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总,与派出去的人失去联系了。” 男人双腿交叠,胳膊随意搭在沙发背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里藏着不容小觑的狠戾。 空气在这一刻凝固,手下静待着他下一步的决策。 “看来,我的漫漫要行动了。” “把牢房中那个女人,秘密转移到京海青瓦别墅。” “傅总,那可是厉宴礼的地盘,万一被他发现…” 傅宇宁眼神微眯:“放心,他发现只会更加开心,因为我们这次的目标是一致的。” “只要对方有软肋在我们身上,老婆就会心甘情愿,自投罗网。” 手下似懂非懂,但也不好忤逆,打算立刻按照吩咐行动,临走前突然想到什么。 “对了,傅总我们有人看到,厉家的女佣张妈去找过黎漫漫小姐。” “不过,她去的时候漫漫小姐已经离开了,二人并没能见面,但是留下了这个。” 手下从兜里拿出一张纸条,上面清清楚楚写着:漫漫,不要管我们,楠楠我会去救她,你千万别回来涉险!!! 傅宇宁看完后,将纸条又递给手下。 嘴角扬起一抹玩味的笑:“哦?看来厉总的后院,也要起火了。” 傅宇宁的眼神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仿佛已经预见了一场好戏的开端。 “转移完那个女人,把这个交还给厉总。” “都是好兄弟,我自然也得帮帮他对不对。” “是,傅总,我这就去办。” 他轻轻摆了摆手,示意手下退下,拿起桌边红酒抿了一口,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 悬崖边的大海悬崖边的大海,波涛汹涌,浪花拍打着礁石,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夕阳的余晖洒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金黄与深蓝交织,美得令人窒息。 傅宇宁的身影挺拔,海风带着咸湿的气息,吹拂着他额前的碎发,他眼中的狠戾却越发浓郁。 海鸥在空中盘旋,尖锐的叫声划破长空,为这静谧而又危险的画面增添了几分不安的躁动。 雕刻般立体的五官,在夕阳的余晖下透出一股“异样的”兴奋,仿佛狩猎者即将看到猎物落网的快感。 他闭上眼,脑海中清晰地勾勒出厉宴礼得知真相后的愤怒模样。 一想到厉宴礼那张英俊的脸庞扭曲变形,双眼充血,他就更兴奋。 “我的漫漫,带来惊喜还真多,让人家更想得到你了。” 海浪拍打着悬崖,浪花声在空气中回响,宛如一首悲壮的交响乐,预示着风暴的来临。 “阿嚏…” 黎漫漫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 “小姐,你没事吧?”冷研关切地递过去一张纸巾。 她一边接过来,一边骂骂咧咧:“我终于理解什么叫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肯定会傅宇宁那个疯子,正挖好坑等着我往里面跳呢!” “不必担心,小姐,首长吩咐我们务必会保护好您的。” 只见亮子一身褐色迷彩服,话语坚定有力,黎漫漫见他一身矫健的八块腹肌,各种她根本叫不出名字的精良装备。 瞬间安全感十足。 她深吸一口气,眼神中闪烁着委屈与愤怒,对着亮子哀嚎,开启“抱怨”模式。 “谢天谢地,终于把亮子叔盼来了,你都不知道傅宇宁那疯子,对我做了什么!” 亮子眉头紧皱,嗓音低沉问道:“做了什么?”好似万一是什么难以原谅的事,就要把男人撕碎般。 毕竟黎漫漫也是他们看着长大的。 冷研也破天荒好奇问:“小姐,难道他把你…叉叉圈圈了?!!!” “我去杀了他。” “欸!别别…啊研说什么呢!亮子叔别误会,她只是把我掳到一座海岛上关了几日。” “那这几日,你们…有没有做什么…不该做的…事?” 冷研的话,让黎漫漫有些许迟疑,想到跳海后被那个疯子“强吻”,脸便不自觉红了起来。 “小姐,你怎么脸红了,不会真的和他…不会真喜欢上他了吧?” “怎么可能,我…我现在讨厌他还来不及,主要是楠楠的情况怎么样还不知道,现在当务之急是救人。” “哦,小姐说的对。” 黎漫漫有些心虚地看着亮子叔,看似气愤地说道:“他把我关在鸟不拉屎的地方,还拿我身边的人来威胁我!” “亮子叔,你一定要帮我教训他,让他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说着,她狠狠剁了剁脚,仿佛这样就能将心中的愤懑都发泄出来。 亮子的眼神变得凌厉,用审视地眼光看着黎漫漫的手道: “放心,小姐,我们一定会替你好好教训教训傅宇宁。” 说着,她狠狠剁了剁脚,脚下的沙石飞溅而起,仿佛连同她的愤懑一同宣泄而出。 亮子的眼神如同出鞘的剑,凌厉而坚定。 他缓缓伸出手,轻轻托起黎漫漫剁得微微泛红的小脚,目光中满是对小辈的疼惜与愤慨。 轻声道:“小姐,痛不痛?” 黎漫漫愣了愣,随即眼眶微红,轻轻摇了摇头。 亮子轻轻放下她的脚,站起身,目光望向远方,仿佛已经看到了傅宇宁的身影。 “我们一定会让他知道,有些人,是他永远也惹不起的。” “嗯。”黎漫漫点头,却又这莫名心慌。 “亮队,根据定位,前面应该就是小姐说的那个海岛了。” 黎漫漫的心随着车辆的缓缓驶近而揪紧,她紧握着双手,透过车窗望向那片隐约可见的海岛轮廓。 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洒在岛上,给郁郁葱葱的树木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辉,但这份宁静的美景下却隐藏着不为人知的阴谋与危险。 海风带着凉意吹拂进来,吹散了车内沉闷的气息,却吹不走她心中的不安。 岛屿的轮廓渐渐清晰,仿佛一头沉睡的巨兽,在夜色中静静等待着什么。 远处的海浪拍打着礁石,每一次撞击都像是敲击在她心上,让她不由自主地攥紧了衣角,紧张地期待着即将发生的一切。 “亮队,好像并没有什么人,不太对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