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只能把对方带离酒店,两人坐上车。 佐知子滔滔不绝讲述她对于毛利小五郎的崇拜,小五郎虽然很高兴,但他只能不断劝导,希望对方正确认识价值观。 佐知子表面上已经被小五郎的话打动,实际上内心默默吐槽:“事后无情的男人,幸好她也只是逢场作戏。” 她付出实质性的代价就是妃英理给她的两个巴掌,不过这些能帮她洗去杀人罪名,都是可以接受的。 毛利小五郎在她的要求下,把对方送回家。 随着车子的行驶,窗外的景色不断变化。 终于,车子在佐知子家的楼下停下来。 “毛利侦探,送我回家吧,我已经明白你的教诲。” “好,以后可不能再这样,我可是有家室的人……” 毛利小五郎用力地推开她家的门,此刻的他,摆脱这个麻烦。 一推开门,一股沉闷的气息扑面而来。 当他的目光落在屋内的景象时,他整个人瞬间懵逼。 只见地上赫然躺着一具女尸,女尸面容狰狞,毫无血色。 毛利小五郎站在尸体旁边,通过判断死者死亡时间不久。 不一会儿,目暮警官带人匆匆赶到现场。 目暮警官询问佐知子死者是谁,佐知子回答是她的舍友藤田惠奈,她们是同事,一直住在一起。 小五郎则开始仔细查看起现场的情况,他的眼神专注而犀利,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线索。 房间里的物品摆放有些杂乱,窗户半开着,微风轻轻吹动着窗帘。 毛利小五郎在心中默默分析着各种可能性,最后把这个案件推定为入室杀人。 法医通过鉴定,死者大概在晚上9点死亡,目暮警官询问佐知子的不在场证明。 “我今天晚上不在家,我一直和毛利侦探在一起。他送我回来的时候就看到……看到这一幕。” 佐知子的声音有些颤抖,脸上带着恐惧和不安。 此言一出,周围众人的目光瞬间都集中在毛利小五郎身上。 小五郎的脸上顿时浮现出一丝不好意思,但他还是作证他一直和佐知子在一起。 根据毛利小五郎的作证和法医的鉴定,佐知子的嫌疑被排除。 大家开始重新审视这个案件,思考着新的线索和可能性。 警方有条不紊地对现场进行处理,警员仔细地收集着每一个可能与案件有关的证据,拍照记录、标记物证位置。 他们将尸体小心地抬走,准备进行进一步的尸检,以获取更多关于死者的信息。 这种入室杀人案,一般都是难以破解的。凶手入室杀人没有留下大量证据,他们只能随缘破案。 在另一边,回到妃英理律师所的妃英理,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在酒店看到的那一幕。 良久,她深深地叹口气,拿起手机给毛利兰打去电话。 电话拨通的那一刻,妃英理的心情无比复杂。 她不知道该如何向女儿讲述这件事情,但她又觉得毛利兰有权利知道。 电话那头传来毛利兰清脆的声音,妃英理张了张嘴,却一时不知道从何说起。 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缓缓说道:“小兰,妈妈有件事情要和你说……” 妃英理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和无奈,她知道,这个电话将会给毛利兰带来巨大的冲击,但她也明白,有些事情不能不说。 妃英理握着手机,心情沉重地把今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毛利兰。 “小兰,今天妈妈看到你爸爸和一个女人在酒店房间里。他们……他们的样子让妈妈无法接受。” 妃英理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但还是能听出她话语中的愤怒和失望。 毛利兰在电话那头静静地听着,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她无法想象自己一直敬重的父亲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小兰,妈妈已经决定,准备和你爸爸离婚。明天妈妈就会起诉他。妈妈一定会拿到你的抚养权,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妃英理的语气坚定而决绝,她知道自己不能再容忍毛利小五郎的行为,也不能让女儿在这样的环境中成长。 毛利兰在听到妃英理的话后,整个人瞬间陷入一种极度的震惊之中,完全懵逼。 她瞪大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 她怎么也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发展到这样的地步。 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她下意识起身赶去母亲家。 一路上,她的脑海中不断地浮现出父母的身影,回忆着他们曾经的点点滴滴。 在匆忙赶路的同时,毛利兰想到铃木园子。 于是,她拿出手机,给铃木园子打电话询问。 电话接通的那一刻,毛利兰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园子,我家里出大事……” 她将事情的经过简单地告诉铃木园子,希望能从她那里得到一些安慰和帮助。 铃木园子在电话里努力安抚着毛利兰的情绪:“小兰,你不要慌,我马上过来。” 她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给毛利兰注入一针强心剂。 铃木园子来到自己的小摩托旁,跨上车子,发动引擎。 她骑着小摩托在街道上飞驰,风在耳边呼啸而过。 铃木园子相信自己的计划是完美的,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