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秦淮茹的细心教导,薛林感觉他的医术有了很大的进步。以后遇到各类妇科疑难杂症,他医治起来,肯定更加得心应手。 “还是嫂子好,肯教我真本事!” 对于秦淮茹的表现,薛林只能用非常棒来形容。她不光细心传授薛林妇科知识,还把贾家母子的“租房”计划和盘托出,丝毫没有保留。 “这年头的女人,这么好忽悠么?” 薛林仔细在心里琢磨了一下,很快便猜到了原因。 秦淮茹这个人,应该从未体会过什么叫关心、什么叫爱。对贾家而言,她只不过是个传宗接代的工具和做家务的佣人。 贾家母子,从未把她看成是贾家真正的一份子。 因此,在面对薛林“真情实意”的关心时,秦淮茹的内心防线便显得毫无抵抗力,直接崩塌。 或许有人会说,不对啊,秦淮茹不是还有傻柱么? 傻柱一直都在关心她、帮助她! 事情的确是这么个事情,可是傻柱那色眯眯的眼神配上那张布满褶子的老脸,怎么能跟薛林比呢! 颜值即是正义,这个道理适用于任何时代,尤其是薛林不光有颜值,他还有大把大把的票子! 再加上薛林拥有来自后世的PUA洗脑战术,以及他面对秦淮茹时流露出的“真情实意”。三层BUFF叠加,秦淮茹没有抵抗力,便显得再正常不过。 “以后得日子,越来越有盼头了!” 怀揣着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愿景,折腾了大半夜的薛林,终于抵抗不住阵阵袭来的困意,昏昏沉沉的进入梦乡。 三天后,工人师傅把薛林家的厕所修好了! 距离正门半米远的位置,也立起了一块五米多长的告示牌。 薛林试了试,这半米的距离刚好够他从正门进出,只不过有些不方便而已。 薛林想了想,便找了一把大锁,在里面把正门锁住! “以后就从95院走,回头不在家的时候,把那道小门也锁上!” 在这三天时间里,秦淮茹每天都会传授他生理知识。作为回报,薛林也传授给秦淮茹许多医术方面的技巧! 尽管如此,但这并不妨碍他想要防着“盗圣”。至于以后要怎么解决“盗圣”的问题,薛林暂时还没想好。 当薛林第一次通过小门走进95号院,所有的邻居都用诧异的目光盯着薛林,想看看他会不会暴跳如雷。 毕竟,他家大门可是被堵了! 面对众人的目光,薛林神色坦然的从众人面前走过,“反正只有五年时间,至于谁亏!这个还真不好说!” 一想到这里,薛林便不由自主的朝贾家方向看了一眼。见到秦淮茹含情脉脉的站在门口望着他,他的心情顿时变得高兴起来。 “我好像已经赚了啊!” “不过不多,就当做堵门的利息吧!” 薛林正要穿过中院的时候,易中海忽然从家里走了出来,拦在他面前,和颜悦色地说道:“小林啊!我们以后就是邻居啦!” “老易同志,你这话说的很奇怪啊!”薛林皱着眉头,脸上尽是疑惑不解的神色,“我们以前难道就不是邻居嘛?你住95号,我住96号,我们应该算邻居吧!” 听到薛林对他的称呼,易中海只感觉头皮发麻,哪里好像不对劲儿。他在心里稍微一琢磨,很快便回过味儿来。 别人能叫他老易,那起码也得是年龄差不多的同辈之人,薛林这个毛头小子,凭什么也称呼他为老易。 想明白之后,易中海立刻对薛林说道:“小林,你怎么能称呼我为老易同志呢?我...” 没等易中海把话说完,薛林便开口打断他,“老易同志,这就是你的不对,我得好好教育一下你!” 薛林一脸严肃认真的表情盯着易中海,继续说道:“同志的称呼,是我们伟大的工农阶级,对彼此最真挚的称呼!” “你怎么能说这么称呼你,是不对的呢?” “你是不想当工人阶级了?” “还是说...” 薛林语气一顿,不怀好意的打量着易中海,“你想搞辫子军复辟那一套,当土皇帝?” “够了!” 薛林越说越离谱,已经把易中海吓出了一身冷汗。 此刻,易中海心里感觉很麻,“老子就是想纠正一下你的称呼问题,你竟然想给老子扣上反革命的大帽子?” “还让不让人活了!” “小小年纪,你怎么可以心肠这么歹毒!” 易中海心里充满了怨气,他深吸了一口气,心情平复之后,才继续说道:“小林,我...” “够了!” 薛林大手一挥,用厌恶的眼神看着易中海,“我不想再跟你这个思想有问题的老同志说话,你耗子尾汁!” 薛林说完,抬腿便走,丝毫不顾忌脸色无比难看的易中海。 他可不想跟道德真君继续纠缠下去,毕竟一旦让易中海挥舞起道德大棒,那他免不了要再多费一番口舌。 “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