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了，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符华摇摇头，她不知道自己能对一个人工智能问什么。还是一个顶着肖子虞的脸的人工智能。符华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自己似乎对这个人工智能有些偏见，或许只要换个脸偏见就可以消失了。 “好吧，毕竟我也只是一种……意识，不对……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我像是意识，但不是意识……” “可能这样说也不对。” “算了，我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是什么组成的就不管了。” “总而言之，我也一样无法控制你如何做，与符华一样，在物理意义上，我无法给予你实质性的帮助。” “所以，我也无法采取强制措施带你回去。” “那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选择，于心。路，在脚下。” “我也会帮你尽力压制第二律者的意识，如果你愿意回去，那就回去吧。以普遍理论性而言，姬子她们不会怪你的。”「炙煌离」的身体慢慢开始消散，白色的火焰分散在琪亚娜的身体上慢慢回去。 “如果你不愿意回去，我的建议是，首先，做人，当先自爱。放弃生命，自暴自弃，不是一个好选择。其次，你可以试着掌控属于律者的力量。” “灾难不因你而起，你并没有任何的过错。至于第二律者，你要小心，世界蛇很可能也在找你。”白焰完全消失，恢复原样，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班长。”尽管琪亚娜明白刚刚的火焰并不是肖子虞，但那一模一样的脸，以及几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说话方式。还是让琪亚娜不自觉的选择信赖他。 “我该怎么做。”符华知道，琪亚娜是在问“掌控律者力量”这件事。 “或许太虚剑气会对你有帮助，我试试吧。” ……… 第一空港内 “找到琪亚娜了！”德丽莎兴奋的站起身，想要将好消息告诉姬子，却突然想起姬子现在身体状况并不适合出任务，如果告诉姬子，那姬子肯定会硬要去的。 “emm……”德丽莎冷静下来，开始思考接下来的事项。 ……… “瓦尔特，出来一下。”毕竟圣芙蕾雅学院已经变成废墟了，德丽莎便也不加上“老师”后缀了。 “什么事情。”与其他人不同，对于第2.5次世界蛇大战中发生的惨案，比起悲痛的沉默，杨更多的是沉着的冷静。 “那个，有琪亚娜的线索了。”德丽莎确认四周无人注意，鬼鬼祟祟的低声开口。 “……我知道了，交给我吧。”杨沉默片刻，随即转身打算收拾东西。 “啊不不，那个瓦尔特你的伤不是还没好吗？我只是想问问你该怎么办。”德丽莎连连摆手，表示自己有道德底线，并不会抓着一个牛马往死里压榨。 “世界蛇估计也在找琪亚娜。最好是让幽兰黛尔她们去。但最近崩坏频发，在没有确认世界蛇出没的情况下，应该是无法派遣她们的。” “布洛妮娅虽然表现不错，但她对律者力量的掌控依然不稳定。希儿不适合这种事情。”瓦尔特冷静分析，思考起任务人选。 “你告诉姬子了吗？” “还没有，我担心姬子她……” “不用太多人，安全起见，我也一并同往。这把老骨头拼一拼，危急情况应该也可以保护好你们。”确实，哪怕失去了律者核心，杨现在的战力依然在赤军内属于第一梯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