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木园子双手抱胸,脸上带着自信的微笑,她微微抬起下巴,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笃定。 此刻,她的目光不经意地扫向餐桌附近的椅子,就在那一瞬间,一道黑影如鬼魅般迅速闪过。 原本椅子上那若有若无的痕迹,在黑影掠过之后,消失得无影无踪,从未存在过一般。 与此同时,厨房台面上的手套也神秘地消失。 “有魔法就是好啊,可以毁灭关键证据,哈哈。” 铃木园子暗自感叹,别说是工藤新一,就算是福尔摩斯来了都发呆。 几分钟后,警笛声划破餐厅外的宁静,目暮警官带着一队警员匆匆赶到了现场。 他迈着大步走进餐厅,神情严肃,先是和毛利小五郎、妃英理等人一一打过招呼,迅速指挥警员们拉起警戒线,将现场保护起来。 目暮警官戴上手套,开始进一步深入调查,他蹲下身子查看死者,又仔细检查周围的环境。 毛利小五郎今日仿佛换个人似的,全神贯注地投入到案件侦破之中,可谓火力全开。 经调查得知,死者于昨天晚上遇害,而巧的是,昨天晚上餐厅附近的工地因机械故障并未施工。 小五郎在一个精致的花瓶上发现一根细细的钓鱼线,他心中一动,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紧接着,又快步走向存放冰鲷鱼的冰箱,打开冰箱门,在那一堆冰鲷鱼中间,他发现几朵花瓣。 一步步朝着揭开谜底的方向奋勇前行,势必要将凶手绳之以法,让真相大白于天下。 毛利小五郎开始推理:昨天,凶手精心策划一他巧妙地将钓鱼线紧紧地绑在花盆之上,那花盆悬挂在死者常坐之处的头顶。 而在花瓶之上放置冰块,随着时间的悄然流逝,冰块逐渐融化,整个花瓶下落…… 毫无防备的花冈先生便被重重击中头部,瞬间倒在血泊之中,一场残忍的凶杀案就此发生。 目暮警官作为一个合格的警官询问:“毛利老弟,凶手是谁?有证据吗?” 毛利小五郎自信一笑:“凶手是礼子太太和鹤田,证据就是花冈先生的保险柜里的照片。” 目暮警官拿起那些照片,照片上的主角是礼子太太和鹤田的拥抱,两人关系密切。 随着真相逐渐浮出水面,礼子太太和鹤田的心理防线彻底崩塌。 他们的双腿再也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缓缓瘫倒在地上。 礼子太太则双手掩面,泪水从指缝间不断渗出,她呜咽着:“对不起,我们不是故意的。” 然而,此刻的道歉在这桩命案面前显得如此无力。 铃木园子眼睛亮晶晶地望着毛利小五郎,由衷地赞叹:“小五郎叔叔真厉害!这案子都被您这么快就理清楚……” 而此时的毛利小五郎,正背着手,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接受着周围人的夸赞。 看着小五郎得意洋洋的样子,妃英理眼里闪过一丝厌恶,当初自己…… 哎,傻白甜…… 这个案件,就这么在众人的惊叹与意外中,落下帷幕。 妃英理手机上收到消息,她脸上浮现一丝沉思。 “我有点事,你们去吃饭吧,我先走了。” 说完,妃英理直接转身上车。 “妈,等等我。” 毛利兰回眸一眼,看着和目暮警官聊天的小五郎,她就坐上妃英理的车。 铃木园子当然也跟着妃英理离开,栗山绿也坐上车。 妃英理回到办公室,让秘书栗山小姐把那一份公设辩护文件拿过来。 在办公室里的铃木园子和毛利兰,毛利兰直接询问母亲:“妈,什么是公设辩护呀?” 妃英理微微整理一下破桌上的物品,坐姿端正,耐心地解释道:“公设辩护呢,是一种法律制度。 当有一些嫌疑人因为经济条件等原因请不起律师的时候,国家就会出面为他们聘请律师来进行辩护。 这是为保障每一个嫌疑人都能在法律面前得到公平公正的对待,确保司法程序的完整性。” 就在这时,栗山绿已经将相关的资料拿过来,她一边把资料轻轻放在妃英理的桌上,一边轻声道。 “老师,这个案子还是九条检察官负责的。 九条检察官一向以严谨和强硬着称,很多人都对她有所忌惮,不太愿意接手与她对立的案子。” 妃英理轻轻拿起资料,目光坚定,似乎并没有被这个消息所影响。 只是在心中默默思索妃英理仔细翻阅完手中的案件资料后,表情变得有些微妙起来。 敏锐的毛利兰察觉到母亲的异样,赶忙凑上前询问:“妈,怎么了?这个案子有问题吗?” 妃英理微微皱眉,缓缓开口:“这案件被告闯空门,被社长看到后,把社长杀死。 目前的关键在于,九条检察官对于被告的指控是故意杀人。” 一旁的铃木园子听到这话,不禁脱口而出:“这应该是过失杀人才对呀! 从现有的情况来看,怎么都很难认定是故意杀人,九条检察官经验那么丰富,不应该犯那样的错误啊。” 妃英理轻轻点头:“从资料呈现的证据链来看,确实存在诸多疑点指向并非故意杀人。 被告声称自己只是在闯空门过程中被发现,慌乱之下才导致社长意外死亡,并没有主观上的杀人故意。 九条检察官如此笃定地以故意杀人起诉,或许背后另有隐情。 也可能是她在证据解读上出现偏差,但以她一向的行事风格,这种可能性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