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哥这一句话说完了。咱说呢,大庆呢,心里面也得劲。 咱说包括梁旭东也得劲,为啥呢? 大庆跟张红岩关系好,让张红岩来看这个场子,首先来讲,我俩是哥们儿,张红岩挣钱我他妈舒服。第二个,咱说长春道上社会上都得说我大庆有面子,我也找回来了。你梁旭东是不是乖乖地从他妈宽城给我退出去了?你是不是撤走了吧? 你看咱再说梁旭东这边也是,他跟张红岩可以说比跟大庆关系还好。他俩关系那嘎嘎牛逼。 你看张红岩到梁旭东这块儿啊,连办公室的门那咱说都不敲,张红岩从来进来不敲门,推门就进。 而且呢,他从来不叫东哥,旭东手底下这帮兄弟那真是,不管比他岁数大的,岁数小的,必须的都得管梁旭东叫东哥,谁敢叫旭东啊?吹牛逼的。 但是张红岩嘎嘎的,就这“旭东啊”或者“小东”就这么叫。 如果说张红岩接这个场子,梁旭东肯定也高兴,张红岩把钱挣了,那他妈的属于肥水没流外人田,在社会上自己他妈也不丢面儿,说的这场子我给我哥们儿了,谁不知道长春市梁旭东他妈跟张红岩好,张红岩是我兄弟。对不对? 但是这里面最牛逼的一个人物,你们得佩服谁呢? 你他妈得佩服贤哥,贤哥这脑瓜子,这情商智商,太他妈牛逼了。 白天二林子还说呢,说哥呀,你别掺和了,这他妈是个死局,越掺和水越浑。大庆也不能他妈那个不能干,是他妈的旭东也不能让的。 在外人来看这事儿真就是个死局,但是在贤哥这儿轻而易举的“嘎巴”一下子就把这事儿给你化了。 这红岩往前一来,“贤哥,那个,我看着场子倒行,但是我手底下没兄弟,你也知道我就这几个人儿。” 贤哥这一摆手,“这么的,旭东啊,你给留几个兄弟?等到红岩这边人手到位了,你这帮兄弟呢,咱退出去对吧?红岩,旭东这个兄弟的工资你还得给拿。” 这边梁旭东一比划手,“不用不用不用啊,这啥玩意儿,我留兄弟还用红岩拿钱吗?兄弟工资几个钱呢?我给就完事儿了。” 这边红岩一手,“不用旭东,到时候这工资啥的,这个钱从我这儿出。” 那这事儿就这么定呗。 贤哥一瞅大庆,“红岩呐,旭东啊,没问题吧?。” 这大庆一瞅,“我现在一点问题都没有,贤哥你放心就完事儿了,我兄弟去,我能说啥呀,跟我在那不一样啊。” 这大庆这磕唠得绝对牛逼。 这边梁旭东也一瞅,“我跟小岩这关系,贤哥你不知道吗?我这更没有问题了,我跟红岩啥样,真的就差个姓,跟亲兄弟没啥区别。”这贤哥这一瞅,“行,既然这个事儿,你们都挺满意,昨天的事儿以后谁都不行提了,翻篇了行不行?来来来来,吃饭来。” 你看,大伙儿这一听,这么一举杯,这顿酒算开始喝上了。 就在这个时候呢,梁旭东接了一个电话,是谁呀?是他们队里面打过来的。 人那边急报呢。这电话一过来。 “喂,旭东啊,你在哪儿呢呀?” “队长啊,我在外面吃饭呢。” “你赶紧的回来,有个案子咱们得出个现场,快点的。” “行行行,队长,我明白了,我这我就回去。” “哎,好嘞好嘞好嘞好嘞。”他这边电话一撂下。 “贤哥,不好意思了,这饭我吃不完了。” “咋的,旭东? 这咱们单位有事儿,我得先回去了。” 贤哥这一瞅,正事儿也都说完了,这事儿也都给你化解了。 “你该忙忙你的吧?去吧!正事儿要紧。” 这一说完了,“谢了贤哥,那个啥都别说了。梁旭东他心里得明白咋回事儿。 贤哥摆这个事儿,也等于给他解了个僵局,对不对?真那么容易呐!? 长春两个大帮派,你说干一下子就干一下子,那他妈出事儿有几个人能摆得了的?贤哥做了这么多的事儿,为了谁呀?操,你他妈的不得有个数啊。你要是这点情商都没有,这社会你也混到头儿了。 这边一个劲儿跟贤哥道谢,贤哥一瞅,“啥都别说了啊,旭东啊,心里有就行了,走吧。”“这一说完了,这边他妈领着杜老三从这屋里面就出去了。 这一下楼,这杜老三说的:‘东哥,那啥,我开车我给你送过去呗。 这面一瞅:‘不用,我自己去就行了。’ 这梁旭东自己开车回去了。 杜老三呢,给他的这帮兄弟也打了个电话,说:‘喂,过来接我一趟来。 啊啊,好嘞好嘞。’ 一台奥迪过来把杜老三也接走了。 贤哥他们依旧在楼上吃饭。大概在楼上得有他妈一个来小时吧。 这酒也喝的差不多了。 这贤哥说的:“大庆啊,今天咱俩就少喝点行不行?我他妈从青岛回来,真的这一道把我累蒙逼了。现在我困的都不行了。你们这事儿呢,也都办完了。正好现在的酒我喝的刚刚好啊,回去我睡一觉,还他妈挺解乏的。我他妈真的脑瓜子现在都要疼裂了,疼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