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营帐内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仿佛一点火星就能引发一场惊天动地的爆炸。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虞姬柔声说。 “项郎,赵将军,莫要动怒,如今这乱世之中,大家应当以和为贵,共同谋求生存之道,何必如此针锋相对呢?” 项羽狠狠地瞪了虞姬一眼,怒喝道。 “妇道人家,休要多言,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 虞姬面露委屈之色,眼眶泛红,却不敢再多说一个字,只是默默地低下头,紧咬着嘴唇。 赵川见状,趁机嘲讽道。 “项将军,对自己的夫人如此粗鲁,可不是大丈夫所为。如此对待身边的女子,怎能让众人信服?” 项羽怒不可遏。。 “赵川,你竟敢教训我?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 说罢,项羽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挥起铁拳,便朝着赵川狠狠地打去,赵川身形一闪躲过了项羽的攻击。 “项将军,在我这营帐之中动武,恐怕不妥吧?你这般蛮横无理,与街头的无赖又有何区别?” 项羽咬牙切齿。 “今日不与你分出个胜负,我项羽誓不罢休,我倒要看看,你赵川到底有几斤几两!” 赵川微微一笑,神色从容淡定。 “既然项将军执意如此,那赵某奉陪到底!看看最后谁能笑到最后!” 话音未落,两人便再次展开了搏斗。 项羽力大无穷,每一拳都带着呼呼的风声,仿佛能够开山裂石,而赵川身形灵活,宛如游龙,巧妙地躲避着项羽的攻击,并伺机反击。 一旁的魏咎、魏豹兄弟以及前来报信的士兵们都看得目瞪口呆,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魏咎心中暗自嘀咕。 “这两人若是真的拼个你死我活,对我们的计划可大大不利。” 魏豹则在一旁紧握双拳,紧张得手心出汗。 就在两人打得难解难分之时,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士兵们的呼喊声:“楚怀王使者到!” 原来是楚怀王的使者匆匆赶到。 “两位将军快快住手!” 项羽和赵川这才各自收手,停下了攻击,但仍怒视对方,眼中的怒火仿佛尚未熄灭。 使者喘着粗气,连忙说。 “楚怀王有令,命两位将军以大局为重,不可内斗,如今秦军虎视眈眈,正是需要两位将军携手合作,共同对抗强敌之时。若因私怨而自相残杀,岂不是让敌人有机可乘,白白葬送了大好的局势?” 赵川冷哼一声,微微拱手道。 “既然是楚王之令,赵某自当遵从,只是这项羽蛮横无礼,屡屡挑衅,实在让人难以忍受。” 项羽也愤愤地说。 “暂且饶你一回,赵川!若不是楚王有令,今日定要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厉害!” 随后,项羽一甩衣袖,带着虞姬拂袖而去。 待项羽离开后,赵川陷入了沉思之中,与项羽之间的矛盾绝非一朝一夕能够解决,只是如今局势错综复杂,各方势力盘根错节,还需从长计议,谨慎行事。 赵川在营帐中来回踱步,心中思绪万千。 他想到了如今的天下大势,想到了自己的雄心壮志,也想到了未来可能面临的重重困难与挑战。 “主公,依属下之见,项羽此人虽然勇猛,但性格暴躁,缺乏谋略,我们不妨暂且隐忍,等待时机,再寻机一举将其击败。” 赵川微微点头,说道。 “所言不无道理,但项羽实力强大,不可小觑。我们还需加强自身的实力,广纳贤才,方能在这乱世中立足。” “主公,我们可以暗中与其他诸侯结盟,共同对抗项羽。如此一来,我们的胜算便会大大增加。” 赵川沉思片刻,说道。 “此计可行,但需谨慎行事,切不可走漏风声,以免引起项羽的警觉。” 在气氛凝重的营帐中,赵川当即向身旁亭亭而立的侍女下令:“速速前去,请陈忧薙母女过来。” 侍女领命,匆匆离去。 不多时,陈忧薙母女便在侍从的引领下,踏入了这充满紧张气息的营帐。 众人刚一入内,那身姿婀娜的虞姬便已盈盈下跪,她清脆如黄鹂的声音在营帐中响起。 “侄女虞妙云拜见伯母!” 虞妙弋先是微微一愣,随后那张娇美的脸上满是疑惑,朱唇轻启道。 “堂妹,你究竟是何时跟了项将军?此事我竟全然不知。” 虞妙云轻轻一笑,那笑容如春日绽放的花朵,却又带着几分刻意的炫耀。 “堂姐,这其中缘由说来可全是因为你呀,你一心倾慕于赵将军,家族为了谋求与项家的联姻之策,项将军又在众多女子中选中了我,于是便有了今日这姻缘。” 虞妙弋听闻此言,目光中透着几分不解,厉声道。 “堂妹,你嫁与项将军本是你的选择,为何装扮穿着都极力模仿于我?这般行径究竟是何用意?” 虞妙云的声音娇柔却又带着刺。 “武信君曾言,唯有堂姐你的举止方能称得上美人二字。故而他要求妹妹我学得十足,方能与他完婚,只可惜妹妹我无论如何努力,都学不来姐姐身上那独特的狐媚之气,还望姐姐不吝赐教!” 虞妙弋的眉头皱得更紧,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怒喝道。 “你这是何意?如此阴阳怪气,莫非是我得罪了你不成?” 虞妙云贝齿紧咬,声音中满是怨怼。 “堂姐,你可曾知晓,有一个男人,在与我相伴花前月下之时,嘴里喊的却都是另一个女人的名字,虽说你未曾与我们生活在一起,可你的名字却如魔咒一般,贯穿了我们整个婚期,你说,我该不该恨你?该不该怨你?” 虞妙弋万万没有想到,项羽竟有如此荒唐的恶趣味,让不相干的女人扮成自己,以此来取悦他。 一想到这令人作呕的场景,她只觉得胃中一阵翻江倒海,难以抑制地想要呕吐。 赵川眼疾手快,连忙伸出一只手搭在她的后背上,徐徐地输送了一些内力,缓缓平复着虞妙弋内心的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