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苏苑沁点头,知道齐承佑是不放心自己一个女子独自住在外边,伸手怀抱住齐承佑的腰身,脑袋埋在他的胸前,吸取着他身体的温热,“好了,我走了!” “那我送你!”齐承佑顺势在苏苑沁的头顶落下一吻,满眼不舍的说道。 苏苑沁知道自己没有办法拒绝,索性直接答应了,“好,但是咱们好说了,到了客栈你就回来。” “好好好!知道了!到了就回来!”看着齐承佑对着自己郑重的保证,苏苑沁轻笑出声,任由齐承佑拉着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掌心,两人一起朝着府外走去。 后院蔷薇阁院落内,齐王还没有回来,齐王妃梳洗过后躺在窗下的卧榻上闭目养神,杨柳跪在她的面前小心的将她的双脚抬起放在面前的小几上,一边给她按摩,一边说道:“王妃,刚才玉衡来回话,您猜怎么着?” 听着杨柳的笑意,齐王妃忍不住睁开了眼睛,不禁问道:“怎么了?” 杨柳轻笑,捂嘴对着齐王妃笑道:“娘娘,刚才玉衡过来回禀,说是世子爷把苏沁姑娘又送回了客栈!” “是吗?”齐王妃止不住的嘴脸上扬,抬起右手放在自己的面前,一边欣赏刚刚做的蔻丹一边说道:“看来苏沁这姑娘还真是顶好的,依照现在佑儿对她的态度,她若真的有心攀附,相必两人早就…咳咳!如今佑儿的心黏在她的身上,她还能够自足自爱,当真不是一般的女子可比的!” “是啊王妃!奴婢听玄一他们嚼舌根,说是世子爷费了好大的力气想让苏沁姑娘留下来,但是却被苏沁姑娘给拒绝了,只答应了让世子爷送她过去,到了就让世子爷回王府!” “呵呵!这姑娘倒还真是有趣的很。”齐王妃捂嘴轻笑,呵呵呵的笑声一直传出去老远。 “蔷儿,什么事这么高兴?说出来也让为夫听听!”齐王刚回王府就来到了齐王妃这里,刚踏进蔷薇阁的大门就听到了齐王妃的笑声,不禁好奇的问道,。 听到齐王回来了,齐王妃从卧榻上直起身子,在杨柳的搀扶下起身,笑意盈盈的朝着齐王走去,挎着他的手臂说道:“王爷!你不知道,今个佑儿带着苏沁姑娘回来,还和臣妾在一起用了晚膳,苏沁那姑娘真是顶顶的好…” 看着齐王妃喋喋不休的小嘴,齐王不由得身体燥热,他伸手揽住齐王妃的腰身,靠在她的耳边哈着热气,“是吗?那蔷儿不如说说,那姑娘是哪里得你喜欢了。” 齐王对着齐王妃的耳朵吹着热气,齐王妃回头看了齐王一眼,一股女子的娇羞瞬间浮上脸颊,她想要挣开齐王的手,却被齐王紧紧的扣在腰间,朝着一旁的床榻走去,杨柳对这一幕早就习以为常,打发伺候的婢女退出房间走的远远的,而她自己则在门口守着,房间内一夜霓裳,就连天上的月亮也羞红了脸颊,躲在云层后不敢出来。 日上三竿两人才悠悠转醒,齐王好不容易休沐一天,坐在正厅里陪着齐王妃用晚膳,齐王妃脸色潮红不敢去看对面齐王的眼睛。 “玉衡!你去世子那里看看他用没用早膳,若是没用就让他过来陪着我们一起用膳!”齐王对着一旁伺候的玉衡说道。 “是!王爷,小人这就派人去请世子!”玉衡对着齐王和齐王妃行礼,这才走出了正厅,对着伺候在门口的小厮说道:“去!到世子爷那里去请他过来,陪着王爷和王妃用早膳!” “是,总管,小的这就去!” 玉衡点头,看着小厮一溜烟的跑着去找齐承佑了,才又回到了正厅,站在了一侧,随时听候两人的吩咐。一刻钟的时间那小厮就跑了回来,玉衡看到他过来走出了正厅,那小厮气喘吁吁的对着玉衡禀报道:“总管,世子爷不在,听看门的小厮说,世子爷一大早就带着玄一和青竹出门了。” 玉衡点头,随即进入正厅对着齐王禀报,“王爷,世子爷不在,看门的小厮说世子爷一大早就带着玄一和青竹出去了。” 齐王点头,问道,“那他可说去了哪里?” 玉衡摇头,“回王爷,世子爷并没有交代去了哪里。” “别找了,他去找苏沁姑娘了!”齐王妃在一旁插嘴道,她嗔怪的瞪了一眼齐王,低头吃着桌上的饭菜。 齐王对着玉衡摆摆手让他退到一旁,看着齐王妃说道:“蔷儿,你怎么知道佑儿去找那姑娘了,对了,昨日你说那姑娘是个顶顶好的姑娘,是怎么回事啊?” 齐王妃瞪了一眼齐王,揉着自己快要断的腰身,暗怪齐王都那么大岁数了还一点也不知道控制,害的她如今走路都觉得全身颤抖,佯装怒气的开口,“那姑娘虽是市井出身,但远非一般的世家女可比,佑儿肯定是一大早就跑去找她用早膳了。”哪像你似的日照三竿才起床。后面的一句话齐王妃没说,但她满目的怒意早已说明了一切。 齐王闻言挠了挠头,不知道自己又究竟错在了何处。 而客栈里,自昨晚上齐承佑送苏苑沁回去,李易和李夫人就欣喜的一夜无眠,两人急忙命店小二打来热水以供苏苑沁洗漱,李夫人更是拉着苏苑沁说了好久的体己话,直到苏苑沁困得直打哈欠,李夫人才意犹未尽的告辞! 躺在榻上,苏苑沁的眼睛一直盯着房顶,因为怕出现意外,青竹和玄一守在苏苑沁的房门口,青灵被苏苑沁喊进了房里,两人一起睡,看着盯着房顶的苏苑沁,青灵脱下外衣后躺在了苏苑沁的外侧,不禁疑惑的开口,“姑娘,您是怎么了?是有什么心事?” 苏苑沁摇头,随即闭上了眼睛一会又睁开,看着面前的青灵说道:“青灵,你说,那刺杀的到底是什么人啊?” 齐承佑找到苏苑沁只有一个晚膳的功夫,两人谁都没有提及那场刺杀,但在苏苑沁的心里一直有个疑惑,不知道是谁一定要置自己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