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嬴政正式亲政以后,开始了并吞六国的宏图伟业。
其中,国力最弱,却在韩非的治理下,隐约有崛起之兆韩国,就成了嬴政攻伐的首要目标。
秦王嬴政任命内史腾为主将,蒙恬为副将,率领包括黄金火骑兵在内的三十万大军,进逼韩国。
三日之内,连克韩国二十余城,大军直逼韩国国都新郑。
消息传来,韩国朝野震荡,韩王安寝食难安,立刻派遣使者,前往秦国,愿割让土地,请秦国退兵。
秦王嬴政见到使者,只提了一个要求,那就是让韩非入秦,只要韩非愿意到秦国来,秦国不仅会退兵,还会退还先前占据的三十座城池。
消息传回新郑,朝野上下,人心动荡,但韩非此时已经掌控韩国大权,韩王安思来想去,也只能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甚至不惜以泪洗面。
大意就是,以韩非一人,换取韩国一国百姓之平安。
韩非把自己关在司寇府一天一夜,最终答应了秦王嬴政的要求。
不过,韩非临行前也提出了自己的条件,那就是秦国三年内不得进攻韩国。
对此,嬴政也爽快的答应了。
新郑城外,韩非笑着看向流沙的众人道:“都哭丧着脸做什么,我只是去秦国看看而已,又不是不回来了。”
然而他对面的卫庄,张良,紫女等人皆是一时人杰,深知韩非此去秦国,恐怕是凶多吉少。
“卫庄兄,我走以后,韩国的军务都靠你了。”韩非说道。
“子房,我那父王终究是优柔寡断之人,我等先前制定的政策,还需你和张相国多多费心了。”
韩非临行前,一一嘱托道。
“韩非,你当真不准备通知颜路了吗?”紫女说道。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颜路也一样。”韩非意味深长道。
说着,他便坐上马车,离开了。
新郑城楼,某个不起眼的位置,颜路和惊鲵并肩而立,看着韩非和众人依依惜别。
惊鲵问道:“颜路,来都来了,为什么不见韩非一面?”
“他自己想要踏上一条死路,我为什么要管他?”颜路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
流沙的这群人,是颜路结交的第一批朋友,也是他唯一认可的伙伴。
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道路要走,颜路可以提醒,却不能代替朋友做出决定。
正如韩非所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
……
秦国还是按照约定退了兵,但这并不意味着,韩国可以高枕无忧。
恰恰相反,因为韩非的离去,他先前制定的政策,便开始政亡人息。
流沙里的每一个都是当世人杰,但没了韩非这个领头羊,尽管大家都很努力,却始终难以拧成一股绳。
当卫庄表示,他也要暂时离开韩国,回鬼谷和盖聂完成当年尚未完成的决斗。
而颜路,则在全力解析东皇太一亲自对他施展的“六魂恐咒”。
对现在的颜路来说,想要彻底炼化这道禁咒,其实不难。
难就难在,颜路试图以“六魂恐咒”为基础,推演出阴阳家的“阴脉禁术”。
好在经过这段时间,有了“龙魔镇世诀”持之以恒的炼化,颜路对“六魂恐咒”的研究,也已经走上了正轨。
春去秋来,就连小颜言也能在无双城里满地跑了,紫女那边,却传来了一个坏消息,那就是身在秦国的韩非病重,即将命不久矣。
与此同时,驻守边境的秦国大将内史腾,再次进攻韩国。
这一次,内史腾虽然只带了十万大军,但韩国没有了韩非,面对气势汹汹的秦军,甚至生不出抵抗之念,再次被秦军包围了国都。
这一次,韩王安甚至直接提出要向秦国称臣的想法,被归来的卫庄,直接击杀。
随后,卫庄率领韩国军队,极力抵抗,却依旧不敌秦国的百战精兵。
眼看韩国陷落就在眼前,颜路突然现身了。
“我记得,嬴政当年答应过韩非,三年内不得攻打韩国。”颜路战在战火纷飞的城楼上道。
“大胆狂徒,竟敢直呼吾王名讳,罪该万死,神箭手出列,射死他!”内史腾大声疾呼道。
“人无信义,如何自立?”颜路一边说着,一边探出双掌,将“越王八剑”里的真刚剑和断水剑,拿在手中。
下一刻,只见他纵身一跃,落入城楼下的人群当中。剑气狂舞,如同盛开的剑莲,颜路手持剑器,杀心自起,在人群里纵意驰骋,所过之处,掀起腥风血雨。
双剑出手之间,惊起纵横交错的可怕剑气,在战场上肆意狂舞,威势难挡,令人难以想象。
横剑攻于技,以求其利,是为捭;纵剑攻于势,以求其势,是为阖。
这一刻,颜路竟是直接使出了鬼谷纵横一派的惊人剑技。
“横贯八方!”手中的真刚剑,蓄气于身,而后随着颜路的动作,朝四面八方劈砍出去。
惊人的剑气,使得所过之处的秦军骑兵,连人带马,都被撕成两半。
只这一剑,就有近百名秦国骑兵,死在了颜路手上。
就在这时,秦国军阵后方的弩箭方阵,这才姗姗来迟,漫天剑雨,如同细如牛毛的的雨点,纷纷洒落。
“天魔力场!”
无所不在的力场,以颜路为中心,笼罩方圆百米之地,若有射入这片区域的箭矢,皆被颜路抵消了力道,扭曲了方向。
甚至重新折回秦军军阵当中,引起一阵人仰马翻。
“百步飞剑!”
断水剑一震,被颜路抛掷而出,化为一道笔直的剑气,一路击杀了十余名秦军重甲战士以后,直接洞穿了秦军主将内史腾的胸膛。
这位主持这次灭韩大战的秦军大将,就这样被颜路在百万军前,斩于马下。
看着心惊胆寒的秦军将领们,颜路淡淡说道:“三年之期未满,韩国,不能亡,这话,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