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书意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哀求与慌乱,她的小手胡乱地推着厉宴礼坚实的胸膛,脸颊绯红。 “谢谢你为我出气,可大叔也仅仅把我当成私有宠物,见不得别人觊觎,同时又能得到利益,才这样做的。” “不是吗?” “为什么…为什么就不肯放过我呢?” 眼眸中闪烁着泪光与无助,仿佛一只落入陷阱的小鹿,既惊恐又无助。 “大叔,求你……我,我真的需要……” 她的话语断断续续,每说一个字都伴随着一阵急促的喘息。 那药效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让她几乎要失去理智。 厉宴礼的眼眸深邃如夜,里面闪烁着复杂的情绪。 “呵!学聪明了?” “那宝宝,就没想过,为什么你母亲一直在兰州,从来未曾找过你呢?” 锦书意身体一怔,是啊,她当然想过,只不过,不想面对这样想可能推测出的结果。 “她…她肯定…被什么事耽搁了,或者…或者她不知道我在哪?” 她猛地双手捂住耳朵,不去听,却被男人强制拉开一只小手,贴近耳畔。 “别自欺欺人了。” “面对现实吧,宝宝,你能依靠的只有我。” 既有宠溺也有不容抗拒的坚决。 他缓缓俯身,将额头轻轻抵在锦书意的额头上,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形成了一副暧昧至极的画面。 “唔…”锦书意难以相信,她心一横,用力咬住对方探索的唇瓣。 厉宴礼嘴角立即渗出鲜血。 他懒散地用屈指擦掉,邪肆一笑目光中带着疯狂。 “嘶…落入陷阱的小奶猫,妈妈已经不要你了,为什么还总想着找她呢?” “不会的,你骗人!” “妈妈,绝对不会不要我的!” “呜呜…” 男人试图一点一点摧毁她的信念,书意越来越难过,身体再次烫起来,变得绵软无力。 逐渐失去反抗能力,打在胸膛的小拳头,似乎在给他挠痒痒。 “这世界上只有大叔,会一直陪在你身边,别在逃了好不好?” “真…真的吗?” 书意迷迷糊糊,蓬松秀发间少女绝美的脸蛋粉红,无知傻傻地问道。 “真的,所有伤害你、贪图你、利用你、碰你的人,大叔都会一一铲除。” “宝宝,乖乖做金丝雀,要不只能把你腿打断,永远关起来。” 一提“关”这个字,书意闪过一丝清醒:“呜…你是魔鬼!别碰我!救命!” 拼命挣脱束缚,往门口跑。 却被男人一把抓回,略带惩罚似的揉捏,不温柔不顾及,肆无忌惮。 “既然宝宝说我是魔鬼,那就承受挑衅魔鬼的后果。” 厉宴礼单手扯开衬衫上的领带,扔在地上,把乱动的书意丢到被子里。 她下意识坐起身,往床头退。 却被一把拽住纤细的脚踝,男人摘下眼镜,猛地拉了回来,落下一吻,她根本无法反抗。 “为什么魔鬼,这么…这么好看?” “我是不是眼睛出现问题了?” 书意一会儿清醒一会儿迷糊,现在彻底沦陷。 像只小狗跪在柔软的垫子上,歪着头似乎在思考什么,是不是咽几下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