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做梦!” 风吹过,带动着她的发丝轻舞,仿佛连空气都为之凝固。 她抬头望向星空,那自由而遥远的星辰,眼中流露出无尽的向往。 “我渴望的是广阔的天空,是自由的风,而不是你这阴冷的怀抱。” 她的声音虽轻,却字字坚定,语气尽是怒气。 “好啊,哈哈哈,那就让广阔的天空不在广阔,永远也刮不起自由的风!” 他的话语落下,四周骤然暗淡,仿佛天际的星辰也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吞噬。 夜空变得压抑而沉闷。 傅宇宁突然打横将其抱起,霸道强悍,满眼情欲翻涌。 “你想干什么?放我下来!!!” 黎漫漫双脚使劲儿瞪着,双手不停拍打男人挺括的胸膛,却撼动不了一丝一毫。 最后,她气的狠狠一口,咬住傅宇宁的肩膀。 “嘶!”男人吃痛傅宇宁眉头紧锁,脸色瞬间阴沉如水。 但并未放手,反而嘴角勾起一抹病态的笑意,仿佛这突如其来的疼痛只是他和自己女人的日常“情趣”。 “几天不见,我的漫漫变成小狗,开始乱咬人了,谁教你的,嗯?” 黎漫漫的牙齿深深嵌入他的肌肤,他能感受到温热的血液顺着肌肤纹理缓缓滑落。 痛感与夜晚的凉意交织出一种奇异而微妙的触感,刺激着男人的神经。 她见傅宇宁没生气,又狠狠咬了下去,这男人越发表现出一种“很享受”的感觉。 气不过松开口骂道:“傅宇宁,你TM真是个纯纯的疯子。” “哦?呵呵…漫漫没听过一句话吗?叫做…” “疯子配狗,天长地久。” 他低沉的嗓音在夜空中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偏执: “漫漫,记住,这世间还没有我傅宇宁得不到的东西。” 夜色如墨,傅宇宁的眸光却比夜更暗,更深邃。 他紧抿的唇边勾起一抹冷酷的笑。 黎漫漫被他死死地锁在怀里,只能无助地瞪大眼睛,看着周遭的世界被一种莫名的力量扭曲、压缩。 狂风呼啸,卷起漫天沙尘,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他们二人,以及傅宇宁那不容抗拒的意志。 他低下头,薄唇贴近她的耳畔,轻声却坚定地说: “你,我要定了。” 话音未落,他的吻如狂风暴雨般落下,带着不容她拒绝的霸道与深情。 “唔…” “傅宇宁……我…唔…我警告你,别…唔碰…我。” “我就碰了,漫漫想怎么样?” 黎漫漫的警告在傅宇宁的霸道中显得如此无力,她的挣扎如同落叶在狂风中的微弱抵抗。 傅宇宁的吻炽热而深情,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意,他的舌尖轻易撬开她的贝齿,与她缠绵悱恻。 月光下。 两人的身影交叠,黎漫漫的眼中闪过泪光,却也被傅宇宁眼中那份近乎疯狂的执着所震撼。 她的双手攥成拳,锤打着他的背,却更像是在无助地诉说着不甘。 傅宇宁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他紧紧扣住她的腰,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让她无处可逃,无处可藏。 一阵狂风突兀地卷起,却不是她所向往的自由之风,而是带着刺骨寒意的风暴,将她的发丝疯狂地撕扯。 黎漫漫艰难地睁开眼,只见四周景象以由树影婆娑,变成温暖舒适的房间。 看着“熟悉”的大床,感觉自己曾经广袤的天地,仿佛即将要被这个“疯子”压缩成一方狭小的囚笼。 而她,正被这股力量无情地推向深渊的中心。 不行,她不能放弃。 混乱中… 黎漫漫胡乱抓着什么,突然传来盘子盘子“砰”碎地的声音。 趁男人怔愣片刻,她火速拿起其中一块散落的碎瓷片,抵在自己的脖颈上。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斑驳地照在黎漫漫颤抖的手上,那块锋利的碎瓷片在苍白的肌肤上投下一道冷冽的阴影。 她的眼神决绝而悲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傅宇宁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缓缓向前,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刀尖上,声音低沉而颤抖: “漫漫,别这样,把碎片放下,我们好好谈谈。” 空气仿佛凝固,两人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黎漫漫的指尖因用力而泛白,碎瓷片紧贴着她细腻的肌肤,仿佛下一秒就会划破一切。 “告诉我,楠楠在哪里?” 黎漫漫的眼眶泛红,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与决绝: “告诉我,你把楠楠藏到哪里去了?她是无辜的,只为了保护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她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内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月光下,傅宇宁的脸色阴晴不定,他紧抿着唇,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 “漫漫,你冷静点,楠楠她很好,我没有伤害她。” 说着,他缓缓伸出手,试图靠近黎漫漫。 黎漫漫却像是受到了刺激,手中的碎瓷片更加用力地抵在脖颈上,一道细小的血痕悄然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