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夫妇恶从胆边生,抄起木棍砸向时晚夏,时晚夏灵活的侧身躲避。可那个读书人却拿出匕首刺向她,眼见躲不过去了,她刚想侧身躲避,可那人早已预判到她的下一步。 时晚夏心里一横,准备往后面躲。一只大手,强势的揽过他的腰,一脚将那个书生踹飞。 林羽暗自叹了口气,好在今日他们在家等时姑娘,一直未归。林羽不放心,便前来县衙接她,没想到,瞧见有人不知死活,敢对时姑娘动手。 林羽浑身杀气尽出,他虽未上阵杀过敌,可也杀过不少恶人。浑身的戾气,让在场的不敢动弹。 “你们找死,敢动她,不想活了?”林羽面色阴沉,气势强大,吓得那些人缩着脖子不敢动弹。 衙门里听到动静的崔知浩,带着值班的衙役,连忙出门。便瞧见那些人不知死活,竟敢对时姑娘不利。崔知一浩挥手,衙役们将这些人围了起来。 “给本官将陈氏夫妇,还有那个所谓的秀才,押入大牢,本官明日再审。” 这群刁民真是大胆,居然敢害朝廷命官。崔知浩焦急地查看了一下时姑娘,见她并没有受伤便放心了。 这时,才注意到,时姑娘身边的男子,手还无礼的放在时姑娘的腰间。这人是何人? “时姑娘,你没事吧!是本官一时不察,竟让这群刁民敢暗害你。真是不知所谓,明日本官顶让他们好看。” 崔知浩目光似不在意般,转移了视线。“对了这位壮士是何人?方才多谢壮士救了时姑娘。本官新阳县令,多谢壮士。” 林羽理都没理,小小县令而已,还没他的品阶高呢?林羽将手从时姑娘腰上移除。拉着时姑娘,上下检查许久,见她没有受伤就放心了。要不然回去,书韵琴心不得活劈了她。 “时姑娘,你没事太好了,这县衙也不安全,日后你上衙散衙,我来接你。”林羽这番欠欠的话语,她连忙拍了拍他的手臂,这孩子乱说什么话。 有些抱歉的朝崔县令尴尬笑了笑:“大人,见谅,这是我兄弟林羽,他这家伙没什么坏心思,就是说话有些直,那什么,时候不早了,下官先回去了。大人告辞了!” 时晚夏拽着林羽就走,他还有些不理解,时姑娘这般着急做什么?还有什么叫我没什么坏心思。 “时姑娘,你慢点,你拽着我衣服干嘛!我能自己走。这还有人看着呢?这拉拉扯扯的影响不好。” “什么影响不好,赶紧走了,我快饿死了。你小子来的真是时候。怎么早不出来?想看我出丑吗?” 两人吵吵闹闹地离开了县衙,身形渐行渐远。崔知浩眸色深沉,一直盯着他们的身影消失不见。 那个林羽,谈吐不凡,浑身的气质绝非凡人。而且,在这新阳县也从未遇到过他。应是近日出现的。 崔知转浩身回了县衙,一路上都在思考,这人有些面熟,就是不知在哪见过? “崔九,给本尊查一个人。” 崔知回浩到房间,呼唤了一个名字,暗处走出一个,气质干练,身形魁梧的男子。这是他的侍卫,一直在暗中护着他的安全。 这是他及冠之年,兄长送他的崔家死士。崔九恭敬跪在主人面前,主人很少吩咐他办事,这是来了新阳县第一次。 崔知浩将林羽的样貌,还有时晚夏的地址告知给他。“去给我查查那个林羽是何身份?他看着面熟,想来应是熟悉或是见过面的人。” 崔九立即领命闪身,出了房间。身影很快消失在月色中,崔知浩今日也累坏了,草草洗漱完就上床歇息。 时晚夏和林羽在这寒冷的夜晚中艰难地前行着。时晚夏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她不停地抱怨着林羽的愚蠢,为什么要选择走路来接她。而林羽则默默地承受着她的责骂,他知道自己的行为让时晚夏受了委屈。 他们的身体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嘴唇也渐渐变得青紫。时晚夏感到自己的手脚已经快要失去知觉,她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答应林羽的,有马车不坐,走路回来,还差点被冻死。 终于,他们看到了家的烛光。时晚夏和林羽迫不及待地冲进家门,一股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他们瘫倒在椅子上,大口地喘着粗气。 书韵琴心看到他们狼狈的样子,心中充满了关切。她赶紧为他们端来了热茶和毛毯,让他们暖和身子。时晚夏和林羽感激地看着书韵琴心,心中充满了温暖。 书韵满心担忧地看着时姐姐,“时姐姐,你没事吧?这么晚才放衙,你今天累坏了吧?” 时晚夏疲惫地笑了笑,“我没事,只是今天的公务比较繁忙。”书韵皱了皱眉头,“大伙早已用过晚饭了,我让琴心给你把饭菜热一热,一会儿就好。” 时晚夏感激地看着书韵,“谢谢你,书韵。”书韵转身走向厨房,不一会儿,琴心就端着热气腾腾的饭菜走了出来。 时晚夏坐在桌前,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书韵看着时姐姐,心中充满了心疼。她知道时姐姐一直很努力地工作,为了这个家付出了很多。她希望时姐姐能够注意身体,不要太累了。 ”时姐姐,一会吃完饭,回房洗个热水澡吧!今日你累坏了,我服侍您洗澡吧。“ 时晚夏吃着饭,听她这么一说差点噎着。连连摆手拒绝,她自己洗就行,哪能麻烦书韵呀!而且她是南方人,无法对她人坦然相对。 “不用麻烦,书韵,这家还得靠你撑着呢?你早些回去睡吧!洗澡我自己能行,林羽你也别杵这了。赶紧回访休息去吧,我吃完饭也会去休息。” 林羽今日也确实困了,打着哈欠,回了房间。书韵则坐在时晚夏身边,不时给她倒茶水。时姐姐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子都能撑起这个家,她也可以。 很快,时晚夏吃完饭,书韵温柔仔细的清理了一下桌面,让时姐姐回房洗澡休息,这些她拿到厨房洗了。 时晚夏争不过她,打着哈欠回了房间,里面摆着浴桶。热气腾腾的驱散了,时晚夏满身的疲惫。 她快速的脱掉衣服,趁着水还热,快速的洗了个热水澡。洗完浑身清爽不已,屋里燃着银丝碳,与外面的天寒地冻形成两个极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