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张大剩醉眼朦胧. 似乎早已将白日的纠葛抛诸脑后, 只剩下眼前这对男女。 他指着林邪,语气中夹杂着愤怒与轻蔑: “装什么纯洁的白莲花呢!还说他不是你姘头,看你们两这样像是没什么关系的吗?” 面对张大剩的胡言乱语, 林邪却是轻蔑地勾起了嘴角。 “你笑什么?” 张大剩怒目圆睁。 “我笑你是个垃圾,自己心是脏的,看什么都是脏的!” “臭小子你说什么!” 张大剩目光一扫, 随即,他的视线,落在不远处的一根铁棍上。 这根铁棍,不知何时被遗弃于此, 如今,却意外成为了张大剩的武器。 “今天我要是不给你点颜色瞧瞧,老子以后出门还怎么混!” 张大剩显然是酒劲上头, 理智已经跑到了九霄云外。 林邪见状,心中暗叹, 这人是真的喝高了,理智全无。 他准备出手,给张大剩一个深刻的教训。 还没等他出手,张大剩的眼眸骤然放大,布满血丝。 定睛细看之下。 只见在他的胸口位置,赫然伸出了一只不属于他的手,苍白而诡异。 这一幕,让人心底生寒, 仿佛踏入了另一个灵异维度。 “啊!” 莫倾城的声音颤抖, 显然,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不轻。 张大剩背后,一个身影悄无声息地浮现。 那人身形佝偻,披头散发。 周围似乎还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恶臭。 但由于张大剩的身躯遮挡,其真实面貌模糊不清,更增添了几分神秘与恐怖。 那只穿透人体的手,冷冽而锋利。 仿佛不属于人间所有,令人不寒而栗。 “不好!” 林邪瞬间醒悟,立刻拉着莫倾城后退。 但就在这时,只听砰的一声闷响,张大剩的身躯轰然倒地。 而那个藏于暗处的身影也随之显露真容。 那...... 那真的是人吗? 那张扭曲的脸庞、散发着不祥气息的身体。 让人不禁怀疑,这是不是从地府爬上来的恶鬼? 他的脸上密布着蠕动的蛆虫,而某些裸露在外的皮肤之下,隐约可见惨白的骨骼,透出一股不祥的气息。 当那人咧嘴一笑,露出的虎牙异常尖长,与常人大相径庭。 这副模样,不得不让人联想到,那些只存在于古老传说中的僵尸。 若真给他换上一套清代官服,恐怕连最坚定的无神论者,也会心生寒意。 此刻, 四周静悄悄的, 唯有林邪与莫倾城两人,惊魂未定地站立于此。 若是有旁人在场, 这诡异的场景恐怕早已引起一阵骚乱。 但眼下,一切都显得过分寂静。 “他...... 他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莫倾城紧紧依偎在林邪背后,声音中带着恐惧。 即使不言明,他们心中也已有了不祥的预感。 回想起近期内发生的两桩骇人听闻的命案,以及关于尸毒的传言。 林邪心中猛地一紧。 难道那个研究禁忌之术的左虚子,真的成功了? “药人,他竟然真的炼制出来了。” 林邪心中惊骇,冷汗顺着脊背滑落。 如果是在平时,手边有防身之器,他或许会尝试测试这药人的真正实力。 可现在,他只能选择最直接的方式应对。 “跑!” 林邪没有片刻迟疑,立刻拉着莫倾城,向远离那个怪物的方向飞奔而去。 今天真是倒霉至极,竟然会撞见如此污秽的存在。 不过转念一想,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如果自己提前离开,只剩莫倾城一人的话,恐怕很难安然度过这一劫。 林邪拉紧莫倾城的手穿越了小区,奔出一千米之远也未敢停歇。 然而,令他们感到不解的是,沿途街道竟空无一人。 虽已深夜,但一个人都没有也过于奇怪了。 难道那个左虚子暗中做了什么? 这念头让林邪心头更添一层阴霾。 想到这里,林邪的眉头轻轻皱起,目光犹如锐利的鹰隼般环顾四周。 慌乱之中二人跑进了一片密林。 这片密林之中,古木参天,遮蔽了大半天空,只留下斑驳陆离的光影洒落。 观察了四周的环境后,他心中暗叫不好。 如果推测无误,那个左虚子,极有可能正隐身于这茂密林间,冷眼旁观着一切。 “我...... 我真的跑不动了。” 莫倾城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伴随而来的是急促的喘息。 突然间,一声痛楚的叫声划破了静谧。 她身形一歪,脚踝处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 在这紧要关头出现这样的状况,无疑是雪上加霜。 林邪的心中泛起一丝无奈,但更多的是担忧。 他弯下腰,仔细检查莫倾城肿胀的脚踝,眉宇间凝聚着关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