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窦嫒刹那是很感动的。 兜兜转转,曾经那么爱她的男人们,竟然只有欧天宫愿意接纳她。 就在水窦嫒决定回归普通女人的身份做一个妻子时,欧天宫开始了他对水窦嫒的报复。 水窦嫒到家的第一天,就被欧天宫立了个下马威。 被罚去拖地。 可是水窦嫒一个三百斤的大胖子,连走路都费劲,又怎么能弯腰拖地? 最初水窦嫒是怎么都不敢相信,欧天宫会那样对自己。 毕竟最初欧天宫那么爱自己。 欧天宫坐在轮椅上,两个保镖面无表情的站在轮椅后面虎视眈眈的看着水窦嫒。 颇有种随手要动手的感觉。 而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水窦嫒挺着大肚子不肯干活。 欧天宫也不催,只是轻轻敲了敲轮椅,保镖便真的拿出鞭子狠狠抽在水窦嫒身上。 水窦嫒都被打蒙了。 鞭子抽的又快又狠。 水窦嫒又一身的肥肉,鞭子抽打在身体上,很快就出现红肿的鞭痕。 水窦嫒叫的很惨。 但这就更加刺激了欧天宫阴暗的心理。 日子就是在虐待水窦嫒的时间里滑走。 而水窦嫒在被虐打一段时间后,居然瘦了。 水窦嫒欣喜若狂。 当天夜里就翻窗逃离了欧家。 水窦嫒最先去的就是曾经自己最满意的备胎宋律桧那里。 但当她来到宋律桧的别墅时,才被告知,娱乐圈早就没宋律桧这号人存在了。 水窦嫒手机没拿,又是晚上,举目望去,萧瑟无比。 她一个人走在路上,眼睁睁的看着身边一辆辆的豪车疾驰而去。 她光着脚,独自走在夜深人静的马路上。 心中被仇恨蒙蔽,一路都在咬牙切齿的咒骂九希不得好死。 忽然,她的眼睛瞪的大大的,不可置信的看着朝她缓缓走来的九希。 九希笑着朝她打招呼,就像是和老朋友说话那样朝她伸出手示好。 她警惕的后退。 九希像是没看见她的动作,温柔的关心问好:“水小姐,你好,我是九希。” “你要干什么?贱人,看我过的不好,现在开心了?” 九希笑笑摇头,收回手在包里拿出一方小镜子查看妆容。 红艳的嘴唇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看的水窦嫒妒火中烧。 她已经许久不曾化妆了。 肥胖带给她的后遗症是皮肤的松弛。 她现在看起来,根本就不像是二十多岁的年轻女郎。 倒像是垂垂老矣,疲于奔波的中年妇女。 而九希,年轻貌美,全身上下无一不是奢侈品与高定。 相比较之下,她就是个上不得台面,浑身酸臭味的大妈。 水窦嫒的胸口因为气愤而剧烈起伏。 回忆往日所遭受的种种虐待,水窦嫒就恨不得撕碎眼前的九希。 九希就那么静静的看着水窦嫒,嘴角恰到好处的浮出一抹讥诮。 也是这抹讥诮,彻底让水窦嫒紧绷的神经断裂。 她不管不顾的扑上去,打定主意要弄死九希。 就算不能弄死,那弄瞎九希的眼睛也是好的。 “去死吧!贱人,害人精!死死死!” “嘭!” 水窦嫒被撞的倒飞出去。 身体蜷缩成熟透的虾子,以一种极为滑稽的姿势狠狠砸在不远处的树干上。 然后“duang”的掉在地上。 极致的疼痛让她一瞬间有种窒息的晕眩。 以至于水窦嫒并没有第一时间叫出声。 “哒哒哒~” 水窦嫒模糊的视线里出现一双漂亮的黑色高跟鞋。 九希用脚将水窦嫒的脸翻转,迫使她面对自己。 “疼吗?” 水窦嫒蜷缩着,眼神怨毒,恶狠狠的盯着九希。 “啧啧啧,看来是疼了,不然早就狗叫了。” 高跟鞋从脸上滑到水窦嫒的右手边,在水窦嫒没反应过来前,九希噙着淡淡的笑,漫不经心的加重了脚上的力道。 “啊啊啊!!” “啪!” 一巴掌甩在水窦嫒脸上,成功的将水窦嫒的惨叫堵在了喉咙里。 “继续叫啊,你现在还有叫的机会,有些人,到死都没能痛快的叫出声呢!” 直到水窦嫒的右手被碾压变形渗血,九希才放过她。 水窦嫒是被冷水泼醒的。 醒来,就被手上与身体上的疼痛折磨的差点原地去世。 刺眼的强光打在她的头顶。 睁开眼,便看到了眼神阴翳的欧天宫正对着她阴笑。 被欧天宫支配的恐惧立刻让水窦嫒清醒。 她的视线落在欧天宫手中带有倒刺的鞭子,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下意识的就开始求饶。 “老公,求你不要打我,我知错了,我知错了,” “啪啪!” “啊啊!!” 鞭子狠狠抽在水窦嫒的脸上,两道血痕触目惊心。 欧天宫神色癫狂:“贱人,你逃什么逃?你不是要和我在一起吗?逃走算什么?你是不是在外面有野男人了?嗯?” “啪啪啪!!” “说!” 欧天宫越说越激动,面目狰狞恐怖。 手上的鞭子一刻也没停过。 水窦嫒被打的奄奄一息的时候,欧天宫又会让人将盐水倒在她身上。 如此反反复复,直到水窦嫒支撑不住晕死过去。 但欧天宫并没有打算放过水窦嫒。 他一想起九希光鲜亮丽的从豪车上走下来,用温柔又优雅的姿态对他说:“欧先生,您的太太,好像很恨我呢,想杀我,看在曾经两家人的关系上,我不计较。” 欧天宫被说的自卑又恼怒。 现在他是残疾人。 水窦嫒是个不要脸的贱人。 九希在他眼中倒是哪哪都很完美。 特别是九希离开前说的那句意味深长的话,让他每每想起,都只觉无尽后悔。 以及对水窦嫒的怨恨。 都是水窦嫒,都是这个贱人,没有贱人,他也不会被蒙蔽双眼和九希离婚。 毕竟曾经两人的结合是多少人艳羡的存在啊。 没有水窦嫒,自己的腿也不会残疾。 欧天宫厌恶的瞪着地上晕死的水窦嫒,颤抖着手,缓缓拿起一旁桌上的小刀,将悬挂的绳子猛地割断。 “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