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晋地北方受到契丹劫掠,只能先解决契丹问题。 而赵地,王镕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杜延隐和丁延徽两人非常低调,进入深州和冀州之后整日吃喝玩乐,让王镕放心不少,不再听从李宏规的劝谏。 五月,手下宦官石蒙希向王镕上言,让王镕出去看看赵地的大好河山。 王镕非常高兴,带上班底十几人,手下一队亲兵一同行走。 出了赵州,前往镇州而去。 王镕流连忘返,手下判官司马等人却是急切,奈何劝说不了,只能任由事态发展。 就在六月,朱温大部队已经调入魏博,深州和冀州两地在杜延隐和丁延徽的有意控制下,奢靡成风。 俗话说,由俭入奢易,由奢返俭难。 也因此,深州和冀州的军防力量大大下降。 朱温当即命大将王景仁为行军都昭讨使,统帅十万大军,攻打赵地。 冀州最无防备,被王景仁短短一日冲击拿下。 深州,杜延隐听到动静,早早来到冀州与丁延徽汇合。 这因此,冀州防守将领是李宏规部下, 拼死抵抗下一时间没有拿下,王景仁见状不愿意浪费时间, 杜延隐和丁延徽两人急忙上言, “如今王镕不在赵州,而是去了镇州游玩,何不直奔镇州,一举把王镕拿下,那么,整个赵地,唾手可得”。 王景仁没想到王镕竟然跑去了镇州,当下大喜。 “若是此次赵地分工,你二人当为首功。” 说着,快速调动手下将领,从冀州直直往上杀去镇州。 深州,这时的战报才传到李宏规这里。 李宏规看后大急,赶紧去找王镕。 一片歌舞升平后面,是笑着大吃大喝的王镕。 “停下,停下,” 李宏规一来,便把那些歌女给轰走,石蒙希猛地站起身。 “李宏规你这是做什么,这可是王爷的歌女,岂是你能轰走的,你是要造反不成”。 李宏规眼神一冷, “老子要是造反,第一个宰了你”。 说完赶紧看向主位道: “王爷,还请您看看战报,如今的赵地,成了什么样子”。 王镕心中有些不悦,不过看到李宏规又递上来,只好不耐烦打开来看。 石蒙希还打算开口, 嘭! 突然,一声巨响把他给吓了一跳,原来是王镕猛地把桌子上的瓷器给摔了。 “朱温,狼子野心,竟然如此欺我”。 说着想起来什么,眼巴巴看着李宏规: “李,李将军,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朱温大军杀来,深州是否也破了,若是破了,我的赵王宫危矣!” 李宏规上前两步,安抚王镕: “王爷放心,如今深州还没有破,最新消息,王景仁率领十万大军,本奔着咱们来了”。 这话更是让众人吓了一跳, “什么?这,这,不对,不对,快,立刻给本王求援。” “晋王李存勖与我赵地一向交好,对,快给李存勖求援,他定会相助”。 李宏规又道: “是如此,还有定州王处直,幽州刘守光。” 王镕狠狠拍了拍大腿, “是了,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速给本王求援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