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郝富贵悠悠醒来。小厮听到动静,赶忙告知守在门外的丫鬟,“少爷醒了,丝竹快去准备清水给少爷洗漱。” 不一会儿,丝竹端着一盆清水走进房间,轻轻放下脸盆,然后对郝富贵说道:“少爷,今日初一,夫人天未亮就坐马车去寺庙进香了,不知何时回府,夫人让您不用陪她用早点了。” “好的,我知道了,你退下吧。”郝富贵微微点头,心中却还在纠结着一件事情。 “买什么呢?可以让年年一看到就记起我?”他的脑海还在思考着跟年年表明心迹要带点什么。 “少爷,您想吃什么,我让厨房去准备。”小厮拧干方巾,恭敬地递到郝富贵面前。 “少爷?……少爷?……”小厮见郝富贵没答应,又喊了好几声。 郝富贵思索片刻,说道:“吃来吃去,就那几样,一点新意都没有。去茶楼吧,说不定又出了什么新品。”在他看来,花银子的食物吃起来就是香,而且他的嘴也越来越挑剔了。 郝富贵身穿一袭黑色缎面长袍,那质地精良的布料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微的光泽,更衬托出他的贵气逼人。 长袍上用金线绣着精致的图案,彰显着他的身份与地位。他腰间系着一条镶嵌着宝石的腰带,华丽而不失稳重。 他走出府门,那挺拔的身姿如同傲然挺立的青松,让人眼前一亮。登上马车,他的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马蹄踢踏,扬起尘土,他就像一位从画中走出的翩翩公子,令人瞩目。 年少多金的郝富贵,举手投足之间都散发着一种独特的魅力,无论是谁见了,都不禁为他的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所倾倒。 “少爷,茶楼到了。”小厮拉紧缰绳,放好车凳,小心翼翼地扶郝富贵下了马车。 “你把马车牵到茶楼后院马厩,速来寻我。”郝富贵眼皮子跳个不停,心中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然而,人已经到了茶楼,不吃点东西就原路返回,他又觉得亏大了。 郝富贵走进茶楼,选了一楼靠近门口的位置坐下。这个位置既能让小厮一进门就能看到他,又能让他在遇到突发情况时迅速离开。 “小二,今儿有什么好吃的新品呢?”郝富贵对二楼不愉快的经历仍心有余悸,吃一堑长一智,他决定这次谨慎选择。 “金丝卷,外表金光酥脆,内馅入口绵密,客官来一份?”小二热情地推荐着新推出的菜品。 “来一份吧,再来一份桂花糕,沏一壶好茶。”郝富贵整理下长袍,落落大方地坐了下去。 不一会儿,小厮匆匆赶来。“少爷,我刚才从马厩出来在看到那个无耻之徒了,他估计过会也要进来。”小厮说完话,口干舌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茶壶。 “你先倒一杯茶,润润喉。我就说为什么进门那会眼皮子突然跳了起来,原来如此。”郝富贵捏紧手中的茶杯,杯中水晃个不停。 “少爷,要不小的回府喊些家丁,好好收拾收拾他?”小厮觉得他们两个人单势薄,真要动起手来,肯定讨不到便宜。 “大可不必,我看他今日肯定见了我要绕道走。青天白日,众目睽睽,而且你看旁边还有位置。”郝富贵打定主意,将手中的茶一饮而尽,仿佛喝口茶就能壮壮胆。 “况且那日事发突然,茶楼座无虚席,我一时反应不过来。放心吧,本少爷不会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更不会在同一个无耻之徒手里吃瘪两次。”郝富贵的眼神中透露出莫名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