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岁那年,汪亦波登台唱戏一炮而红。某一天,恶名昭着的都尉之子萧利与其他昆曲戏迷们来戏院听曲。初见时,汪亦波的美貌令萧利惊为天人。靠着若有似无的勾引,汪亦波轻轻松松地使萧利拜倒在了他的长袍之下。 两人之间的第一次,纵然内心已经认命,但汪亦波仍失控地手脚并用地激烈反抗,当了女表子还要立牌坊就是说他吧......然而,汪亦波地拼命反抗,最终还是无济于事,被高大健壮的萧利固定住了身形,随后,羞耻的地方传来了撕心裂肺的疼痛...... 那夜过后,屈辱的烙印深深地印在他身上,如影随形。 汪亦波迫切得想要逃离萧利的控制,寻求富家小姐的庇护,虽然万分想将侣君爱的倾城容貌占为己有,但是失去了尚书府庇护的侣君爱,对自己的作用可就大打折扣了...... 最两全其美的方法,就是获得侣君爱的青睐,成为尚书府的赘婿......想到这里,沉迷在自己美梦中的汪亦波忍不住笑了起来。 另一边。 闾雅娉自以为诱导成功了汪亦波,使其和自己一起对付侣君爱,正自信心爆棚,思考着下一步棋该怎么走:自己的母亲,就是一个扶不起来的阿斗,不如…拉拢巧姨...... 想到这里,闾雅娉当即准备使唤海雁跟着自己去巧姨处,才猛然想起,海雁被自己遗忘在了戏院门口! “真是麻烦的晦气东西!”闾雅娉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出门去寻海雁,全然忘记是因为自己才导致海雁现在还可怜兮兮得在戏院门口等着自己。 “小姐......”海雁委屈巴巴地跟在闾雅娉身后,她已经被闾雅娉数落了一路了。 “下次你可有点眼力劲吧!”闾雅娉恶狠狠地说道:“再这般没有眼力,我可不会再特地来寻你了!” “知道了,小姐......” “走吧,随我去找巧姨。” “巧姨?” 说起巧姨,本名毛巧,现在可是尚书侣茂最宠爱的小妾,只是可惜,肚子不争气,盛宠多年,膝下却无一儿半女。侣茂也不强求,毕竟自己的正妻已经为自己生育了一对龙凤胎,后继有人。小妾能否为自己开枝散叶他根本不在乎,反而觉得巧姨肚子一直没有动静是个好事,子嗣太多,就难免会有些人会生出一些不该有的想法! “巧姨~”闾雅娉甜甜地唤着巧姨毛巧,推门走了进去。眼前的毛巧,拥有着和少女所不同的特殊气质和韵味。除了拥有青春的活力之外,更具有成熟的女人味。而这种女人味是一种由内而发的美,正是男人们不厌其烦而梦寐以求的。即便她像一朵不是很美的花,但她香气袭人,风姿绰约…… 毛巧听到闾雅娉的声音,微微挑了挑眉,这小蹄子平时和自己并无交集啊,现在突然来拜访,只怕是没安好心! “有事?”毛巧看着闾雅娉的眼神中,带着淡淡的戒备之色。 “巧姨,我想和你说说悄悄话~”闾雅娉亲昵地挽上了毛巧地胳膊,转头对海雁说道:“海雁,你先退下吧。” 毛巧不动声色地将手臂从闾雅娉地臂弯中抽出,犹豫一番后,还是扬了杨手,对候在一旁的奴婢说道:“你们也退下吧。” 等众婢退出后,毛巧盯着闾雅娉的脸,脸色有些不耐地说道:“说吧,到底什么事?” “奇怪…” “奇怪什么?”毛巧耐着性子问道。 “巧姨现在正是得宠,为何肚子不见动静?”闾雅娉假装不解地样子,盯着毛巧的肚子问道。 听到闾雅娉的话,毛巧一瞬间寒了脸:这个贝戋蹄子!无儿无女一直是自己心里无法跨过的坎,没想到就这样被这个侣娅坪毫无避讳地说了出来! “如果你是来特地讽刺我的,那你现在可以走了。”毛巧面色阴沉地冷声道。 “巧姨,你说什么呢!”闾雅娉讨好得笑着:“我怎么可能讽刺你呀~话说,你不觉得奇怪吗?” “你还有什么奇怪?!”毛巧越发得不耐了起来。 “虽然我和侣君爱不是一个母亲生的,但是,我们是一个父亲啊!”闾雅娉一步一步得诱导着毛巧:“你不觉得…我俩长相差别非常之大吗?甚至无一丝相似之处,按理说,不应该啊,难道......” “难道什么?”听到闾雅娉的话,毛巧忍不住转不转眼珠,迫不及待地问道。 “难道…我们之间,或许有一方或许不是父亲亲生的呢?” 听到闾雅娉的话,毛巧顿时觉得无趣,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不知检点的一方,也大几率是你那上不得台面的娘! “所以呢?”毛巧兴趣缺缺地搭腔道。 “如果我不是侣老爷亲生的,我和母亲都会被赶出府吧。”闾雅娉装作很是可怜的样子,抹了抹并不存在的眼泪。 毛巧有些嫌弃地退开了一些,心里想到:这小蹄子不会希望我庇护她吧?!真是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