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贺永成真娶了这个富家女,那她家还有翻身之日吗?
还有她夸下海口,自己的儿媳妇绝对是全院最漂亮的。
可农村丫头跟这城里洋妞根本没法比啊。
怎么什么好事都让贺永成那小子给碰上了。
听陈雪茹介绍说,她和贺永成是在小酒馆打赌认识的。
一个姑娘家竟然去小酒馆那种地方,还赌!!肯定也不是什么良家妇女。
哼,贺永成那个土老帽根本把握不住这种女人。
早晚给他戴绿帽子!
来自贾张氏负能量一波一波又一波。
何大清刚坐下来,就开始对贺永成就埋怨开了。
“永成,我做菜这功夫,你怎么把人家客人给送走了?
那么漂亮的姑娘,主动上门,这明摆着是相中你的,你小子艳福不浅啊!”
贺永成也不做解释,这种事说也说不清。
何大清倒上一杯酒,端杯:“永成,这杯酒谢谢你昨天帮雨水解了围。
要不是你这神探出手,我肯定让贾张氏咬块肉下去。
今天这素酒薄菜,略尽心意。”
在大饭店呆过,何大清多少学了几句文明词。
“何师傅,这没什么,错不在雨水,凭什么要您赔偿。”
何大清感动,一仰脖干了。
今天的何大清有点反常,他不时的伸手摸摸身边何雨水的头。
眼睛里透出慈爱与不舍,还不时的就叮嘱闷头吃饭的傻柱,要照顾好妹妹。
傻柱有点不耐烦的说:“你天天不在家,不都是我照顾雨水的吗?”
何大清叹了口气。
等小哥俩吃完,何大清就打发两个孩子出去玩。
等两孩子一走,何大清猛往嘴里灌了一口酒,突然开口说道:
“永成,我有件事想求你帮个忙!”
贺永成心里一惊,这不会是鸿门宴吧?
何大清生怕贺永成拒绝,急忙说道。
“永成,我。。。。我有点急事,要用钱,你不是刚得了奖金吗?
能不能借我三头二百的,我打借条,我保证以后每个月都还。”
贺永成奇怪了,这何大清挣的不少,就算在外面养了个寡妇,也不至于欠了这么一大笔钱啊。
这不会是想借了自己的钱带白寡妇跑路吧?这院里都说人人会吸血,原来连何大清也是如此,真把自己当冤大头了?!连自己亲儿女都能不要,还让自己出钱给他养小寡妇一家?!
想了想,贺永成问道:“何师傅,能说说你借钱的原因吗?”
何大清本就喝的脸已经红了,此时更涨的象猪肝一样。
他也知道,张口管人家借这么一大笔钱,还不告诉人家为啥,这也实在说不过去。
憋了半天,终于他一咬牙说道:
“这事全院只有你和老易知道,我。。。。我可能要离开一段时间。
傻柱娘走的早,我一个大男人带着两个孩子,但我也是正常男人,也有对爱情的渴望。
我认识了一个女人,也是个苦命人,早年丧夫。她一个人拉扯着两个儿子。
我们俩同是天涯沦落人。所以就。。。。本来我想着娶她进门,两家凑一家不挺好吗?
可没想到。。。唉!”
何大清一声叹息,欲言又止。
对于何大清为什么抛子弃女,跟寡妇跑,这事原剧情中并没说明。
贺永成此时倒是想弄清楚,这何大清出走之迷。
听故事可以,自己可不是有求必应的菩萨。
“永成,我这事。。有点丢人,说不出口,唉。我今天也别要这张老脸了,我就实话跟你实说了吧。
事情是白玉兰(白寡妇)她原本挺通情达理的,可我提出娶她,没想到她却不同意。
而且,她还提出,要我跟她回保定老家,要是我不同意,她就去告我耍流氓。
我们俩你情我愿的事,到头来成了我耍流氓了呢?
她后来哭着说,是她太爱我了,就想跟我一个人在一起。、
跟她们俩仨个过小日子,我也是真怕她因爱生恨。
毕竟我也真的跟她睡了好几次了,所以我就答应她了。
走之前我安排好了傻柱的工作,他挣的钱不多,但供雨水上学还凑合。
我以后尽量每个月再给他哥俩汇十块八块的,交到老易那替他们管着点。
我这些年也没存下什么钱,到那边又得重安个家,到处都得花钱,所以。。。”
说完,何大清又往嘴里灌了一大口酒。
原来如此!这何大清是被白寡妇给讹上了。
“永成,我也不瞒你了,玉兰给我下了最后通牒,明天晚上就得走。
这院子里,你没来之前,也就是老易是个大好人,我听说他选上了一大爷,你选上了大大爷。
我打第一次在轧钢厂认识你,就看的出你不是一般人。
所以,想管你借点钱,还想拜托你以后帮我多照顾一下柱子和雨水,这院子里表面都象个好人,可我最清楚,傻柱这性子,早晚得受气吃亏。也就你值得我信任。”
贺永成心想,你还真把我当成有求必应的菩萨了,你怕儿子吃亏受气还走?!
你每月汇的钱给易中海,让他拿着亲爹的钱,充当大善人,还能顺带手给自己找个养老的孝子。
然后朝我借钱带寡妇跑路,还给我来个托孤重任。
真拿我当这四合院里最大的傻瓜呢?!
“何师傅,既然你不把我当外人,那我也就直说了。
我是得了奖金,可我家是农村的,奶奶长年有病吃药,为了供我上学,家里一直欠了很多钱。
我那奖金一大部分都还了账,剩下的我除了留了点吃饭钱,也全给了家里。
我家不比你们城里人,家底太薄,唉,照顾柱子和雨水肯定不在话下。
但这二三百块,我真拿不出来。”
何大清冲着贺永成苦笑着:“永成,唉,算了,我知道借钱这事有点过份。
这满院子我朝谁家也借也是借不到的,你没有多,有少也行,够我给他们娘仨买车票也中,你也看到了,傻柱把你当成亲哥一样,你现在工资比他高一大截,你又是一个人负担轻,如果傻柱兄妹有个难处,你这当哥的就帮帮他们,一个月也不用多帮,三块五块的就行。。。”
这还真是不咬下自己点肉来不松口啊?!这让贺永成突然不再可怜面前这个男人!
在这四合院,想过不被吸的日子还真难,与其被吸,还不如反吸呢?!
想了想贺永成突然开口说道:
“何师傅,这借钱的事是小事,你这把傻柱和雨水托付给我,让我这一下子觉得肩头有了重量。
昨天的事你都知道了吧,你人还在这院里呢,都有人敢这么欺负雨水和傻柱。
你这一走,这两个孩子不就更成了没依靠的。
我本不想当什么大大爷,主要是我看出来了,管事大爷也会有人借手里的这点权力充当别人的保护伞。
昨天我要是不出面,一大爷可是全站在了贾张氏那面。
我一进咱这院,就先经历了房子被抢,要不是厂领导压着,我怕跟您根本做不成邻居。
所以,我担心,以后你家这四间房子怕都保不住。
到时傻柱和雨水怕是要流落街头啊!唉!”
说完贺永成也学着何大清的样子,灌了一大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