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佑六年,秋末, 大梁所部康怀贞在北方大败而逃,不知所踪, 杨师厚见状只得撤兵,王彦章吸引晋兵后回返,并未攻城。 朱温听到这消息,连续的打击让朱温病到。 朝政开始混乱起来。 洛阳,朱温躺在床上,有些发呆。 下方,李振,敬翔和三省大员在内,三省各部的尚书跪拜在门外。 朱温的病声传来,咳嗽几声,脸色更显得惨白。 几个太医轮流把脉,纷纷是心中一惊。 “太医,情况到底如何,是何病症?” 朱温的妃子连同几个儿媳在旁边急得直跺脚。 见到太医令把脉结束,上前询问。 几人来到偏殿,太医令这才开口道: “实不相瞒,陛下前几次的战败导致心中有了郁结,如今再败,加上陛下年事已高,一时间气急攻心,这才晕倒过去。” “加上秋末,陛下受冷,风寒加身,恐怕是需要休养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够恢复了”。 朱温妃子一听,朱温有可能要长时间瘫在床上,心中拔凉拔凉。 “这,让他们照顾,又怎么照顾的来,一个个顿时有些不悦。” 只有朱友文之妻王氏,朱友珪之妻常氏,心中暗自较量,更为关心起来。 “如此,便快去给陛下熬药,国事繁多,尔等要尽心照顾。” 太医令点了点头, “还请李相放心,我等这就给陛下抓药”, “我送你们。” 李振说着,同太医们出门,同时遣散前来的官员。 路到中途,李振留下太医令。 “你老实与我说,陛下的情况到底如何,本相年轻之时也曾经接触岐黄之术,陛下决没有你说的如此轻缓”。 见到李振都如此之说,太医令脸色变化起来,左右看了看, “放心,此处无人,你可大胆说”。 太医令这才苦笑开口: “不敢瞒李相,陛下年轻时征伐,身上暗伤极多,又纵欲过度,早早亏空了身子,体内五脏已经枯竭,这次晕倒更是一个火引子,恐怕,恐怕,熬不过半个月了”。 李振听后脸色也是一变,语气冷了下来。 李振:“今日之话,本相不希望第二人知道”。 太医令:“李相放心,下官告退”。 等太后退下,两人后方,一个奴才偷偷退下,直奔常氏寝宫。 “王妃,不好了,陛下,时日无多了,” 常氏本打算亲自给朱温去送温暖,听到这话,心中吓得一跳。 低声问道:“太医都说可以痊愈,你哪里的来的消息?” 于是太医把偷听到的话语全部转述常氏。 常氏听后,心中很快有了主意,自己服侍朱温这么多年,为的不就是今日嘛。 “快,立刻传信王爷,让他进京”。 朱温的儿子些自回来后又被朱温派出去驻守,盼望他们攻城掠地已经不可能,那就只有守地建设了。 很快,朱友珪收到消息,快速传唤部下,经过商议, 朱友珪递上回京信件,听闻朱温身体有恙,想要回来鞍前马后尽孝。 而朱友文这边,显然没有收到消息,还在汴梁给朱温抓经济搞钱。 洛阳宫中, 朱温病倒之后,常氏出去之后,只剩下王氏一人在偷偷抹眼泪。 一旁的朱温见状, “哭什么,朕又不是死了。” 王氏不知道朱温何时醒了,赶紧抹了抹脸: “陛下,妾身看着陛下躺在床上,由衷的难受。” 朱温呵呵的笑了笑: “这么多年,知道为何朕对你独有怜惜吗?” 王氏一下子红了脸色,门外,见状不妙的常氏推开了门,带着端药的婢女缓缓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