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一个人,竟然这么痛苦! 有了孟林的神助攻,我和苏晓雪之间也进展这么慢! 我又想起了小鹿。 如果苏晓雪像小鹿那样温顺就好了! 恍恍惚惚中,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睡着了。 一大早,我被手机的闹铃叫醒了。 苏晓雪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纱质的短裙,红色的纯棉T恤。 修长匀称的双腿穿着黑丝,一双白色的软皮鞋,一股青春的气息弥漫全身。 少妇成熟的韵味和走动起来有韵律的腰肢,让她有一种致命的诱惑力。 看见她神采飞扬的身影从家里走出去,我就觉得一股热流从下腹升起。 送走孟总上班,我回来继续睡回笼觉。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 我靠! 鬼压床! 我就觉得胸口发闷,急忙睁开眼! 刚满十八岁的曾经女房东颜姐,坐在我胸口上,嘴里吐着烟圈……拿我的脸当烟灰缸。 “你特么能不能把烟戒了?” “别对我妈这么凶!” 她十二三岁的‘儿子’,童梓轩小朋友,又想扯我的蚕丝被,被我及时拉住。 颜姐又吐了一个烟圈,扭头看向童梓轩:“我就说他没开窍,你看,是不是坐怀不乱?” 乱个毛线啊! 我睡着了好吧! 再说了,你这也叫坐怀,分明就是鬼压床! 正研究充气娃娃的童梓轩十分困惑:“那他为啥买这玩意儿?” 我靠! 倒霉就倒霉在这娃娃上。 颜姐还在坐胸口,没有下来的意思。 她身上有独特的香味……名牌香水味混着淡淡的烟草味道。 忽然,颜姐瞪大眼,察觉到什么,下意识地跳下床去。 童梓轩狠狠瞪了我一眼:“你急什么?” 我真是服了这一对‘母子’了。 颜姐眼帘上下一搭,随意地审视我,像是高高在上的宣判者。 没想到,她这么酷的造型,可能因为高跟鞋的缘故,却弄巧成拙,一下子就往地上摔去。 咕咚! “妈呀!”童梓轩惊呼一声。 活该! 像颜姐这种年纪的小房东,半点疼痛都受不得,总有人哄她,掉泪有人哄,皱眉有人哄,受了伤就是天崩地裂,仿佛世界末日一般。 但我不惯着她。 我贴过去,凑得近,高挺的鼻尖挨着她,脸上带着憋不住的笑:“要淌泪了?” 泪珠在眼里打转的颜姐倔强地摇头,“才不呢,不关你事。” 这就好! 我倒了两杯酒,左手一杯,右手一杯……都是给我准备的,就是不给她喝。 颜姐舔了舔嘴角,似乎渴得很,等着我将酒递过去。 她周围的小伙伴们向来贴心殷切,她一个眼神就能迷惑人当牛做马,十五岁时,她便定下目标,要让男人为她发狂吃醋,用来练手的可爱男孩子们,以吨为单位计算。 但她明显功夫没练到家,我丝毫不为所动。 连眼皮都没眨一下。 颜姐有些沮丧,看了一眼红酒,自己开口:“我渴了。” 想到什么,又迫不及待地追加一句:“我还很饿。” 我用她刚才的话回应:“不关我事。” 颜姐痛苦出声:“我是来约会的,不是来受罪的。” 我笑着摇头:“不,你是来受罪的,不是来约会的。” 颜姐怔住! 我一杯红酒品完,还剩一杯。 我举着只剩两口的红酒杯靠近。 “想喝是吧?” 颜姐还未回过神,透明的酒杯抵过来,她的唇边冰凉一片。 “你要干什么?” 她往墙边贴,试图避开,哪里能避开! “张嘴!” 颜姐紧闭嘴唇。 “你不是要喝么?”我没有停下动作,继续抬高酒杯。 她牢牢地闭着嘴巴,酒喂不进去,顺着她下颔角往下滴,她的红唇被酒浸润,连瓷白的肌肤都沾染了红渍。 我满意地看了看她从嘴角到下巴全是红色酒渍。 很好! 颜姐根本没见过这场面,又酷又拽的形象在我面前荡然无存。 并且,从我的眼神里,她窥出令人害怕的东西,让她不寒而栗。 她曾见过,某个可爱的男孩子,走进法医的太平间,亲自解剖,挖出一颗完整心脏时,那蠢蠢欲动的表情。 此刻的我,就像那个男孩子下手解剖时的跃跃欲试。 “不准碰我。”她惊恐的声音终于喊了出来。 童梓轩小朋友尿不湿都湿透了。 “是你们主动送上门来的,打扰了我的好梦!” 我一点也不客气,提起她一边的脸蛋……像提沙皮狗一样。 颜姐忍不住颤抖起来,眼泪夺眶而出,细碎的声音沙哑委屈:“疼……!” 小样! 天天弹烟灰,我还治不了你! “你还知道疼?你知道刚睡着的人被吵醒有多生气吗?” 不过,她的泪水起了效用,我不忍心提她了。 么的。 女人怎么动不动就哭啊? 我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