,轻抚着胡须缓缓而谈。随即,他目光炯炯地示意陈池演示一番。 陈池闻言,连忙依命而行,每一招每一式皆全力以赴,仿佛战场上冲锋陷阵的勇士,力求精准无误,毫无瑕疵。片刻之后,他收招站定,额间微微渗出细密的汗珠,他轻轻擦拭着,谦恭地笑道:“晚辈练习此二法已近一年,技艺尚浅,犹如初涉江湖的新手,恐有诸多不足之处,还望前辈不吝赐教,指点迷津。” 张三丰闻言,轻轻地点了点头,却又轻轻摇了摇头,语带深意地说道:“非也,你的错误,并非在于招式的表象,而是在于运用的精髓。招式本身并无谬误,犹如精美的工具,然而你在施展时未能领悟其核心要义,未能得其精髓。” 陈池闻言,心中一惊,犹如平静的湖面被投入巨石,掀起惊涛骇浪。他几欲脱口而出对镖局武师的不满,但瞬间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忙暗自收敛情绪,犹如狂风中的火苗迅速被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