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诉说有关于母体信息的同时,老板也是将自己之前没有说出来的东西告诉了几人。 “我在成为幸存者基地的守护者之前,还是一个囚徒。” 老板的声音略显沧桑,似乎是回忆到了什么不堪的过去。 “囚徒?”管家略微有些惊讶地看向老板。 单纯的从气质上来看,老板一点也没有那种昔日囚徒的影子。 浑身上下都给人一种安心沉稳之感。 似乎是只要这个男人出现在眼前,那么一切的事情都不需要担忧。 哪怕是天塌了,这个男人也会依靠他的宽厚的臂膀扛起来。 “呵呵……”老板轻声笑了笑,“这就涉及到了很多有关于我们对超能者的定义了。” 他的目光仿佛穿过了墨镜,和管家对视了起来。 “其实超能者这种说法是对我们这些可怜人的美化。” “实际上超能者根本就不是超能者,只是一群被天上赤红星辰污染了的倒霉蛋。” “为什么这么说?”管家有些不解。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们应该是和阿喀琉斯见过了吧?“ “阿喀琉斯?谁?”管家有些疑惑。 他们这些无名客也是刚刚来到这颗星球之上,遇到的智慧生命除了最开始袭击而来的那个血肉人形之外…… 等等! 血肉人形? “阿喀琉斯不是人,对吧?”管家半猜测,半确定地说道。 “没错。”老板点了点头,“阿喀琉斯并不是常态意义上的启示星人类,而是所谓的‘新人类’。” “所以这和你说的那些有什么关联吗?“管家再次问道。 “当然有关联了。”老板低声笑了笑,随即便是摘下了他的墨镜。 当老板摘下墨镜的那一刻,除了某两人之外,另外五人都露出了惊讶之色。 当然,他们并不是因为老板那成熟稳重的帅气面容而惊讶,而是因为老板的眼睛…… “你的眼睛……为什么会是这种红色?就像……”管家想了想,便是联系到了最初遇见的血肉人形-阿喀琉斯,“阿喀琉斯一样。” 然而老板并未直接回答管家的问题,反而是询问到了他们几人的名字。 “来自于天外的贵客,还未请教诸位的名号。” 听到老板的问题,几人这才发现自己等人除了最开始介绍了一下自己是无名客之外,有关于名字什么的…… 好像一个都没有说。 尴尬的想法一闪而逝,管家轻轻的咳嗽了一声后,自我介绍道: “我的代号叫作管家。” “桑德拉,老板先生。”桑德拉迫不及待地开口道:“您可以这么称呼我。” “氹萨。”氹萨的声音无比平静,回答也是十分的简单。 “叫我铃音。”云籁星系的歌者少女这般开口道。 “辉光。”辉光对着老板点了点头。 “滑稽!”滑稽笑嘻嘻地说道:“其实我也想介绍得有趣些,但是某个懒惰的家伙没有给我准备这么多的台词,所以只能这么简单的自我介绍了。” “?”听着滑稽的话语,老板虽然有些懵逼,但是还是露出了些许若有所思之色。 这是聪明人总是避免不了的脑补习惯…… “芙宁娅。”芙宁娅轻轻地言道,目光并不在管家的身上,而是在远方血肉巢穴中,母神的身上。 她刚刚发现自己的标记似乎被某种力量触动了,但是那股力量极其滑溜,面对着她的标记,一触即逃。 她都来不及捕捉那道气息的源头。 不过虽然没有捕捉到那道气息的源头,但是她也是推测出那道气息主人的实力大概是什么层次。 总之……令使打底吧。 和她相比较的话不好说,毕竟没有打过。 很多事情只有通过直接性的战斗才能获得最终答案。 就像自家老爸说的,理论上来说,将【秩序】撒遍银河的太一是能够轻而易举地把【繁育】塔伊兹育罗斯按在星球上锤的。 但是真到了战斗开始的时候,这家伙揍完【贪饕】奥罗巴斯后就无力转战,从而被背刺,命途被吞并。 虽说有着众多星神明里暗里地削弱对方,但是…… 再怎么说,【秩序】曾经也是将银河笼罩的命途。 “嗯。” 得到了所有人回答的老板点了点头,紧接着便是说道: “我在很早的时候,曾经是一只强大母体的实验品。” 这句类似于自曝的话语引得在场七人之中的五人都露出了惊讶之色。 “实验品?”桑德拉似乎有些难以置信的样子。 “没错,就是实验品。”老板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它……称呼我为阿尔法,而阿尔法……代表着它所有实验品之中最为成功的一位。” “过去的时候,它也曾想着复制新的阿尔法,但是无一例外的,都失败了。” 听到老板的话语,几人都露出了沉思之色。 而老板见到他们这副表情,也是继续说了下去。 “在它的描述之中,只要阿尔法实验体的数量足够多,就有一定的概率挽回过去发生的那场灾难。” “挽回过去发生的灾难?”管家的眉头微微一挑,“为何这么说?” 面对着管家的询问,老板微微一笑,从抽屉之中拿出了一块木板。 “你们看……” 一瞬间?一刹那?还是一生灭? 总之,无名客们连眨眼都没有眨哪怕是一下,眼前这块木板就化作了稀碎无比的木尘! 是的,木尘!那已经不是“木屑”二字能够形容的状态了。 “这是……”管家有些惊疑不定地看向那一团木尘。 “刚刚……发生了什么?”桑德拉眨了眨眼睛,有些懵逼地看向老板。 “似乎是某种特殊力量被使用了出来。”氹萨皱眉陷入沉思。 “emmm……”铃音眨巴着大眼睛,摇了摇头道:“我看不懂。” “是……时间,对吧?”辉光皱着眉头,有些不确定地说道。 “确实是时间的力量。” 芙宁娅说出了肯定的话语。 “我见过我父亲以前对时间线进行过抽丝剥茧的行为,所以对于时间力量的使用自然是看得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