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吕子乔的这个后遗症,杨宇猜测可能真的和他的游戏有关系。 想到这杨宇有点心虚的喝起了水,不过这也不等你都怪他啊,正常人玩武侠游戏不都是盯着九阴九阳易筋经,降龙十八掌独孤九剑,最不济也是先天功紫霞秘籍这些的吗? 其他神兵武功也不在少数啊,为什么这两个极品都能碰到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为了强化公寓的人身体素质,配套的腰带会通过数据进行回馈自身,自然他们修行的武功是最好的数据。 当然数据都是经过筛选过的,身体是绝对不会出问题的,但是人体大脑自身所产生的错觉靠身体是无法扭转的。 所以吕子乔的问题很明显是大脑的错觉,至于曾小贤为什么没感觉到不对劲,或许是他用不上吧。 不过这些都是假性的,如果感受到强烈的情绪的时候,身体自然会恢复原状。 现实也有过类似的案例,一男子以为自己的腿一直没好,瘸着腿走路,但突然受到惊吓跑了起来,才发现自己的腿早就好了。 不过就这么看来吕子乔似乎对这个的欲望并不够强烈啊。 “我还约了玲玲,琪琪,丽丽,多多呢。”吕子乔绝望的呐喊。 “不,非常强烈,肯定是我哪里出现了问题。”杨宇露出一副看垃圾的眼神。 “我一个都没找到呢,你怎么会找到这么多?”曾小贤不敢置信的看向吕子乔,凭什么他吃到要吐,我却饿的快死。 “我已经看出来问题出在哪了,多路线同时运行,迟早会短路的。”关谷神奇很无语。 “哦,你现在要做的是让你的肾好好休息一下。”张伟给出结案总结。 “放屁,我的肾足够强劲,可以二十四小时待命。”吕子乔一脸不爽,甚至不服的拍了拍自己的腰,结果这一下差点让他疼到昏过去,但好在他平时也不是吃素的。 吕子乔内心独白墙:男人想肾好,就要靠肾宝,一瓶让你生活提神醒脑,两瓶让你工作不再疲劳,三瓶让你身体长生不老,哦~耶,肾宝,味道好极了。 吕子乔看众人也没办法解决,只好起身准备离开。 “你这是要去哪?”张伟好奇的问。 “我思考了一下,或许是我已经厌倦了这些庸脂俗粉,我需要更高强度的刺激,我要去狩猎,得驾。”吕子乔回头解释完后,像是骑马一样一蹦一蹦的跳了出去。 “他没救了。”杨宇面无表情的总结。 “没救了!”曾小贤表示肯定。 “好羡慕啊。”张伟面露激动。 杨宇和曾小贤扭头看向张伟,我们之中出现了一个叛徒。 “对了,你之前摆的手势是什么意思?”关谷神奇好奇的朝着吕子乔大声的问。 “我这不够形象吗?”吕子乔回头摊开手一脸疑惑的反问。 “那为什么要竖的是大拇指和中指?”张伟好奇的同样摆出这个姿势疑惑的问。 “因为大拇指最粗,中指最长啊。”说完吕子乔一蹦一跳的走了。 留下了凌乱的众人,果然还是你最马叉虫。 楼下酒吧。 “最近怎么没看到子乔,他干嘛去了?”胡一菲拿着球杆研究着桌球上的走势好奇的问。 “不知道,我也好久没看到他了。”陆展博无辜的摇了摇头。 “这倒霉玩意居然每半个小时就和一个女孩约会,结果有个女孩迟到,有个女孩早到,还有个女孩准时到,所以结果你们都应该猜到。” 杨宇说完后一记大力绝杀,白球连续碰撞,瞬间清空台上的桌球。 “呵,好在他没让我看到,否则看我怎么替天行道。”胡一菲看见自己输了球生气的将球杆砸到地上。 “啊!!!” 从台底下传来的惨叫声吓到了三人,立刻弹开远离桌边。 只见一个男子缓缓从台下爬出,举起自己红肿的手。 “谁那么缺德,乱扔东西,砸到人了!” “吕子乔?”*3 “你怎么沦落至此?”杨宇拿起一杯酒,吕子乔刚准备接过来,杨宇直接无视一饮而尽。 “别提了。”吕子乔收回手忍不住叹气。 “哼,活该,这么多条电路,短路不是很正常。”胡一菲十分不屑。 “不可能,我精确的计算每个女生的性格,并合理的分配好时间,不可能全部都挤到一个时间的。”吕子乔神情十分严肃的拿起一杯水。 “这是人类能做得到的事吗?”陆展博被吓到了。 “其他事情他肯定是吹牛,但是泡妞这件事他是认真的。”杨宇也无法确定,毕竟这是一头史无前例的终极色狼。 吕子乔内心独白墙:“想要知道我的诀窍吗?很简单,我一天十二个小时约了二十四个女孩,最后有快五十多个人打我,这还不能说明里边的问题吗?” 陈美嘉在内心独白墙翻阅着手中的文件:“rose给我的名单也没说明时间啊?不管了,给他全部叫到一起,吕子乔,你死定了,喂,是,我是吕董的秘书,我们老板特别想见你,对,就是现在。” 一位波涛汹涌的美女刚巧路过看到胡一菲后面露惊喜的走了过来。 “一菲?” 胡一菲听到有人喊她,转过头去,一眼就认出此人。 “小波?” 两人相见,惊喜万分,同时尖叫起来,以此表达自己的惊喜之情。 可却让原本想要喝杯水消消惊的吕子乔又吓了一跳,直接把刚喝进嘴里的水全都喷了出来,好死不死的甚至喷到自己的裤子上。 一时之间可谓是相当难堪,不过色狼的本能又岂会屈服于此,吕子乔迅速捕获到猎物的出现。 “这小波谁啊?”吕子乔边擦着边向陆展博询问。 “我姐的老同学。”陆展博想了想回答。 “小波?我看不小啊。”吕子乔上下打量后露出猥琐的笑容。 一旁的杨宇和陆展博齐齐翻了个白眼,就知道这个色狼不会罢休。 吕子乔内心独白墙猥琐的挺着垮笑着:“我有种感觉,就是她,我很快就又能展翅高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