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在此时,赵川的手下已迅速将大炮等精良的武器装备拉至阵前。 那武器的射程不仅将刘邦的阵营全方位覆盖,无一丝遗漏。 就连他那屈指可数的几门火炮,与赵川那气势恢宏的炮阵相较,简直是小巫见大巫,犹如萤火之于皓月,不值一提。 “沛公,您如今还妄图与我一较高下吗?” 此刻的刘邦郁闷到了极点,沉重得几乎让他无法喘息。 “赵川,自从与你相遇,老子就未曾碰上过一件顺心的好事!” “切,这能怪我喽?” 赵川依旧是那副满不在乎的模样,轻描淡写地回应,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毫无干系。 刘邦很是有些无语,直接说道。 “想我自从在芒砀山斩蛇起义,便有仙人向我示下,言我乃是赤帝之子,自此以后,诸多贤臣良将纷纷慕名而来,争相辅佐于我,这才让我得以逐步壮大,隐隐有了与项羽分庭抗礼的资本,可未曾想,自从遭遇了你,那些曾经追随我的明辰大将纷纷离我而去,就连我的老婆孩子也都落入了你的手中,你简直就是我命中的扫把星,专来克我的!” 赵川听了,也没有太当回事。 “哼,你还真以为自己有多大的能耐?倘若不是有贵人暗中护佑着你,你呀,也不过就是泗水亭的一个落魄无赖罢了,还妄想能有如今的成就?简直是痴人说梦!” 刘邦瞪大了双眼,满脸的不服气吼道。 “你快告诉我,究竟是谁一直在背后保我?” 赵川摇头晃脑,再次吟诵起一首诗来。 “听说项羽力拔山,吓得刘邦就要窜,若非俺家小张良,你小子早已回沛县!” 赵川这边的文武群臣听了,一个个笑得前仰后合。 刘邦却是气得气血上涌,胸口一阵闷痛,“噗”的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 赵川见状,冷冷说。 “就你这种人,胜之不武,重言啊,咱们走!” 说罢,赵川带着韩信转身离去。 回到中军帐以后,赵川留下了韩信一同商讨战略对策。 赵川郑重地嘱咐韩信。 “重言,当下我们需按兵不动,陈兵观望,一旦刘邦和项羽之间产生内讧,相互厮杀,我们便可趁机出兵讨伐,如此一来,必能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韩信回应道。 “陛下所言极是,只是我们还需密切留意他们的一举一动,以防有变。” 两人正商议得热火朝天之时,突然有中军官神色匆匆地前来禀报。 “陛下,沛公刘季只身一人前来拜访!” 赵川脸上满是疑惑之色,自言自语道。 “我们如今互为敌国,他此番前来,究竟所为何事?不见!” 蒯彻赶忙在旁边劝说。 “陛下,依臣之见,还是见上一见为好,也许刘邦此次前来,是别有深意,说不定能为我们带来意想不到的转机。” 赵川转头看向范减,问道。 “范先生,不知您对此有何看法?” 范减捋了捋胡须,拱手说。 “陛下,臣也认为应当见上一见,一来可以探探刘邦的虚实,二来也能借此机会了解一下西楚国目前的真实状况。” 赵川最终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那便吩咐下去,将沛公请进帐来。” 赵川说完,首先站了起来,迈着大步流星的步伐,快速来到帐门口迎接。 不多时,果然看到沛公刘邦身着宽松的常服,未带任何随从,也未携带武器,独自一人悄然来到了赵川的大帐。 “盟主大人别来无恙!” 赵川也非常客气地回应道:“多劳沛公挂念!” 两人进帐以后,分宾主落座。刘邦也不拐弯抹角,开门见山地说、 “把我的老婆孩子和老爹都还给我,我愿与你结盟,携手共同对抗项羽!” 赵川听了说道。 “沛公啊,您这话说得倒是轻巧,您与我如今可是敌对之势,我如何能轻信您的这番话?” 刘邦急忙解释道。 “陛下,我刘邦对天发誓,此次结盟绝无半点虚言。若有违背,愿遭天打雷劈!” 赵川冷笑一声。 “誓言这东西,向来是最不可靠的。沛公,您还是拿出点实际的诚意来吧。” 刘邦说道。 “陛下,只要您肯归还我的家人,我愿献上我手中的一半兵力,以及诸多城池,以表我的诚意。” 赵川微微眯起眼睛。 “沛公,您这筹码虽看似诱人,但我又如何能保证您事后不会反悔呢?” 刘邦着急地说道。 “陛下,我刘邦以人格担保,若有反悔,天诛地灭!” 赵川依旧不为所动,缓缓说。 “沛公,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且容我再思量思量。” 刘邦见赵川态度如此模棱两可,心中不禁暗暗着急。 但此时的他也深知,此事不可操之过急,只能暂且忍耐,等待赵川的最终决定。 赵川悠悠说道。 “沛公,可别忘了,您还欠着我六千兵马和若干火器呢!” 刘邦用力地摇了摇头,急切说。 “战场之上,局势变幻莫测,那些东西都已在拼杀中消耗殆尽,实在是无力归还,不过,我可以向您许诺,待将来灭掉项羽之后,我的沛国甘愿归顺您的大楚,成为您的藩属之国,岁岁进贡,绝无二话!” 赵川冷笑一声。 “沛公大人,实不相瞒,您在我这里的信誉已然崩塌,归零的信誉值让我如何能轻信您的任何承诺?” 刘邦咬了咬牙。 “既然如此,那咱们这结盟之事不谈也罢,您速速将我的老婆孩子还有老爹还给我,我自会全力助您灭了项羽,而后咱们各凭本事争夺天下!” 赵川冷冷说道。 “沛公,恐怕是您误会了。您的家眷我是不会归还的,这结盟之事也休要再提,咱们之间已没什么可商量的!” 刘邦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好啊,你个赵川,当真要如此绝情,赶尽杀绝吗?” 赵川却不以为意,嘿嘿一笑。 “这争夺天下,本就是各凭本事。成王败寇,自古以来皆是如此,这当中哪有什么斩尽杀绝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