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种下就结果啦?那我更要看看。”斯年从斯岁手中挣脱开,眼神中满是好奇,执意想要一看究竟。 “年年,你醉了,先歇息吧。”斯岁柔声哄道。 斯年摇了摇头,“小哥哥,你胡说,我没醉,我可是千杯不倒。” 斯岁无奈地笑了笑,“好,你没醉。”他知道此刻与醉酒的斯年争论毫无意义,只能顺着她的话。 “那我要看看结果的葡萄。”斯年小手轻轻覆上,正要拨开那层“云雾”。 突然,身下涌出一股热流。“血,小哥哥,我流血了,我是不是要死了?”斯年感到一阵头晕目眩,一头栽倒在斯岁怀里。 “年年,你来葵水了,童言无忌,大风吹去。”斯岁迅速将斯年抱起,从衣柜扯出一件衣裳铺在床褥上,再小心翼翼地把斯年放置在衣裳上。 他在房间里搜索一番,在衣柜底下找到月事条,再拿出一套干净的里衣里裤。 然后,斯岁用方巾遮住眼睛,开始着手帮斯年换下被葵水弄脏的衣服,动作轻柔。 盖好被子后,斯岁静静地看着斯年的睡颜,心中满是爱惜,他忍不住,俯身在斯年额头落下轻轻一吻。 “年年,你说过的会一直当我的小棉袄,给我点时间,待我羽翼渐丰。”斯岁轻声呢喃着。 言罢,他着手清理干净地上的碎陶片,提着木桶,离开了斯年的房间。 好像是做了一场梦,也暂且当是做了一场梦。 翌日,斯年醒来,只觉得,“哎呦,脑壳疼,肚子疼,四肢都疼,昨晚谁把我暴揍一顿了?全身散架了。”她皱着眉头,缓缓坐起来,却又感觉到身下再次涌出一股热流。 “我什么时候来的大姨妈,这创可贴我什么时候垫的?”斯年满心疑惑,努力回忆着昨晚的事情,却什么都记不起来。。 “小啵啵,出来,找你有事。”斯年开始用意念呼唤小啵啵。 然而,却没有任何回应,“没动静?奇了怪了,不是主打一个呼之则来,挥之即去吗?”平时随叫随到的小啵啵,今天破天荒居然玩起来失踪。 “小啵啵,你不会是思想有波动,想要另觅新主吧?”斯年越想越不对劲。 喉咙像着了火一样,斯年赶紧拿起桌上的茶壶,倒满了陶碗,一饮而尽。“一股酒味,还是桂花酒,对啊,我昨晚好像喝酒了。”斯年这才恍然大悟。 “哥,我问你点事。”斯年扯开嗓门,在屋里喊着,浑身酸痛,懒得动。 “年年,你醒啦?”斯岁脖子上裹着厚厚的布条,匆匆走进房间。 “哥,你这脖子?”斯年满头问号,疑惑地看着斯岁。 “早上出门……被黄蜂蛰了……脖子……被蛰了,肿得厉害……土郎中给包的扎。”斯岁结结巴巴地回答。 “被黄蜂蛰了,伤口会肿着这我是知道的,会结巴还是第一次见识。”斯年惊觉,一觉醒来,又涨知识了。 “我也是……我也是……不知,年年你找我何事?”斯岁心虚地低下了头,不敢与斯年对视。 “哥。我昨晚是不是喝酒了?我头疼记不起来了。”斯年拍了拍脑门,再次尝试回忆着昨晚的事情。 “昨晚胖婶拿来的桂花酒,被你全喝了。”斯岁说话间时不时看向斯年。 “难怪了,这样就说的通了,哥我饿了。”斯年这下心里明镜似的,难怪小啵啵喊半天没反应,估计这会还醉着。 月事条也是酒后自己垫上的吧。“胖婶这桂花酒,后劲可真大,下次不敢这么喝了,微醺微醺,不可贪杯。” 小酌怡情,大酌伤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