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丹书铁券上面鎏金的几个大字,后面是密密麻麻的小字。 “快看,那就是丹书铁券。” 跟在后面休整的士兵见状,纷纷驻足观看。 “听说这玩意代表着滔天功劳,比肩开国功臣。” “可不是嘛,真是不知道陛下要拿这个丹书铁券赐给谁。” “那真是好大的福分。” “别胡说,我们的陛下文韬武略差,但是心中了亮着呢?” 旁边士兵一看,是独孤损带的卫兵。 “你说这话怕不是想要赐给你家老爷吧?” “那可说不好。” 就在这时。 “快看,陛下真给独孤损了。” 只见李柷把丹书铁券给独孤损。 “陛下?这是何意?” 独孤损惊疑不定,陛下若是要杀他,有丹书铁券也没用,更何况这上面也不是他的名姓。 李柷呵呵一笑,这丹书铁券,真假不知,用料倒是真材实料,全部黄金,刚好能够拿去回炉重造。 “独孤卿,帮朕拿去熔了吧,凑点军费。” “陛下圣明!” 孤独损脸色缓和,交给左右之人而去。 “陛下,苏循家中大概搜出20万贯。” 洛十五接着说道。 “这么多。” 李柷吃惊,果然还是这些人会刮,早知道,一万人一个月的军费大概在24万贯左右,而自从朝廷了没了税收来源,也是无力开销军队的军饷费用。 “好,这军饷你尽快给朕筹备。” “陛下,虽然军饷有了,但是粮食筹备,后勤保障,军饷发放这些还是有问题。” 李柷愁眉, “什么问题?” “人,我们这里精通算学的太少,发来发去成了一笔糊涂账。” 李柷一听,这不是一个小问题,至于户部,都被腐蚀掉给朱温当钱袋子去了。 还是人太少,打仗就是打后勤,如果后勤跟不上,战士们没有保障不说,还很可能出现华变。 “你们先去弄,最好要那些商贾之人,他们更精通算计一道,等我们这次过去,朕亲自培养人才。” “哦?陛下还懂得算学一道?” 工部尚书王博一听,眼睛都发直了,无他,他们工部,水利,建房,修整道路等等,那一样不需要算学,只是没有人才罢了。 李柷看是王博,还好这工部,吏部,兵部还算自己人。 “自然懂得,到时候你们等着看天子门生的厉害。” “那臣等就拭目以待了。” 几人自以为李柷放不下面子,不敢多说什么。 只见拿着丹书铁券之人快速离开,经过下面修整的军营时,被卫兵偷偷询问,拿这丹书铁券究竟干什么。 在得知李柷来来熔炉后,打赌的几人顿时泄了气,看着李柷的身影变得尊敬起来。 一行人来到东门临时营帐,李柷直接进入。 陆不归姗姗来迟。 “陛下恕罪。” 李柷抬了抬手,阻止其往下说。 “废话少说,直接说情况。” “是,陛下。就在刚才,宣徽使王殷先锋来到,言说我们若是一炷香时间不开门,那就强行攻打进来。” “攻打进来?朱温呢?” “据说在中军扎营,还没有出来的意思。” 李柷皱眉,朱温用兵向来奇特多变又果断,还不知道能不能抵抗得住。 “走,上城墙。” 只见随着李柷带头,一行人上了城墙,只见远处看去,乌压压一片,一股黑云压城之感扑面而来。 远处几个小队正在交互巡逻。 突然远处驶来一队人马,全身白凯,其上点缀绫罗绸缎,金银铺开,异常夺目,反射太阳光直入李柷眼睛。 李柷用手挡着。 “那是何人?” 陆不归赶紧看去,李司戈和李折戟也是跟着看去。 陆不归看后一惊。 “陛下,那是朱温的踏白军,主将一般都是李思安。” “什么,” 李柷心中一惊,越来越出乎意料了,李思安居然跟着来了。 李柷记忆中,李思安可谓朱温的一员大将,其手下一支踏白军,专门作为先锋,过路探马,排除埋伏,若是遇到弱一点儿的,直接冲锋,左冲右撞,无人能挡,踏白之威,响彻中原。 身后跟着之人也是脸色一变,居然是李思安。 李柷眼神注意到后方军臣有些畏惧。 “来的好,朕的神策军,也不弱丝毫,告诉朕,你们怕吗?。” “不怕!” “不怕!” 李柷看着,还是有许多人畏惧。 “朕知道你们惧怕,这有什么,朕也怕,但是,这是守城,他们无营可冲,而且,朕有你们,如此天时地利人和,你们告诉朕,你们还怕吗?” “不怕!” “不怕!” 这次士气明显提高了许多。 “李折戟。弓箭示警,在向前,杀。” “是。” 李柷看着靠近城墙而来的踏白军,命道。 大弓上来,李折戟一手把持,对准踏白军前方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