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辛苦,不辛苦,婶在老家一天起早贪黑的挣工分,那才是累着呢;就这泡个麦乳精,送上楼,啥跟啥嘛。一丁点也不辛苦。” “再说了你这娃,咋好几天睡前没泡着喝了,要不是老夫人发现,俺还不知道哩。” 田婶一脸宠溺的,嘟着嘴道。 嗯呖,麦乳精自张蓉辞退后没多久,都是苏念熙自个儿泡着喝,所以田婶都没去留意。 “嘻嘻——” “这都被你们发现了。” 苏念熙小舌头一吐,俏皮地道。 “婶,我可以不喝了吗?您看看,能不能帮我喝了;瞅瞅,我这都胖了一大圈了。” 苏念熙,一边说着,一边挺了挺Q弹丰满的双峰,掐了掐标准的A4腰,胡诌八扯道。 真的是,胡说八道给胡说九道开了门,喝一个月的麦乳精,会胖?即使会胖,又能胖到哪里去? “这娃——” “哪胖?哪胖了???” “哪儿也不胖啊!!!” “倒是前头胸凸凸,后方腚翘翘得……” “嗯,该凸的,贼拉得凸;该翘的,贼拉拉得翘,还真是凸翘的一丁点儿都不含糊欸。” “啧啧啧,这小陆同志的福气,真是贼贼的好。扑哧,我这老太婆瞧了都……” 看着苏念熙胸口那两团呼之欲出,坚挺而又弹力十足双峰。田婶,怔愣着,一脸色欲,目酣神醉地盯着娇艳欲滴,身姿袅娜娉婷的苏念熙;时而还不忘机械的左瞧瞧,右看看,撅抿着唇,心里不停的自问自答着。 看起来正经八八的农村老妇人——田婶,倏地,她感到一股强大的热浪,就那么霸道突如其来的袭来;刹时,她全身的血液,竟然莫名其妙的都沸腾了起来,心猿意马不已。 她那张老脸哟!!!那根宽达圆实的脖梗子哪!!!仿佛窜天猴刚作祟过般,陡然变得红不隆通的。 “咳咳咳,咳咳咳……” “诶偶,俺这不知羞的……” 田婶被自己的这一波骚反应、龌龊的心思给震的不知所措,羞愧难当,咳咳个不停,小声嘀咕,自我检讨道。 “咦,婶子刚才是什么表情???” “这会儿,这‘咳咳’的,又是怎么回事???” 苏念熙诱人,勾人不自知的傻呼呼的小声呢喃着。 “婶,你咋了,不舒服吗?” 苏念熙,“苏妈妈”上线对田婶关怀备至地道。 “哎咦!!!婶,你,你你你,你脸啥这么烫呐???” 纯真善良、细心如发的苏念熙,体贴入微的探出手,在田婶的额头上贴了贴;她瞬间,先是灵动的双眸瞠圆,接而,又是一双褐色的瞳仁棸缩,紧张兮兮地道。 苏念熙的这么一关心,田婶更加不淡定了,身上的那个热辣劲,噌噌噌的往上窜个不停。 “艾欧诶,我的天爷啊——” “俺,俺,俺这是咋嘀哩!!!又又又,又该咋回,咋……” 嗯哼,田婶这下是真的收不住了都,那个羞的,脑子都蓦然宕机了,只能在心里暗暗叫天爷和俺俺俺…… “不不不,婶没事,没事,婶就是刚刚洗了个澡,又爬到楼上来,所以一下子热呼了起来,没没事的,呵呵……” 脑子还没完全宕机透的田婶,在心里扑腾了好一会儿,呵呵的道。 “欧,这样啊——” “婶,我喝,我喝,不喝还真的是对得起婶这一身热乎呢。” 苏念熙再次调皮地伸了个勾人的小舌尖,甜糯糯地道。 “……” “哎喔嚯,小妖精——” 田婶一个哆嗦,不假思索的脑伫上闪过了“小妖精”三个字,做贼心虚的,一下子全身僵直起来,顿时,头上像旋了万只乌鸦。 不可宣宣—— “那啥,小熙,时候也不早了,你喝完也早点歇下,婶也下去休息了!!!” “咚隆?,咚隆,咚隆……” 还没等苏念熙应答,田婶就一溜烟的落荒而逃,堪称秒没影了——闪退。 “嗨,这田婶,今晚这是怎么了……” “嘶——” “调皮了田婶,也不怕摔了,这速度——” “乖乖,怪怪……” “真怪——” 苏念熙见田婶这般异常,哭笑不得,嘶了声,心中又连连称怪道。 【啧啧啧,午夜,还有更怪的等着你苏大宝子呢!!!嘻嘻……】 大晚上的苏念熙又不好意思大声喊田婶慢点,只能拧着柳眉,盯着田婶消失的方向,心中一万个“阿弥陀佛,佛祖保佑”,希望田婶下楼梯时不要给摔了…… 楼上田婶和苏念熙,来了一波“调皮”秀。 楼下,书房内,额—— 气氛似是很不对,很不对的。 “行了,明天起整个军区大院的人都全部不能外出,上头将派专组过来一一盘问、排查。” “我们家,更是组织的重点盘查对象。” 陆老爷子,放下向上头刚汇报完的电话,一脸凝重地道。 “这朱桃——” 陆老夫人重重一拍办公室桌面,咬着一口银牙,勃然大怒道。 “那陆青、陆森等孩子们?” 陆老夫人,心扉顿紧,忧心如焚,疾首蹙额道。 “张蓉在我们家当保姆太多年了,朱桃一直以来更是自由出入军大院,到我们家,我们也从来没对她往那方面怀疑过,更没设过防,除了前几年她那次对辰霆……” “所以,孩子们自然也全部受到牵连,要接受组织的调查——” 陆老爷子面色沉冷地道。 “好了,红英,先别声张,别把小熙吓到了,她才刚过个把月的安稳日子。” “我们一家子红心赤诚可见,坦荡无愧;这阵子就当给大家放个假来着,组织会查清情况的。” 顿然,陆老爷子威严凌厉肆起,处之泰然道。 “话虽然是这话说,可就怕那朱桃这么些年,真从这书里窃取了什么机密,这就真的一万张嘴也道还明,就是跳进黄河也是洗不清了……” 饶是曾经是外交部部长的陆夫人,一想到朱桃这么多年在军区大院,在陆家一直是来去自如的,还是无法做到处变不惊,愁肠百结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