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你给我们带来的强大装备!” 刘森听了这些感谢,他也非常的高兴。 不是高兴狼牙小队的感谢,而是高兴他的装备给大家带来了安全。 “这是我作为研究人员应该做的,你们没有必要这样,我还是想听听你们真实的想法,还有那些需要改进的。” 几人听了刘森的话,沉默的好一会。 他们在思考哪里有缺点。 “所欲的都很好,就是对于瞄准辅助和微型无人机的操作有些费事。” 冷锋最终还是说出了他发现的问题。 这其实也是他们所有人使用了新装备之后的感想。 当然他们也觉得这可能是他们太想当然了,毕竟现在的装备已经比以前的好太多了。 “操作费事吗?”刘森听了问道。 几人点了点头。 “在远距离时候操作还好一些,如果是近距离和敌人接触,分神对战术电脑进行超控无人机或者是辅助瞄准都非常的麻烦,这样遗失战机,甚至会被对手抓住机会反击或者逃跑。” “在战场上,任何一秒的时间都可能发生很多事情!” “当然我们有勇者防护套装,基本不会有危险,但是对方会趁机逃走。” 刘森听到几人的话,一瞬间思考了一会。 “你们是不是太谨慎了亿点,有着勇者套装直接莽上去不久可以了吗?” 刘森可是知道他自己设计出的勇者防护套装的防护能力。 除了导弹或者是坦克炮的直射会有威胁,一般的小口径迫击炮,火箭弹什么的威胁都不是很大。 冷锋几人听到刘森的话,一下子就愣住了。 直接莽上去? 面对着对方的枪林弹雨直接莽上去! 这是一个正常人想出来的吗? 不过,貌似可以! 他们虽然知道勇者套装非凡的防护能力,但是还是下意识的按照以前的思路去做事。 遇到敌方开枪,就需要躲避。 他们这是陷入了思维误区了。 不过刘森的话,好像给他们打开了新的思路。 冷锋和老猫几人互相看了一眼。 “貌似一个星期之后,有一场演习吧?” “对,有一场演习,我们负责突袭另一方的指挥部!” “那到时候,我们是不是可以不用躲避,直接上来就冲上去,一路横扫,毕竟我们一个小队的弹药量完全可以直接搞定一个师!” “我们倒是可以给所有人一个惊喜!” 几人在这里毫不避讳的讨论着,下次演习的事情。 刘森听到几人的想法,也是哭笑不得。 他貌似把演习的另一方部队给坑了。 不过他仔细想了一下,这样也不错,最起码让上层看到武器改革是改变战争走向的决定因素。 当然现在部队内演习肯定是只要中弹就会判定出局。 这一方面他还需要同高层沟通一下,需要对判定标准做出更改,对于穿戴勇者守护套装的人淘汰需要根据真实情况来设定。 “你们几个说的操作浪费时间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并且现在已经在改进了,不过还需要一定的时间,技术才能够成熟!” 刘森说的就是脑控技术,不过现在还不成熟。 虽然现在刘森也在使用,但是这个控制还是不是很精细。 他这个更本就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脑控,他这时根据脑电波转化为动作代表的意义,最后在转化为信息操控的。 这样的运用在民用上还可以,有些偏差可以忍受。 但是军事运用可是非常的严肃的,有任何的偏差可能带来的都是不可接受的后果。 比如牺牲等等。 他需要等到游戏上线,收集到几千万上亿的人的脑电波,分析出所有的信号,才能够运用在军事上。 “已经有了解决方案了吗,真的是太好了,不知道大概什么时候能够投入使用!” 冷锋几人马上就好奇的追问道。 刘森想了一下,然后便意念一动,控制着智能眼镜中的微型摄像头飞了出来。 在几人目瞪口呆的目光中,上下飘飞着。 甚至还在几人中间来回的穿梭着。 飞过几人的眼前,接着又穿裆而过,贴着地面飞向远方,然后再拉高。 很快就飞到了几人的上方,向着地面俯拍。 最后回到了智能眼镜中。 “这个就是解决方案,不过还不成熟!”刘森对着狼牙小队说道。 “我靠,这也太牛了!”大牛马上叫了起来。 “这个就是科技吗?我们已经落伍了!”冷锋看着刚刚一幕说道。 “这是在做梦吗?” “不愧是守护者基地,研究能力就是厉害。” 刘森看到他们这样,没有再演示,而是说道。 “虽然技术还不成熟,不能直接应用。不过你们所说的问题,其实还是比较好解决的。” 冷锋几人马上就看着刘森。 “你们远处的时候可以正常使用无人机和辅助设计,近距离的时候其实无人机就是一个辅助,你们可以直接进行机瞄的,就和原来的枪支一样。” 几人听完之后,点了点头,表示认可。 不能过于依赖科技,还是需要看他们自己的使用。 “好了说完这些,我们来谈谈,关于坦克和装甲车的问题,从你们的角度绝对坦克需要做那些改进!” 你们可以好好想想,到时候我会一起问一下你们特战大队的所有人。 几人点了点头,便去训练了。 这次刘森并没有跟着去体验,特战大队的训练。 这个训练对于他没有什么用处,对他武器装备的改进没有任何的帮助。 刘森同范天磊聊了起来。 “刘大校,你可是给我们开了先河了,估计下次演习导演部都要头疼了。” 刘森笑了起来。 “那可就不关我的事了,我只管发明装备,你们负责使用!” “对了,他们想好我提的问题,就直接让他们把所有的想法用不记名的方式写在纸上面,最后一起在给我!” “这样也好,不然他们会太过拘谨!” “是呀,他们不是不敢说,而是怕说的一些想法太过于天方夜谭。会被人认为是在刁难我们这些研究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