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原来这个小姐姐这么可怜呢,父母出意外去世了,一个人辛苦照顾自己自闭的小妹,怪不得觉得那个小姑娘比其他孩子安静呢。】 【温渣男没有心,竟然欺骗这么坚强的小姐姐,辜负真心的人吞一万根针,温渣男去死。】 【楼上知道真相吗,就让人这个死,那个死的,咋地你是阴间大判官啊,你要不要先死一死去上任就职。】 【温厌的粉丝又来洗地了,怎么骂你家哥哥你们不乐意了,有本事他不要干这个缺德的事儿啊,不然怎么会被骂。】 【两个当事人都没有对这件事情的回应,从始至终都是一些脑残营销号在看图说故事,你们都没有长脑子啊,就跟风黑,咋地你们就那么真情实感了,不会是是在现实中被渣了跑网上来撒气了?怎么着欺负我们家没人了是吧?】 看着弹幕里的腥风血雨都是在指责自家儿子的,江曼心坐在沙发上,心中涌起一股怒气。她拿起手机,噼里啪啦地打字私聊那些网友。 「我家温宝:我相信温厌,他不是那样的人,请你不要那么说话。 捶死温渣男:搞笑呢,你相信温厌,你以为你是他妈啊,你相信。 我家温宝:是啊!我就是他的妈妈啊!你怎么知道? 捶死温渣男:冷笑jpg,你是不是有病,温厌的妈粉滚开,特么的脑残粉,离我远一点。 我家温宝:请不要骂人,你妈妈没教过你骂人是不对的吗? 捶死温渣男:滚蛋。」 江曼心还想继续劝说对方好好说话,可还没等消息发过去,上面就出现了红色的感叹号,以及一行小字:你已经被人拉黑,请添加对方好友后才能继续聊天。江曼心无奈地叹了口气,心中满是郁闷。然后继续私聊下一个 温修远看着江曼心手里啪啪响地打字跟那些网友们对线,有些无语。 真不知道这母子俩是图什么,是太无聊了吗? 一个在网上被别人喷成狗,一个在线下跟网友们对线。 果然是他平时太纵容他们母子俩了。温修远的目光移向视频里的温叙,冷淡的表情微微软了软。 宣布完成绩后,袁教授就在工作人员的陪同下回休息室休息去了。温叙坐在座位上,百无聊赖地晃来晃去,手里拿着他写的那张大字。 突然,他的眼睛一亮,看到了书房门口出现的熟悉身影。小幼崽慌忙地从座位上蹦了下去,张开小胳膊飞奔向温厌。 “爸爸~”小奶声响亮,谁都能听出他语气里带着的雀跃。温厌快走几步,稳稳地把小幼崽接住了。 “爸爸,爸爸,你看这是我写的字,夫子爷爷夸我了。”小幼崽的声音里暗含着期待,忙不迭地把手里的宣纸展示给温厌看。温厌小心地接过来,抚平了上面的褶皱,不吝啬地夸奖道:“嗯,写的真好。” “我们的叙儿真棒。”说着,把宣纸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一把把温叙举过了头顶,轻轻蹭了蹭他的鼻尖。小幼崽发出咯咯的笑声,有些不好意思,小脸蛋红扑扑的,“也就一般棒,嘿嘿。” 小幼崽偷偷观察温厌的神情,爸爸果然没有像父亲那么讨厌他,小幼崽来这里这些天也清楚的感受到了这个爸爸与之前的父亲的不同, 但是爸爸待他越好,小幼崽就觉得越恐慌, 他不能想象如果以后爸爸也跟父亲一样讨厌他了怎么办? 也许他会难过的死掉吧! 小幼崽感觉自己的胸口有些闷闷的。他搂住温厌的脖颈,把小脸埋进他的颈窝,说话的声音有些闷闷的:“爸爸会永远喜欢叙儿吗?” “如果叙儿写的字像小软糖那样糊,爸爸也会喜欢我吗?” 小软糖:你礼貌吗? “当然啦,爸爸永远喜欢温叙的啊。”温厌敏锐地感觉到小幼崽的情绪有些不对,配合地把小幼崽按进怀里搂紧。 “无论叙儿聪明或者还是笨笨的,都是爸爸疼爱的崽崽啊,” 接下来是选房间的环节,需要家长们按照名次的顺序抽选房间。第一名是温叙,当然第一个抽的就是温厌。他抱着小幼崽从主持人手里抽了一张,并且随手把小幼崽写的大字拿走了。这是小幼崽第一次写的字,他要裱起来收藏。 另外,小幼崽从今天来到这里情绪就有些不太对。温厌皱眉有些担心, 他匆匆地配合了节目采访提问的几个问题,就带着小幼崽一起去找他们休息的地方了。 这座古宅之前应该是某个达官贵人的住所,占地面积挺大。离开前厅,温厌抱着小幼崽穿过长长的回廊,回廊上的柱子雕刻着精美的图案,阳光透过廊顶的缝隙洒下,形成一道道斑驳的光影。 回廊旁边是花园,种植着各种花卉,和树木,牡丹,和梅花等,紧挨着假山的旁边有个人工挖掘的池塘,里面的荷花此时已经有衰败的景象了, 但空气中依旧还残留着荷花的香气, 终于,他们找到了他们选中的房间。 温厌轻轻推开门,房间内布置得古色古香。木质的家具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床上的被褥叠得整整齐齐。窗户边摆放着一张书桌, 温厌抱着小幼崽走进房间,将他放在床上。 温厌对着周围的环境并没有一丝好奇,这里的布置和他前世的装饰差不多,只是多了几件现代的东西,墙角位置放了一台方便饮用的饮水机, 温厌先从行李箱里把温厌冲奶的杯子拿出来,先用热水烫了一下杯子,试了试温度,先给温叙冲了一杯奶粉, 小家伙自从早上跟他出来匆匆吃完了早餐,截止到现在还没有吃东西,先让他喝杯奶垫垫肚子, 今天中午的录制已经结束了,中午的午饭是由节目组统一安排的。但是还需要再等一会, 温厌把冲好的奶递给小幼崽,温叙乖巧的接过来,小口的抿着,小脑袋都快埋进杯子里了, 等待小幼崽终于把奶喝完,温厌接过杯子,洗好放进专门的消毒箱子里, 他坐回到了温叙的身边,静静的看了小幼崽几秒后,开口 “崽崽,你的书法是跟谁学的?” 温叙觉得爸爸的脸色有些严肃,心里有些怕怕的,他偷瞄了温厌一眼,他嗫嚅着, “是母亲教叙儿的” 温厌皱了皱眉从刚才小幼崽在前厅称呼袁老为夫子,温厌就感觉有些不对劲, 在这一路上他回想了小幼崽身上那种种不同的表现,他的心中产生了一种荒诞却又似乎很合理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