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虽然我恨你辜负了我和萌萌,但还不至于因为你垃圾而将自己变成垃圾。” 萧夜旻脸色扭曲难看,额头青筋毕露,极力隐忍内心的厌恶与暴怒。 忍忍吧,反正九希也快死了。 他一个大男人,没必要和一个妇人斤斤计较。 然而九希却没有要走的意思。 当着萧夜旻的面,手上凭空出现一把银白雪亮的手术刀。 萧夜旻第一时间意识到了不对劲,完好的一只手迅速摁在床边的警报器上,扯开嗓子大喊救命。 然而他嗓子都吼冒烟,手指上的皮都被摩擦红肿,屋外依然是静悄悄的。 九希慢慢逼近萧夜旻,阴恻恻的笑道:“你叫啊,继续啊,我还没听够呢。” “你到底做了什么?!你收买了我的人?!” 萧夜旻脸色比粪坑里的石头还要难看。 他千防万防,就是没想到自己的人会被九希收买! 不对! 他的人不可能被轻易收买,他们都有把柄在自己手上,况且自己给的好处没有第二个人愿意出。 那到问题底是出在了什么地方?! 萧夜旻惶恐不安,从床下掏出一把枪对准九希,命令九希放下手术刀。 九希不为所动。 依然是按照自己的节奏,一步步靠近床上的萧夜旻。 “你很好奇为什么没人进来救你?为什么没有一点动静?你是不是很想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你踏马到底干了什么?!不说老子一枪崩了你!” 枪上膛,随时都有走火的风险。 萧夜旻握紧了枪,枪口对准了九希的心脏。 丝毫没有慌张,看来用枪杀人不止做过一次。 九希与萧夜旻只有三步的距离。 九希在距离三步远的地方停下。 “为什么?你想做个明白鬼?”九希脸上的笑容愈发放大:“凭什么?你看我像那么好心的人?” “你会知道的,等你死后。” 九希忽然原地消失了。 萧夜旻如临大敌。 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用力眨眼,警惕的环顾四周。 人去哪儿了呢? 难道真是自己的幻觉?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小心翼翼的打开手机相机功能,悄悄对准床下。 空无一人。 偌大的病房一览无余,藏人的地方不是没有——洗手间,但要神不知鬼不觉的藏在三米外的厕所,完全不可能。 所以,刚刚一切都是幻觉。 这样也就能解释,为什么他叫破了喉咙也没人进来。 虚惊一场,看来是真的压力太大,加上受伤,精神出现了问题。 也或许是……怜惜萧萌萌吧,毕竟是自己的女儿,但是,可能重生的、怨恨自己的女儿,还是以死来回报自己的比较好。 也不枉自己辛辛苦苦砸在萧萌萌身上的资源。 萧夜旻放下枪,“噗嗤!” 一把沾血的长刀穿透了床板,刺破了他的下体器官,将他牢牢钉在了床上。 后知后觉的剧猛的将他包裹,疼的喘不过气,恐惧的说不出话。 泛着寒光的,拇指粗的尖刀就那样突兀的沾着鲜血自两腿间冒出,这诡异的一幕像极了他曾经鄙夷过的小丑惊魂杀人里的一个片段。 “不可能的,人藏在床下,逼辄的空间不足够人人的力气全部使出,连三成的力都难,又怎么可能轻易又迅速的穿透床杀人呢?” 曾经鄙夷的记忆在这一刻变得鲜明。 萧夜旻想要呼救,可刚刚喊破了喉咙,如今又极度紧张恐慌,这使得他竟不能第一时间叫出声。 是的,他失声了。 又细又长的刀抽回,却又速度极快的再次插透了他的“钢丸”。 第二把,穿透了另一边的蛋。 “啊啊啊啊!!!” 剧痛教会了他怎么发声。 九希从背后抱住他,附在他耳边呢喃:“这就是我对你的恨,滋味如何?” 萧夜旻又惊又恨,冷汗打湿了他的头发,他狼狈凄惨,却仍旧费力的咒骂九希。 “你弄死我啊!弄死我!” “死?哪有这么好的事?你得活着,生不如死的活着才行。” 九希伸出手弹了弹插在萧夜旻睾丸左右的银刀,银刀上端断了一截。 “呐,冰刀锋利的很,我特意为你准备的,薄薄的刀片放在浸泡了腐烂病毒的水里反复冰冻,就会成为磨人的利器。” 九希起身,摘掉手套扔在垃圾桶,回眸一笑:“呐,留下证据了,毕竟夫妻一场,也得给你个希望不是?” 在萧夜旻怨毒痛苦的眼神中,九希大笑着离开。 没人出现,也没人阻拦。 初秋的夜晚还是有一丝热意的。 但山间的风却有些冷。 宋伊人与宋母在几个五大三粗保镖的保护下,怨毒的盯着从路虎下车的女人。 明明是狼窝虎穴的鸿门宴,绑匪局,九希这个贱人却仍旧穿的骚气又张扬! “妈,等会儿弄死她和那个小贱蹄子之前,让那三个乞丐把她们母女强暴,还要拍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