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好奇,孟林和苏晓雪这夫妻能在浴室干什么? 这种好奇心竟然让我觉得燥热。 孟林说要刺激我。 我被孟林的话吊起了好奇心! 就在我沉浸其中的时候,听到苏晓雪娇柔的声音传来。 “老公,你想干什么?”她的声音惊慌又颤抖。 “你是我老婆,你说我想干什么?”孟林低声嘿嘿笑起来。 “你先等一下,你先等一下啊。” 苏晓雪被孟林抵在磨砂玻璃上。 我目光炙热,身子在微微颤抖。 苏晓雪朦胧的美让我嗓子发干! 我想走开,却发现自己的脚步根本不听使唤。 接着,传来两个人的说话声。 中间隔着卫生间,听得不是很清楚,好像是对话,又好像是别的什么声音。 隐隐听到孟总一直要求什么,而苏晓雪一直在委婉拒绝什么。 原来是真的要做那事! 我内心开始不断犹豫摇摆起来! 不该偷看人家,尽管隔着磨砂玻璃。 这样做是不对的! 偷听墙角算什么事,这不是小人行为吗? 太猥琐了。 可我双腿不听使唤,仿佛有致命诱惑在控制我。 万一被发现怎么办? 要不要做人了? 以苏晓雪端庄的性格,肯定会十分恼怒。 “该死的孟林,你轻点,阿哲还在家,没睡着呢。”苏晓雪哀怨低吟的声音压抑着一丝丝痛苦。 我直勾勾地看着苏晓雪贴在磨砂玻璃上,整个人如同一个‘大’字一样。 死死盯着某一处,我的目光再也移不开了。 内心有个魔鬼的声音反复响起: 没关系的,反正看不清楚,怕什么? 孟总让住在他家里,不就是要拿下苏晓雪吗? 而且他特意叮嘱,要给我刺激。 现在只是偷听声音,有什么关系? 作为司机,拿老板工资,难道不应该听老板的话吗? 就这样,我找了一万个理由说服了自己。 经过一阵剧烈的心理斗争后,我决定偷听里面的动静。 这个想法一浮出,就再也按不下去了。 我悄悄往磨砂玻璃墙走去。 心脏仿佛随时要从嗓子里跳出来,生怕整出什么动静,会被苏晓雪听见。 在即将迈步的时候,我没敢穿鞋,将脚上的拖鞋留在了门口。 这一刻,我像极了偷东西的贼。 卫生间的房门距离磨砂玻璃不到两米的距离,正常情况下,这么点距离,几步就过去了,但我却用了足足一分钟。 每走一步,我都十分紧张。 我感觉脊背都被汗水给浸湿了,这个时候,若是有人在我肩膀上拍一下,估计我能被吓出三魂七魄。 我小心翼翼地贴近隔断门,隐隐听见孟总和苏晓雪在里面的对话。 “别急!” 苏晓雪声音宛若黄鹂,百转千转,语气透着害羞以及些许压抑。 这声音就像给我打了鸡血,让我浑身一震。 苏晓雪若有若无的声音飘飘渺渺,声音低,有些难为情:“老公乖,不要在浴室好不好?阿哲还在客厅呢,他会听见动静的,那多难为情啊,我还要不要做人了?” 孟总强硬的低沉声音也传出来了:“不行,我吃药了,忍不住了,没事的,阿哲不会偷听,你忍着,别发出声音就没事了。” 短暂的沉默。 苏晓雪似乎被说动了,只是还有些犹豫:“可是,老公,我怕我忍不住……” 她娇嗔地责怪: 『你怎么这么早就吃药? 再说了,你怎么能让阿哲在我们家住? 多不方便呀,再怎么样,他也是一个血气方刚的青年啊。 你也不考虑下你老婆的想法。 我很难为情的好不好。 不过,现在都住进来了,我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了……』 “没关系的,你不是一直把阿哲当弟弟看待吗?怕什么,我们就像一家人,他不会偷听的,就算听见了也没什么。” 孟总的声音满不在乎,说着,他又习惯性地嘿嘿一笑:“阿哲还是个初哥,若是他听见了,也可以让他受点启发。” “你怎么知道他是初哥?阿哲很帅气,年轻力壮,按道理很讨女孩子喜欢,怎么会没谈过女朋友呢?”苏晓雪的声音有些好奇。 “你想啊,他从大山里来,现在还不到二十,说他是少年也有人信,去哪里谈女朋友?” “这倒也是,他才来两个多月,一直都挺老实的,刚才在沙发上,我差点摔到,他扶起我,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差点没把我笑抽,我憋住笑,才急忙来浴室洗澡。” 说这话的时候,苏晓雪的语气也变的欣喜娇羞了很多,轻声嗯着,如黄鹂百转千回。 再接着……就没说话声了。 隐隐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听不清楚。 但很让人揪心。 仿佛猫爪子在挠心。 我将耳朵贴近磨砂玻璃,隐隐听到苏晓雪在喘,好像在强行压抑着自己。 不能再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