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兰刚刚揍了一顿王书业。 这瘪犊子竟然找到妇联,说她家暴,妇联工作人员都来给她做工作了。 翻天了啊! 当着工作人员的面,她只是说是家庭矛盾,偶尔互相动手,不过,在工作人员走后,她直接杀到了王书业所在的学校,将正在上课的王书业拖到走廊上狠狠揍了一顿。 这段时间,王书业怕她已经怕了要命了。 先是请介绍人做工作,说想离婚,愿意赔钱,铃兰当然不同意,夫妻过日子哪有一言不合就离婚的。 一言不合可以动手,但不能离婚! 回去后就揍了一顿。 后来,他又请了他妈过来闹腾。 铃兰什么话都没说。 等走了后,又去学校宿舍找到他,给他揍了一顿。 只要他敢提离婚,她就要去揍人。 废话。 离婚了再去揍人,那不是故意伤害了嘛。 家庭矛盾和故意伤害她还是分得清的。 剧情中,这家暴男不就是利用了这一点嘛,才肆无忌惮地对原主女儿动手,现在,他想离婚脱离苦海?那必然是不能的。 一堆学生围观,铃兰丝毫也不觉得丢脸。 “好好的,你跟我闹离婚!我哪里亏待你了?啊?下次再敢找妇联,我看你身上还能不能有一块好皮!” 他像是训儿子一样训王书业。 引得围观学生一阵哄笑。 王书业又羞又痛,整张脸都低到胸口去了。 他已经心生绝望。 这日子没法过啦。 怎么就娶了这么个母夜叉。 本来还想拿捏一下,结果没想到自己反被拿捏,现在是工资都上交,一言不合就要挨打。 想离婚,结果打的更狠了。 这还怎么过? 看不到希望啊。 铃兰都走了很久,他还是失魂落魄地站在那里。 “王老师,二班是你的课呢。” 有人提醒他,他才反应过来。 “哦哦,我知道了。” 然而,他没有去上课,反而是直接回到了宿舍。 从床底下找出绳子,一头挂在栏杆上,一头锁在自己脖子上,缓缓坐了下去。 脖子上传来火辣辣的感觉。 他的头脑开始晕眩。 脑海中各种画面开始浮现。 “还想跑是吧,我打死你,打死你!你爹已经把你卖给我了你知道吗?” “犯法?我打自己老婆犯什么法,家庭矛盾,家庭矛盾你懂吗?” “啊!你怎么怀孕了!你踏马的怀孕都不知道说吗?” 脖子上绳子越来越紧,王书业却是沉浸在脑海中走马灯一样的画面。 那,是我吗? 我竟然打死了自己怀孕的老婆? 啊! 她似乎跟那何大兰有些像。 脑中有些明悟。 是她,是她来复仇了吗? 呵呵。 想必是了。 他的眼睛渐渐突出,舌头也伸了出来。 “王书业死了?” 铃兰接到王书业单位的通知时,心中微微一惊。 家暴男竟然心里这么脆弱? 她都还没有好好发挥,就顶不住了? 系统:“这种人往往有心理问题,偏执而又易怒,若是有发泄渠道还好,情绪积累,也是很容易极端。” 铃兰点了点头。 “有病就早点死,对谁都好。” 不过,她也懒得去领什么丧葬费了。 人死债销。 就此了结。 现在是寒假,她当天就带着何小兰离开了县城。 当然不是去玩的。 搞创业她没兴趣,但是投机一把还是可以的。 现在已经是90年代了,上海证券交易所成立,首批股票上市,只要抢到就是赚到,她当然要去试一试。 她身上带了五千多块,在这个年代已经无疑是巨款了。 这时候,股票还是个新奇玩意儿,也没有网上直接可以买卖的手段,都是要到现场填写委托单,然后才能认购,认购之后,得到的就是认购证,也不是后世那样的电子账户可以看到数据。 三十元一份的认购证对于普通人来说是天价。 但对于知道未来走向的铃兰来说,那却是未来躺平的机会。 梭哈。 全部梭哈。 有系统帮忙获取信息。 她办事非常顺利,五千块全部梭哈,回去的时候兜里已经是揣着一沓认购证了。 何小兰一路上懵懵懂懂。 第一次来到大城市的她,时不时被震撼到,发出阵阵的抽气声。 看向旁边一脸淡定的妈妈。 她不由得更加佩服了。 果然妈妈就是妈妈,去哪里都不怕,她以后长大了,也要成为妈妈那样勇敢的女人。 “小兰,咱们不急着回去,就在这里多玩几天。” 铃兰这么说道。 何小兰兴奋地点了点头。 于是母女俩就在这边好好玩了几天,铃兰带着孩子去了码头,看了来来往往的大船,发动机的轰鸣声震耳欲聋,何小兰吓得扑进妈妈怀里。 她还带着孩子吃了县城没有的甜点、糖果,去了几十层的高楼俯瞰整个城市。 这时候的上海当然还没有几十年后那样的盛况。 但作为最发达的城市之一,已经初具规模了。 何小兰惊讶的用双手捂住嘴。 “妈妈,以后我要来这里上大学。” 她激动地说。 铃兰偶尔会跟她讲上大学的事情,所以她对大学是十分憧憬的。 “行啊。” 铃兰笑了笑,要从小县城考到上海恐怕不容易,不过,作为家长的她也会努力的,说不定,过两年就带着孩子来上海上学呢。 母女俩开开心心游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