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诬陷他人,没有证据就抓人的的事情,刘力都敢干。 这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情是他刘力不敢做的? 做就做了,关键是还引来了秦渊这么恐怖的人物。 以至于还连累了他这个正局长。 邢振涛在心里不停的骂刘力。 他知道,就算是自己没有参与王甜一家的事情,可一个失察的责任是避免不了的。 搞不好,局长的位置都不稳了。 “秦将军,我真不知道我的副手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请您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彻查到底,给您一个满意的交代!” 邢振涛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对秦渊说道。 “不用了,这件事情我会处理的。” 秦渊冷冷地看了一眼邢振涛,淡淡地说道。 听到秦渊的话,邢振涛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连连点头:“是是是!” 同时邢振涛也知道,自己算是完了。 就连调查都不让他做了,摆明了就是不相信他这个局长了。 只要秦渊一句话,他这个局长就当到头了。 邢振涛在内心暗自叹气:“都怪刘力这个王八蛋。 胆子实在太大了,就为了区区几十万和一套房子,竟然敢做这样的事情?” 就在这时,一个巡捕匆匆赶来,神情紧张地向屋内喊道: “报告,刘力已经带人回来了!” 邢振涛听到这个消息,顿时面露喜色,兴奋地说道: “太好了,刘力肯定是成功抓到人了!” 秦渊则站起身来,冷静地说:“走,我们一起去看看。” 说完,他转头看向王甜,眼神坚定而温和。 示意她带上自己的父母一同出去。 王甜的父母都是朴实的农民。 常年劳作让他们的皮肤变得黝黑。 脸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和深深的皱纹,双手也因长期劳作变得粗糙无比。 尽管他们才五十出头,但看上去却比城市里六十多岁的老人还要显得苍老。 此刻,夫妻二人仍然小心翼翼,不敢有丝毫放松。 尽管女儿王甜曾告诉他们。 秦渊一定会帮助他们一家人讨回公道,但他们内心深处依然存在着疑虑和不安。 对于他们来说,这一切似乎太过美好,让人难以置信。 而且,他们深知王浩所遭遇的事情属于地方事务,与军方并无直接关联。 因此,他们对秦渊的能力和决心产生了怀疑。 然而,他们也明白秦渊的身份地位非同一般。 曾经主持过重要的新闻发布会,是备受瞩目的将军。 但即便如此,他们仍无法确定这位高级军官是否真能为他们解决问题。 再加上他们也听说,殴打王浩的那个王天昊的父亲是安平市的首富。 就算秦渊是将军也不一定能收拾对方。 毕竟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有钱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一行人跟着秦渊走到了刑捕房的大院子里。 就看到刘力带领着一众巡捕们押解着所有参与进王浩事件的人在院子里规规矩矩的站着。 只有王中立和王天昊父子二人依旧还是一脸桀骜不驯的样子。 特别是王中立,依旧还在骂骂咧咧的:“刘力,我劝你现在立刻把我放了。 我可以既往不咎,要不然事后我一定会找你的麻烦。” 刘力不屑的看着王中立:“还事后?你已经没有以后了!” “所有参与过王浩事件的,包括我在内都逃不掉,你还想事后找我算账?” ...... 就在王中立还想继续威胁刘力的时候。 他边上的王天昊身子颤抖着,结结巴巴地说道:“爸,你看那个人像不像前段时间召开新闻发布会的秦渊?” “秦渊?”听到王天昊的话,王中立的眼神才从刘力的身上挪开,顺着王天昊的目光看向了前方。 当他看到秦渊的那一刻,心中顿时涌起一股绝望感,仿佛整个天都要塌陷下来一般。 他做梦都没有想到,下令抓捕他的人竟然会是秦渊! 秦渊是什么样的人物啊? 那可是堂堂的将军啊! 这样的大人物,竟然会亲自关注王浩的事情? 一个军方的将军,想要捏死他这个地方的首富,恐怕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 此刻,王中立已经完全陷入了恐惧之中,浑身冷汗淋漓。 与此同时,第五中学的校长、老师们以及那六个参与殴打王浩的学生们。 在看到秦渊的那一刻,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无比。 他们心中清楚,这下子真的是大祸临头了。 原本以为只是一件小小的打架事件,没想到却引来了这么大的麻烦。 现在,他们只希望能够尽量减轻自己的罪责,祈求能得到一丝宽容和原谅。 仅仅凭借着王中立那副嚣张跋扈、目中无人的气质。 秦渊一眼就认出了眼前这个肥头大耳的家伙便是他要找的人。 于是,秦渊不紧不慢地走到了王中立的面前,淡淡地问道:“你就是王中立?” 王中立悻悻地说道:“是,我就是王中立! 没想到我竟然能惊动秦将军您的大驾!” 在秦渊这位位高权重的将军面前,王中立的姿态放得很低,低到尘埃里。 他心中忐忑不安,只希望秦渊能够看在自己态度良好的份儿上放他一马。 毕竟,他还有很多钱没有花完呢,人生的荣华富贵他还没有享受够呢。 如果就这样栽在了这里,实在是太不值得了。 秦渊面无表情地说道:“听说你在安平市手眼通天啊?还是什么安平市的首富?” 听到秦渊的话,王中立心里一沉,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 他明白,秦渊似乎并不打算轻易放过他。 于是,王中立赶紧露出一副讨好的笑容,谦卑地说道: “哪里,那些都不过是些虚名罢了,在您这样的大人物面前,我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而已!” 秦渊幽幽说道:“你可不算是什么小人物,仅仅只是打了一个招呼,就能把一个无辜的人抓进刑捕房。 把一个被人从楼上扔下来的致残的人,说成是自己不小心掉下来的。 你这样一言就能定人生死的人物能是小人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