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秦淮茹,被王朝阳截胡之后。 那刘媒婆说过,要帮贾东旭再找一个。 寻觅了几天,就带着人家姑娘上门相看。 好巧不巧的,那天贾家人都被关在派出所。 跟左右邻居一打听,那姑娘当场就不愿意了。 刘媒婆也怕砸了自己的招牌,再加上贾张氏又在坐牢,所以无人替他张罗。 打那以后,媒婆再也没有来过。 下午时分,贾东旭正在制作零部件。 忽然肩膀被拍打了一下,那力道不是一般的大。 他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咬牙切齿的回头骂人。 “操你大爷的,谁啊?” “哎哟!对不起,贾东旭你没事儿吧?” 说话之人正是刘小花。 其人差不多两人宽的‘娇躯’,站立在他身后。 在一张大饼脸的挤压下,本就不大的一双单眼皮眼睛,越发显得好似,绿豆般大小。 她脸上肉太多,那笑容,绝对能称之为皮笑肉不笑。 刘小花居高临下的看着,只有自己肩膀高的贾东旭。 “嘿!你长的还不错,俺愿意跟你处对象!” “啊…哦…...啊...” 贾东旭匆匆瞄了一眼,对方的肥脸。 又看了看,那让人充满安全感的身板,不由得说话都不顺畅了。 此时,刘小花身后的易中海说道。 “东旭!这马上就要下班了,你跟小花出去走走,再一块儿吃个晚饭!” “别抠抠搜搜的,大方点!” 老易虽然脸上带着笑,眼神却很严厉。 贾东旭哪儿敢反抗,只能答应下来。 下班之后,就跟刘小花一前一后,朝车间门口走去。 工友们看着这对,说相声一般的奇怪组合。 皆是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这两人是处对象了?” “嗐!你还不知道啊,贾东旭师父亲自出马,找到刘小花的老爸,说的媒呢!” “我的妈呀,这贾东旭真是不挑食!” “说得好像很委屈他似的!名声都臭大街了,人家刘小花不是人这么胖,会跟他处对象吗?” …… 正开着车的王朝阳,还不知道贾东旭的悲惨遭遇。 他一只握着方向盘,另外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刘玉诗的柔荑。 直感觉如何把玩都不够,当真是叫人爱不释手,欲罢不能。 只因不仅仅纤纤玉手,用在她身上是写实,柔若无骨同样也是写实。 两辈子加起来,王朝阳牵过的几十双女人小手,没有一个能跟其相比。 那纤细水嫩的手指,那晶莹剔透的指甲,那白皙如玉的肌肤,简直完美的犹如艺术品一般。 手背的光滑细腻,手心的柔软娇嫩,更是无以言表。 “玉儿,这几天有没有想我啊?” 刘玉诗闻言抬起玉手,用王朝阳的手背,贴上她的脸颊,轻轻的磨蹭着。 “朝阳,我只恨自个儿走不出那牢笼……” 温热的泪滴,沾湿了王朝阳心底的柔软。 他心疼的在颤栗,几乎就要脱口而出。 “我这就带你远走高飞!” 心里却又响起另外一个声音——爷,奴家要抱抱! 他强压下喷薄而出的炽热情感。 一瞬间,就想到了一个,突破道德底线的办法。 “玉儿!再忍耐再坚持一段时间,我向你保证,很快你就能自由啦!” “我买了一些熟食,你先垫垫肚子吧!” 刘玉诗从上车就看到了,挡风玻璃下的牛皮纸袋子。 此时在王朝阳的示意下,打开一看。 竟然是一些切好的卤肉和烧饼,还有一双筷子。 一股诱人的香味儿扑鼻而来,直教人食指大动,口舌生津。 “朝阳,你对我真好。” “嘿嘿!我们一会要打持久战,当然要补充体力!” 她抬起泪光隐现的翦水秋瞳,风情万种的白了心爱之人一眼。 “呀!这卤肉牛真好吃,又麻又香。” “你试试夹在烧饼里面吃,那才叫真香!” “哦!” …… 今天换了出城的方向,不过没换的依然是在树林中。 一个多小时后。 刘玉诗被被子包裹着,像是一条雪白的蚕蛹,偎依在王朝阳怀里。 其人一米五七的身高,显得那般娇小可人。 “朝阳!你身上跟火炉一样,真暖和!我好想每天一睁开眼睛,你就在我身边啊!” “我又何曾不想,等我存够了钱,我们就去港岛定居,那边是一夫多妻制。” “真的?你说的是真的?” 刘玉诗闻言惊喜交加,激动得猛然撑起了身子。 那白花花的饱满,荡漾不休,看得王朝阳眼晕不已。 “你快躺下,别感冒了!” 王朝阳扯紧被子,遮掩上那白嫩的酮体。 “我说的当然是真的!等到了那边,我们买两套房子,你和淮茹一人一套。” “你再给我生个漂亮的女儿,这辈子咱们都不分开!” “嗯…嗯……” 刘玉诗被感动的潸然泪下,情欲高涨。 “傻玉儿,别哭…嘶…” 王朝阳长吸一口气,任由对方施为…… ~~~ 在厂里洗完澡出来,腿儿着回家,自行车已经被傻柱骑回去了。 路过大门的时候,给几个值班的保安员递了烟。 又瞎扯了几句,才继续前行。 过了十来分钟,王朝阳正行走在,一条很长的巷子中。 此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乱糟糟的喊叫,还伴随着一道道枪声。 在这万籁无声的深夜,传出去老远。 转头看去,一个蒙面人边跑,边朝身后射击,有人应声而倒。 看其一瘸一拐的身形,明显腿上有伤。 与他相隔三四十米开外,还有六七个身穿制服的保安员,打着手电筒开枪还击。 王朝阳看到是厂里的保卫员,有心想上去帮忙拦截。 可双方都有枪,自己赤手空拳,这不是妥妥的作死行为吗? 思绪电转之间,心念一动,躲进了随身空间。 蒙面人还以为自己眼花了,明明看到前方有人。 却又瞬间失去踪影,他不信邪的眨巴几下眼睛,眼前依然空无一人。 情况紧急,其人没有再多想,继续边跑边朝后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