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战事急报。” 江都,随着李柷的关注,洛十五把不良人大部分都调往洪州一地,如此,每半日就要有一报。 李柷听后吩咐烧汤,他回来再洗漱,之后就直接穿衣走了出去。 “说。” “洪州死守,形势不容乐观,洪州后方彭泽被切,彻底被孤立,池州李遇施压,大有内乱之举,和洲被火烧,浓烟大火连绵百里,徐温只能绕路,折戟军如今不知所踪,袁林鹏水师已经到达饶州。” 李柷听了后皱眉,洪州被孤立,池州要投降,和州大军被阻,水师不敢轻举妄动。 不行,在这么下去,这场战事必输无疑,李柷不免有些焦急起来。 “快去叫严可求,李司戈,张承业来见朕,” 说着,招呼洛十五再探消息,同时准备好马。 回到住处,洗漱一番,如今的吴王府只有李柷一人,太后和两个丫鬟还在海城,这边的条件还没有海城的好,所以还不如让他们在那边在待一阵子。 很快,严可求,李司戈,张承业匆匆而来。 “陛下,是出什么事了?” 严可求问道。 “你们先看看战报,” 说着李柷又把急报给几人看。 李司戈最少忍耐不了,这城里面就剩下他个老陆了,他大哥都已经率军而去,让他如何能忍。 “陛下,你就让俺去吧,那李遇,遇到了俺,死路一条,一定把他拿回来给陛下当尿壶用。” 李柷骂道, “滚一边儿去,朕要那玩意干嘛,恶心朕吃不下饭。” 其他两人看完,严可求似乎看出李柷的心思,如同李司戈一样,坐不住了。 “陛下,可是要动身?” 张承业也道, “如今形势确是不好,陛下要去也行,若是陛下要动身,最好去临近的洲城,这样一来可以坐镇指挥,而来也不会陷入太大的危机。” “哈哈哈,难得你们一致同意,十五,折戟军只去了300人,调动500人随朕,现在就出发。” 李司戈一听,眼睛大亮。 “陛下,俺也要去,俺在这里不像老陆坐的住,俺快要发霉了。” 李柷点了点头。 “也可,不过司戈军是步行兵,要慢一点,此行舒洲,出发。” 说着李柷带人而去。 常州, 今日李简迎接了楚地使者,暗中接待一番。 徐知诰得知后叹了一口气,这李简,已有取死之道。 歙州。 自从陶雅得知李遇起事,一路攻破和洲,屯兵昇洲。 心中着实羡慕了一下,不过袁林鹏三千水师过来剿匪,又让他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刚庆幸自己没冲动,又看到李遇掠夺了一洲之地,如今全部并入了他宣州,又开始眼红了起来。 而袁林鹏的水师刚好调离了歙州,这让他免不了的有了些心思。 “来人,如今江都的形势如何了?” 一人上来回禀, “回刺史,如今的情况我们根本摸不清楚,江都的防卫已经被换了,一丝一毫的消息都没有放出来。” 陶雅皱眉,这样一来,不知情况下,他要么静观其变,要么就是赌一把。 如何做呢? 陶雅心中纠结。 和洲, 火光冲天上百里,烟雾缭绕到周围,最头疼的是没有大风,只要不绕远,就被烟雾呛。 这样一来,靠近的徐温大军顿时人人被呛,又是要急行军,士兵们跑动起来就要被呛。 这让徐温没办法加快,只能下令,走出烟雾区域,再绕路去池州。 池州, 如今刺史府的名声可谓狼藉遍地,当晚的刺史府被黄讷带来的人冲击的不成样子,大门都垮了。 “黄讷,黄讷,我恨不得把你碎尸万段,以此解我心头之恨。” 刺史张乾如今怒极,好一个黄讷,如今自己这计谋不仅没伤他,还把自己给弄的一落千丈。 “来人,派人去问问赵奸,他给本刺史出的什么馊主意。” 外面大营帐, 赵奸听后诧异, 这黄讷,竟然不惜自己名声也要拿刺史顶上去,是个狠人,既然如此,那就不用来软的。 “回去告诉你们刺史,今夜五更,打开东门,我大军悄悄进入,到时候,我主李遇自会许诺高官厚禄。” 下人听后心中一惊,这是真要成为反贼了,不敢有迟,匆匆回去。 刚进入城门。 脑后就被敲击闷棍,半时辰后,此人这才一瘸一拐的回到刺史府。 而敲闷棍的,真是黄讷的人,他已经断定刺史府内外勾结,因此安排人守株待兔,没想到还真遇到了大货。 一个守将来到黄讷这里。 “押官,还等什么,那张乾吃里扒外,当初救任池州刺史时,就明里暗里的搜刮民脂民膏,如今更是通敌,何不拿下。” 黄讷思索一番,后咬了咬牙。 “也罢!我此行是奉命镇南节度使的命令,这池州本就是镇南管辖,既然他这刺史不想当了,那就换一个人,下去准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