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花子说,就在他妈桦甸呢,到处找我呢,现在可他妈能叫嚣了,操。” 贤哥回应道:“行啊,你这么的吧,你约他们一下子,是骡子是马,咱拉出来溜溜呗。你放心,花子,这个事儿贤哥给你办。 贤哥啥都不说了,老弟给你添麻烦了。 贤哥说,你给三孩儿,你给他妈的宝玉办这个事儿的时候,你就是我兄弟了,花子。 贤哥我啥都不唠了。”三花感动地说道:“三花子这辈子…! 行了行了行了,别说这些话了。我现在领兄弟往过走,你约他吧,约他哪儿,你给我来电话。” “哎哎,好嘞好嘞好好嘞,贤哥。”电话一撂下,这回三花子也有底气了。 为啥他有底气呀?他妈的,小贤这伙人打仗,三花子是太知道了。 在吉林好像没把他打死,回到桦甸那真的,说句难听点的话,裤衩带好悬没给打折了。而且这伙人的战斗力他太了解了。 电话往起一拿,三花拨通了董二愣子的电话。“喂。董二愣?! 哎呦,我操,哎呦,这不他妈的三哥嘛。三哥呀,你这么牛逼,在他妈桦甸只手遮天呢,你藏起来干个鸡巴毛啊,像咱们这帮兄弟好顿找啊。是咋的挺不住啦,是想讲和呀还是咋的?但是三花子,我告诉你啊,咱们之间属于啥,属于是解不开这嘎达。但是呢,我现在给你个扣,让你缓一步。这么的,你把宝丰矿业让给我,你在这个桦甸你该干你的夜总会,你干你夜总会,你该干你的洗头房,干你的洗头房,我不带插一手的。而且呢,咱们说的你还可以当桦甸的一把大哥,这都无所谓。但是啊,如果说这个矿你他妈要不让出来,记住三花,你别在桦甸出现,抓着你,你必死,信不信,我二愣子说的。” 三花怒怼道:“二愣子,我他妈真不知道谁给你的勇气,就你他妈这些驴逼瞎将,你小子,你他妈跟他妈的余小东,再加上那个他妈的刘长军,你们他妈在一起混,觉得行了,那整个百八十号人的就拿死我三花子了? 那不是吗?三花子,我说的不是事实吗?拿不死你吗?个逼样的,现在你这些人能他妈凑成 30 不啊,能不能 30 啊,还是 20 啊,个逼样的。我告诉你啊,抓着你就打死你,一点儿都没吓唬你,三花子。 这么的你也别抓我了,你不惦记我夹皮沟这个矿吗?这么的,咱就在夹皮沟,东坨子这块儿咱俩见个面。 三花你在这跟我开国际玩乐呢是不是? 你敢来吗?谁他妈不来,出去妈全家死的。”你没开玩笑? 我跟你开个鸡毛玩笑,这玩意愣子啊,我跟你熟吗?” “行,大花子,你还算个汉子爷们儿。夹皮沟东坨子行了,啥时候到?” “下午 4 点,你看行不行。” “行行行,啥都依你。花子这咋的,东坡子这块你找人算啦,风水好,你就想埋这儿呗?操!谁死谁知道!电话这边就撂了。 咱说的这头贤哥,开着车也干到哪儿,也干到桦甸了。 往这一来,三花子肩膀挂着纱布,孙立强也受伤了。旁边几个老弟喊道:“贤哥,贤哥。” “约哪儿了? 约那个夹皮沟,东坨子那块儿。 那走吧,来来来,上车。” 三花子再一次震惊了三观。 啥意思?贤哥到这儿来办事儿,那他妈太硬了。 等贤哥的车队走了,三花的车还没走呢,为啥?因为车队太长了。 常保民叼个烟在这一站,一瞅:“不他妈瞅啥呢?走啊,上车呀。” “我靠!这,这得来多少人呢?他妈的 200 多人指定是有了吧。春明、二弟、喜子、天龙、海波,再加上大傻园子,李强、老五,再加上陈海、二林子、沙老七,可以这么说吧,贤哥的精锐基本上全到了。200 多号人,南关的手里面掐着五连子、七连子,咣咣地往这一来。 等着到了东坨子,这个时候董大愣子、董二愣子,包括刘长军,还有余小东,还在这美呢,100 多号人,手里面二十来把家伙,这儿还往山顶上藏着一帮兄弟。 一般的这边兄弟,就是手里面掐五连子的,全给安排到山下去。 董二愣子说:“这么的,别他妈都在这儿站着,你们都在这儿站着,这 100 多号人,一会儿他敢来吗?别在这瞄一眼,他再跑了,这次要抓不着他,真就不好抓他了。 二愣子,那你什么意思? 这么的,咱把兄弟们算一算,身后跟个二三十个就得了,剩下的,这边三十、十个人你们给我去一波,这边去一波,都藏起来,听没听见?这边我他妈一比划手,从山上给我往下冲,把他后路给我断了,听没听懂?”“明白明白明白,大哥二哥明白。”这一说完,呼啦散了,身后留了 20 多个老弟。 这 20 多个老弟,手里面掐五连子的也就六七把。 等到这时候,车队哇哇地往这一干,那打着双闪在土道上,上山的地方干得直冒烟,黑咕隆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