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峰早月回来上课后,继续请了一周的剑道训练的假。 下午下课时收拾起书包,我妻善照悄悄的走到他的身边:“你身体还需要恢复吗?” “嗯,没什么力气。”藤峰早月点了点头,“训练那种高强度的运动,还是太勉强了。” “这样啊,那我们一起回家吧。”我妻善照露出灿烂笑容。 身后冒出一只大手搭在了我妻善照的肩膀上,炼狱桃寿郎豪爽的笑道:“哈哈哈怎么可能?善照,你身体这么健康,可没有批准你的请假啊。” “诶?大哥?你怎么来了?”我妻善照大惊失色。 教室门口的后藤和竹内探出脑袋,小声说道:“看,我妻学长果然是想跑。” “嗯嗯,还好我们叫来了大哥。” “是啊,大哥训练下手太严厉了,我还是宁愿和殿下还有我妻学长对打。没有他们真是太痛苦了。”竹内眼角滴落下泪水。 “啊啊啊啊早月!” 看着我妻善照被炼狱桃寿郎一路拖出了教室,藤峰早月抬起手挥了挥:“明天见。” . 出了学校后,藤峰早月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坐上了JR到了米花町。 站在工藤宅门口,藤峰早月打开信箱,果然里面已经堆积了不少信件,柯南又忘记整理这边了。 把信扫出来抱着走进屋里,直到走进了书房。 耳机里弘一的声音响起:“确实,这里有隐藏摄像头。” 藤峰早月把信放在了书桌上,抬起头,往弘一说的位置看了过去。 是书架上,暗夜伯爵系列书的上方,有一枚小小的圆扣按钮状东西。 弘一的声音继续说道:“原来如此,这摄像头连接的可能是FBI那边,赤井秀一应该根据这个得到了情报,查到了医院里的琴酒。” 根据这个摄像头的网络终端,IP是新宿的一个公寓地址,弘一马上派了人过去调查。 藤峰早月没有回答,直直走到了书架边,盯着那个摄像头,抬手拿下了那个摄像头,一下捏得粉碎:“因为阿笠博士那边我过去会发现,所以在这边安装了一个吗?这栋屋里还有吗?” “还有,新一卧室窗户和一楼卧室窗户,都有摄像头对着阿笠博士家。这两个应该是新装的,我上次来没发现。” 藤峰早月点头,走到了一楼卧室的床边,按着弘一的提示取下了那个监视摄像头捏碎了。 而于此同时,他和阿笠博士家窗户边正在打扫窗玻璃的灰原哀对上了眼睛。 然后灰原哀一脸惊恐的摔了下去。 藤峰早月觉得自己多少有点责任,理论上说。 敲开了阿笠博士家房门,藤峰早月看见脸色糟糕的灰原哀首先开口:“我没穿黑色衣服。”穿的校服。 “……”灰原哀按着刚刚被摔的后背,疼得眼角都有了泪花,“你刚刚在干什么?” “有人在家里安了摄像头。”藤峰早月停顿一下,理直气壮的说道,“工藤家也是我家。” “……”灰原哀吐出一口气,让开了门。 藤峰早月走进屋里:“阿笠博士不在吗?” “嗯,他去送货了,有人在他这里定制了点东西。”灰原哀走到吧台边,打开柜子拿出红茶杯,“喝茶吗?” “红茶,不加糖,谢谢。”藤峰早月看向柜台里面,奇怪道,“这一套有四个杯子,怎么少了一个?” “摔了。”灰原哀面无表情的烧起了水,然后在转过身后忍不住背疼,面色狰狞了下。 “你端着茶杯擦窗吗?”藤峰早月疑惑。 “不是一起摔的!”灰原哀无奈道。 “哦。”藤峰早月不说话了,他本就不是健谈的类型,大多数话题都是别人发起,自己接两句就不错了。 于是两人一起安静了下来,水开了,灰原哀倒好红茶,放在藤峰早月面前,热水还烫,藤峰早月并没有马上端起来。 “我很喜欢现在的生活。”灰原哀突然说道。 “嗯。”藤峰早月不太懂为什么说起这个,只点了点头。 “说我懦弱也好,说我虚伪也罢。我爱我姐姐,但我连报仇的勇气都没有,只想着活下来就好了,当时吃那药,也不是为了反抗,只是为了逃跑而已。” “哦。”藤峰早月茫然。 “所以,我没有想着主动去找组织的人,工藤问我组织的消息,我也都敷衍搪塞,只因为我根本没想过变回以前的模样。”灰原哀盯着红茶上冒出的热气,缓缓说道。 藤峰早月点了点头,端起红茶吹了两口气,轻轻抿了一口,又放下了:“没关系,你可以过你喜欢的生活。” “真的可以吗?不会被找到?” “嗯,可以的。”藤峰早月看着灰原哀,“不用害怕,不想改变也没关系,更喜欢现在的生活也没关系。” “真的可以吗?不会给你带来麻烦吗?”这是第二次询问,灰原哀想要确认又恐惧不是她想听的答案。 “嗯,可以的。”藤峰早月这次确认道,伸出手,摸了摸灰原哀的头顶,“别担心,我说过,我挺强的。” “武力值强并不是万能的。” “但强到一定程度,可以破万法。”藤峰早月收回手,“所以别担心。” “你比之前自信了。” “大概因为真正能威胁到我的不多了吧。” “……”灰原哀觉得藤峰早月脸色虽然苍白,但气势挺强的,“你刚刚说工藤家有了摄像头?” “是啊,上次新一在家里说话就被人监听了。” “是……什么人?” “不管什么人,我会看情况处理的。” “处理?”灰原哀脸色微变。 “嗯,处理掉摄像头。”藤峰早月想了想,“这周末你们有什么安排吗?” “阿笠博士想带少年侦探团们去海边挖蛤蜊。”灰原哀停顿一下,补充道,“炼狱也会去。” “挺好的,好好玩儿。”藤峰早月端起红茶,轻轻吹了吹,缓缓喝下一口,“让阿笠博士做一个检测摄像头之类的机器吧,看来有人对你们一直很感兴趣。” “是组织?” “不是,组织那边现在对你们一无所知。” “真的?” “至少不该知道的人都不知道。”藤峰早月修改了自己的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