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整个冬天,藤峰早月都没去掺和柯南的那些案件。 但依然有不可抗力出现了。 藤峰早月凌晨被工藤优作拉起来的时候,还有些状况外:“爸?你怎么回来了?” “起来吧,跟我出趟门。”工藤优作看着藤峰早月一脸迷茫的揉了揉眼睛,坐在床上愣了几秒,才动作缓慢的爬起来去换衣服。 直到换了一身米色毛绒绒外套,又从抽屉里摸出来一个毛绒绒猫耳朵发圈开始扎头发。 接着去洗手间洗漱等,最后回来看着坐在榻榻米上的工藤优作:“需要带几天的行李?” “你不问我带你干什么去?” “哦,干什么?” 工藤优作推了推眼镜,看着藤峰早月:“爸爸和妈妈,你会选谁?” “吵架了?”藤峰早月理解的点头,“跟踪需要带被褥吗?” “……不是。为什么你会这么想?”工藤优作尴尬的再次推了推眼镜。 “因为天气还冷,跟踪的时候晚上要是睡外面,不盖点什么太不舒服了。”藤峰早月开始收拾榻榻米上的被子,直接把那个卷成了一卷,准备拿出绳子绑成了一捆,“对了,爸,你有开车吗?” “没有,开车还是太显眼了。” 藤峰早月认真的思考了下,放弃了被褥,打开衣柜开始找自己的冬季外套,最后拖出来一件毛绒带狗耳朵的长款睡袍塞进了背包里,打了个哈欠走到工藤优作面前:“好了,走吧。” 工藤优作不自觉的笑了下:“早月你还真是……” “啊?” “好了,没吵架,这次是真不知道哪里让她生气了。”工藤优作取下眼镜捏了捏眉心。 藤峰早月背着背包坐到工藤优作对面,压低了声音说道:“妈妈以前就说:男人和狗是一样的。” “啊?” “就算打碎了花瓶,也会一脸无辜的搞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生气了?是生气打碎花瓶吗?但为什么打碎花瓶你会生气,狗是不知道的。但狗会知道自己错了,错在打碎花瓶,为什么打碎花瓶是错的,狗还是不知道的。” 工藤优作面色复杂:“我觉得你在骂我。” “我只是复述妈妈的话。”藤峰早月想了想,又安慰了一句,“不过妈妈说你已经算不错的了,有些狗打碎花瓶后还会兴高采烈的找主人一起玩儿。” 工藤优作一脸郁闷,摸出烟来想要点燃,结果被藤峰早月抽走了打火机。 “味道很难闻,别抽了。”藤峰早月把打火机丢到一边。 “只是因为味道难闻?” “是啊。” “我还以为是因为你担心我的健康呢。哈哈。”工藤优作干笑了几声。 “没救了,你肺已经黑差不多了,抽不抽都是这个色,早死一点晚死一点区别不大。” “说话真难听啊,早月你还是没学会什么语言的技巧嘛。”工藤优作笑呵呵的收起了烟,“你妈妈的同学找她帮忙,去家里调查点儿事,你陪我跟过去看看吧。” “嗯。” 两人站起身,下楼往门外走去。 “对了,你身上这个熊熊外套和猫耳发圈怎么回事?” “善照挑的,说现在流行这个。” 工藤优作笑出声:“哈哈你相信了?” “为什么不信呢?”藤峰早月平静道。 工藤优作笑着看藤峰早月:“你啊,你妈妈总说你其实才是家里最聪明的那个,我觉得她这倒是挺对。” “并没有,新一就比我聪明。” “这话可别在新一面前说,他会觉得你在讽刺他。” 藤峰早月思考了下,理解道:“他情商确实不太行。” 工藤优作哈哈大笑,拍了拍藤峰早月的背。 . 薮内宅里,柯南注意到门缝外戴着墨镜的男人,心里一惊,就要跑过去。 旁边人传来尖叫:“有熊?!” 几人跑到那门口,外面空无一人。 “你刚刚喊有熊?”柯南转头看向尖叫的人。 “是啊,虽然外面黑漆漆的,没怎么看清楚,但看到两个圆乎乎的耳朵……”薮内广美形容着刚刚看到的影子。 柯南走到刚刚薮内广美站的位置,因为视线的关系,两人看见门外的方向有些区别。 “这么说,门外应该有两个人?”柯南摸着下巴思考。 “两个人?”工藤有希子惊讶道。 “是啊。”柯南比划了下薮内广美的视角看到的,“两人身高应该差不多,广美阿姨看见的可能是穿着有熊耳朵外套的人。” “熊耳朵外套?”工藤有希子捂住嘴笑道,“听起来很可爱呢。” “很危险啊,说明有陌生人注意着这个宅子,果然很危险。” . “哈哈哈熊……”工藤优作扶着墙笑个不停。 藤峰早月拉了拉外套连着的毛绒帽子,对工藤优作的笑点表示疑惑:“很暖和啊。” “没什么没什么,对了,你有看出来什么吗?你觉得那个义房叔叔是真是假?”工藤优作问藤峰早月,他找阿笠博士要了柯南的蝴蝶结变声器连接着的收音集音器,那边发生的事儿两人倒是知道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