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川立身于营帐之中,正在考虑接下来的事情,刘鸿被传唤入内。 “刘鸿,此次前去册封韩信,责任重大,你可明白?” 刘鸿拱手行礼,大声应道。 “赵公放心,末将深知此去关乎重大,定不辱使命!哪怕是刀山火海,末将也绝不退缩!” 赵川微微点头,继续说。 “韩信此人,虽有惊世之才,然其心思深沉,难以捉摸,你持旌旗节杖去封他为三齐王,务必小心应对,切不可有丝毫疏忽,稍有差池,恐会酿成大祸!” 刘鸿问道。 “赵公,那若是韩信提出额外要求,末将当如何处置?倘若他狮子大开口,末将又当如何应对?” 赵川双手背后,缓缓说。 “尽量满足他合理的诉求,但需谨记,切不可让他得寸进尺,还有,范减会与你一同前往,任齐王国相,你要协助他依照计策行事,凡事多与范减商议,切不可独断专行,此次册封,关乎我军未来之走向,万万不可掉以轻心!” 刘鸿抱拳,高声说。 “末将明白,定当谨遵赵公教诲,末将愿以项上人头担保,若有差池,提头来见!” 言罢,刘鸿与范减快马加鞭,向着韩信所在之地疾驰而去。 待到了韩信营帐前,刘鸿深吸一口气,整了整衣冠,手持旌旗节杖,大步流星地走进营帐。 见到韩信,刘鸿微微躬身说道。 “韩将军,赵公特封您为三齐王,以彰您的赫赫战功,您的威名,如今已传遍天下,这三齐王之位,实至名归!” 韩信眼中闪过一丝惊喜,故作淡定地说。 “赵公倒是大方。只是这封号,来得似乎晚了些,本将军在战场上浴血奋战,为赵公立下汗马功劳,早该有此封赏。” 范减在一旁微笑着说。 “韩将军智勇双全,用兵如神,这赫赫战功,这三齐王之封,乃是将军应得之荣耀,日后还望将军为赵公大业多多效力,共图天下之大业,有将军相助,何愁大业不成?” 韩信看了范减一眼,冷笑道。 “那是自然,不过,这三齐王之封,仅仅如此可不够,我手下的将士们,也都跟着我出生入死,难道不该有所赏赐?” 刘鸿心中一紧,赶忙说。 “韩将军,赵公对您的才能一直赞赏有加,此次封王,也是赵公深思熟虑之举,至于将士们的赏赐,赵公自然会有安排,将军无需担忧。” 韩信冷哼一声。 “是吗?那我这诸多功劳,岂止一个三齐王就能打发?我韩信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若赵公不能让我满意,这天下局势,恐怕还未可知!” 范减连忙说道。 “韩将军,赵公对您寄予厚望,日后必有更多的赏赐与倚重。此刻,还望将军以大局为重,切莫因一时之气,坏了大事。” 韩信盯着刘鸿和范减,说道。 “好,那我就暂且信了,但我丑话说在前头,若赵公不能兑现承诺,可别怪我韩信无情,到那时,我手中的长枪可不长眼!” 这边韩信被封王后,果然士气大振,他在战场上纵横驰骋,势如破竹,其麾下士兵个个勇猛无畏,喊杀声震天动地。 韩信身着战甲大声呼喝。 “将士们,随我冲锋,杀他个片甲不留,今日之战,定要让敌军闻风丧胆,让他们知道我韩信的厉害!” 士兵们如潮水般涌向敌军,韩信长枪如龙,所到之处,敌军纷纷倒下。 一名敌军将领企图阻挡韩信的步伐,挥舞着大刀向韩信砍来。 韩信侧身一闪,轻松躲过,随即反手一枪,直接刺穿了敌将的胸膛。那敌将瞪大双眼,不甘地倒下。 “杀!” 韩信怒吼着,继续向前冲杀,他的士兵们受到鼓舞,更加奋勇杀敌,敌军防线瞬间崩溃。 韩信的军队如同一把锐利的尖刀,所到之处,敌军纷纷溃败。 连克赵燕齐地,捷报频传。 项羽得知此消息,他双怒拍桌案。 “可恶的赵川,竟让韩信如此张狂,这天下,难道要落入他的手中不成?” 桌案上的文书、笔墨被震得散落一地,周围的将领们都噤若寒蝉,不敢出声。 其麾下将领钟离眜赶忙上前,说道。 “项王,如今局势对我们极为不利,还当速速想个应对之策才是。若再任由韩信这般发展,恐怕日后难以收拾。” 项羽冷哼一声,双手抱胸道。 “赵川小儿,不足为惧,但刘邦那边,倒是可以拿捏一番。这刘邦,一直心怀不轨,或许可以从他身上打开缺口。” 于是,项羽派出使者,快马加鞭前往沛县召刘邦。 刘邦得知项羽相召,顿时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在屋内来回踱步。 “这可如何是好?项羽这是要对我下手啊。” 萧彪手抚胡须说道。 “主公,如今我们实力远不如项羽,万万不可与之硬抗,只能先隐忍。暂且先去见项羽,见机行事,切不可意气用事。” 刘邦无奈地叹气,双手无力地垂下。 “也只能如此了。只是这一去,不知是凶是吉。但愿老天保佑,能让我平安归来。” 刘邦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来到项羽营帐,项羽高高在上,坐在虎皮宝座上,轻蔑地看着刘邦。 “刘邦,你可知罪?如果你不知道的话,那就让本王帮你细数一下你的罪过如何?” 项**声喝道,声音如雷,震得营帐微微颤动。 刘邦赶忙躬身,头几乎要触到地面,声音颤抖地说。 “项王,刘邦不知何罪之有啊。还望项王明示,莫要让刘邦蒙冤。” 项羽冷笑一声,站起身来,一步步走下台阶,走到刘邦面前,居高临下地说。 “你与赵川暗中勾结,莫非当我不知?还有,你在沛县暗中扩充势力,难道以为能瞒过我的眼睛?” 刘邦连忙摆手,脸色苍白,解释道。 “项王误会了,刘邦对项王忠心耿耿,绝无此意,那赵川与我毫无瓜葛,这定是有人诬陷,至于在沛县,也只是为了自保,绝无其他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