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这里”?周烽火站在院子里惊讶的问道。 面前少妇面若桃花,笑吟吟的看着她,声音娇柔酥麻: “嘻嘻,周道友,咱们就在这院子里说话吗”? “请”,见状,周烽火只能无奈的请她进入客厅。 沏好茶之后,他坐在椅子上尝试着问道: “朱夫人是路过此地吗”? 朱郑氏轻轻抿了一口灵茶,然后舔了舔嘴唇,柔声说道: “周道友还记得妾身送你的玉佩吗”? “自然记得”,周烽火说着,拿出了腰间的玉佩。 此时,他恍然大悟,原来根源在这玉佩上。 “朱夫人,你送在下这玉佩不是说保佑平安的吗”? 朱郑氏白了他一眼,轻轻探过头看着他: “周道友,你真是可爱,你真相信保佑一说吗? 这玉佩叫天机子母佩,有位置锁定作用, 你那块是子佩,妾身这里有一块母佩。 只要两块玉佩相隔不超过二十万里,就可以凭借其中的一块玉佩感应到另一块所在之处。 误差不超过半里地,不过妾身这块母佩的功能更加丰富一些,嘻嘻”。 周烽火一阵汗颜,心说这尼玛叫什么事情?自己竟然被一个少妇给锁定了。 “朱夫人,在下不知你为何这样做”? 朱郑氏用玉指点了点茶桌,并瞅了一眼空着的杯子,意思不言而喻。 周烽火有些哭笑不得,这女人真会耍性子,倒茶这点儿事就不能自己动手吗? 他还是为其斟上了茶,然后等着她的答案。 朱郑氏见他如此“懂事”,便朝他靠近了一些柔柔说道: “首先,请周道友叫人家美莲,或者叫小美、莲儿都行,叫朱夫人多生分啊! 妾身找你的理由,说出来别说是你,就是妾身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周烽火直接忽略了关于称呼之事,而是洗耳恭听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朱郑氏喝了一口茶,玉手转动着杯子陷入了回忆: “妾身当年可是四方丹宗的小公主,不说天资聪明倾国倾城,但也称得上优秀且丽质的女子, 那时候喜欢妾身的公子少爷可是数不过来,来家里提亲之人快要踏破了门槛。 那时候妾身喜欢上了一个男人,此人是个散修,叫谢英才,当时我们都是金丹初期, 他长得和道友五分像,也是极其英俊的男子, 他谈吐优雅风趣,心思细腻体贴入微,妾身见到他第二次就无法自拔,深深迷恋上他。 可惜他散修的身份,阻拦了我们在一起的机会,此事后来被一个同门修士知道了, 此人就是朱四航,他经常暗中找谢英才麻烦,而且还将此事捅到了宗门高层。 我父亲知道以后大发雷霆,立即将妾身禁锢在洞府,整整三年多没有与英才见面。 那时妾身都有自绝于此的念头,当时洞府的丫环发现了端倪,立即将此事告诉了我父亲。 我父亲就用英才的生命威胁我,无奈之下,妾身才不再寻死。 可是一年之后,我父亲寿命到了尽头坐化于洞府, 新的宗主上任后,将我许配给了朱四航,还拿出我父亲的遗书,说是我父亲的安排。 妾身当时根本不愿意,可是他们又用英才的性命来要挟我, 不得已之下,妾身就嫁给了朱四航。 许多年之后,妾身悄悄给朱四航服下了幻药,他才说出了真相。 朱四航当初的做法其实是这任宗主授意的,目的是为了宗主之位。 他说他怀疑我父亲可能是被害死的,因为我父亲虽然寿元无几, 但他当时找到了四阶寿元丹,而且是可以补十年寿元的那种超强寿丹。 后来妾身也调查过此事,可是一点儿有用的消息都没打探出来。 妾身也偷偷找过谢英才,可惜他也销声匿迹了”。 朱郑氏讲完,泪水已经布满了脸颊。 周烽火微微点头,心说此经历的确悲哀,但这和你来我有什么关系?我可不想当别人的影子。 朱郑氏擦去了眼泪,看着他: “妾身并没有将道友当成替代英才的傀儡,妾身只是觉得,道友眼神清澈,属于可信任之人”。 “哦?,就凭眼神,朱夫人就如此相信在下”? “哎呀,都说了叫人家小美或者莲儿”,朱郑氏伸出玉手轻拍了一下周烽火的肩膀,撒娇道。 周烽火顿时打了个激灵,心说这女人太尼玛骚了。 朱郑氏继续道:“妾身这一辈子一定要找一个俊朗、不虚伪、强大的男子, 不然妾身心中始终有一个缺憾,上次见到周道友,让妾身这已经尘封的心又开始颤动了”。 她说完,直接扑到周烽火怀里,身上的方向立即扑入周烽火鼻孔。 周烽火吓了一跳,就要推开她,可是此女却紧紧的抱着他,就是不松手。 “咳,你先松开,咱们慢慢谈好吗,我现在还不了解你”。 “不,妾身知道,女追男隔层纱,你们男人都是一个色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