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透无一郎走到了皋月身边,看着她和小狗玩儿了一会儿,才问道:“你什么时候见过我?我对你没有记忆。” “挺久了吧,不过你现在看起来比那时候温和很多。”皋月看了眼时透无一郎右手空荡荡的袖管,又加了一句,“你那时候也是两只手。” “这样啊。”时透无一郎笑了笑,“看来真的是很久以前了。” 匡近走了过来:“这小狗真可爱,是小姐你的吗?” “不,好像是这个医院的。” 旁边包子头女护士举手说道:“是我的狗狗,它叫桃子。” “桃子?超可爱的名字呢。” 白发的不死川实弥拿着那一盒萩饼,走到女护士身边:“那个女人和她的孩子都能活吗?” “不知道,孩子现在才是六个月的胎儿,在出生之前,这位夫人都会住在我们医院里继续保胎。” “这样吗?请问这段时间我们能来这里看那位夫人的情况吗?”匡近笑着问道,“我们想看我们的血有没有起到作用,放心,我们没有其他企图,只是想知道输血的效果,毕竟这是我们第一次知道这种治疗方式。” “这……”护士转头去看那个白人男子。 白人男子点头说道:“当然可以,非常欢迎你们的到来,我的妻儿都是因为你们三位合起来一千多毫升的血液拯救回来的。特别是不死川先生,你贡献得最多了。” “哈哈哈,以后你的宝宝一定是个健康的孩子。”匡近笑道,“实弥的身体素质超级强悍哦,不知道是不是也因为血液的关系。” “如果是这样就真的太好了。”白人男子笑道,“请问你们用过晚餐了吗?如果不愿收下钱做谢礼,我希望至少能请你们吃一顿饭。” “不用了,我们还有其他事。”不死川实弥快速说完,朝时透无一郎说道,“好了,你还要和人聊多久?” 时透无一郎转头,微笑说道:“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位小姐,我总觉得十分亲切。” 包子头女护士双手抬起握拳:“对了,多亏这位小姐喊住了三位呢,我们刚开始求人好久都没人理,谢谢!” “不客气。”皋月笑着摸着已经翻过来躺在地上的狗狗肚皮,“怀胎十月的话,你们想看出生的宝宝,不是还得在这附近待四个月?” “哈哈,我想要在这附近开一个道馆,教人剑道。”匡近摸着后脑勺笑道,“无一郎和实弥都是我道馆的未来剑道老师呢。” “和炼狱道场一样吗?”皋月好奇。 “咦?炼狱家也要开道馆吗?”匡近惊讶。 时透无一郎歪头想了想:“他们家的话,场地好像够大,也可以做道场。” “干脆我们直接去问问千寿郎?” “几位。”那个白人男子终于找到了插话机会,“如果说道馆场地的话,我知道一个地方很合适,就在附近,非常合适制作道场。” “哦?”时透无一郎好奇,“你是来这边经商的商人吗?我还以为是游客之类的。” “是的,我还有个日本名字呢,我叫黑泽太郎。是我朋友给我取的,因为我家乡都是沼泽的原因。没办法,西伯尼亚冻土和沼泽都很多,和这边比天气可糟糕太多了。”这人哈哈笑道。 几人一下觉得这白人商人可爱了很多。 “太郎吗?你一定是家里的长男吧?” “是啊,我是家里独子,夫人肚子里的就是我的第一个孩子。如果你们一会儿是想去找合适的道场位置的话,我可以给你们介绍一下,顺便吃个晚饭,请不要再拒绝了。这位小姐,请问你一会儿有空吗?可以一起吗?” 皋月摸着小狗摇了摇头:“不用了,你请那两个护士小姐吧,她们在路边很努力的找了很久人帮忙呢。” “那我有幸知道小姐的名字吗?等我夫人清醒后,我想告诉她帮助过她的人很多。” “我叫皋月。”皋月笑着回答道。 “早月?”时透无一郎微微惊讶。 不死川实弥突然想了起来:“这声音……我想起来了!几年前在群马那边的山里。” “群马?”匡近恍然,仔细看了看皋月的脸,“那个大宅?”那晚上黑漆漆的,两人又都身受重伤,都没太注意到皋月的长相。 直到不死川实弥终于想起来哪里听过皋月的声音。 “那晚上谢谢你,要不是你抓住那个小女孩,后果不堪设想。”匡近连忙说道。 “不客气。”皋月笑眯眯的又摸了把小狗脑袋,“那个女孩后来怎么样了?” “她不愿意跟我们走,住在了那栋大宅里。”匡近摸了摸后脑勺,“我们被带回去养伤,听说后来有隐去照顾了一段时间,现在应该已经能独立生活了。” “是吗?这可真是太好了。”皋月笑着站起身,提起了几个帆布袋,“我得快点回家了,家里好几个孩子,我得回去照顾,失礼了。” “你有孩子了?”时透无一郎震惊道。 “是寄养在我家的孩子和他的朋友们,再见。”皋月笑着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