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下的女人,脸色由潮红顷刻变得惨白,男人握住她手腕的掌心,逐渐发力。 “疼…宴…宴礼,放开。” 手腕在他的掌握中显得格外纤细,皮肤下青筋暴起,仿佛再等一秒,就会被立刻捏碎。 猫咪面具被男人无情的揭开,嫌弃地甩在地上。 原本可爱呆萌的样子瞬间碎成两半。 厉宴礼的眼神如同冬日寒冰,没有丝毫温度,手指的力度似乎在无声地宣告着某种不容抗拒的命令。 “说!” 四周的空气仿佛凝固,周围人大气都不敢喘。 只剩动感的音乐,在不知死活地响着,最后,也被无情扼杀。 郑宁儿咬紧牙关,努力不让自己的痛呼溢出,只余下断断续续的哀求。 “我…我不知道啊…疼!放开!”郑宁儿也被逼得说出心里话。 “宴礼为什么?为什么你就看不到我的心,我们曾经不也是很相爱的吗?” “哼!”男人上前一步,逼近女人疼得近乎扭曲的脸。 “你也配谈曾经,怎么为了权势地位爬上我弟弟的床,现在发现押错码,又来找我。” “郑宁儿,你是真脏!” 周围人开始指指点点… “原来戴面具的事郑宁儿,我说不像刚刚那个女孩嘛。” “是啊,顶替别人还被当场揭穿,真够丢人的。” “可不,要说她家也算豪门,虽说比不上厉家,但也不差怎么就如此费尽心机呢。” “你们不知道,听说厉老爷子最开始看中的继承人不是厉宴礼,而是他的弟弟,后来弟弟实在不争气,才把厉宴礼接回来培养。” “哦…原来是这样,这郑宁儿还真博爱啊,撩拨完厉总又撩弟弟,怪不得最后落得这样的下场。” ……… 厉宴礼嫌弃地把她手腕甩在地上,连带着整个身体也重重摔下去。 郑宁儿此刻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可她不甘心,明明在石川集团大楼的会议室,他们那般“亲密”。 她的父亲,看女儿受到欺负,马上过来扶起她: “厉总,我女儿虽然喜欢你,但您没那个意思,拒绝就好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哼!笑话!” “郑总,你的女儿拐走我夫人不算,还试图代替,知三当三,如果你管不了那就别怪我帮你管。” “来人!” 门外顷刻间涌入十来个彪形大汉,其中有几个就是在石川会议室,和郑宁儿上演亲密戏码的。 再次看到,不禁连续咽下好几口唾液,看郑宁儿的眼神也充满欲望。 盯得她浑身不舒服。 被父亲扶起来之后,眼含热泪不甘心道:“宴礼,为什么要这样羞辱我,明明我们不久前还在一起…” “什么?!!” 周围人惊了个大谱。 “原来她和厉宴礼还真有瓜葛,要不怎么可能胆子那么大,试图代替新婚夫人。” “唉…这样说来,那个女孩就可怜咯,刚结婚就被出轨,白瞎了大好青春。” “小点声,说不定人家早就知道。” “啊?!不能吧,看她挺单纯的,也是!这年代有心机的小姑娘一抓一大把,更别说像厉总这样的太子爷呢。” …… 郑宁儿见议论的风向逐渐转向自己,又开始上演绿茶戏码。 “宴礼,我只是回忆起在国外一起留学的日子,觉得仿佛就在昨天。” “既然你已爱上别人,那今日算我痴心妄想,在会议室的肌肤之亲,就当作最后的礼物。” “我心甘情愿。” 说这说着,眼泪汪汪顺着脸颊边缘滑落,却丝毫没有弄花精致的妆容。 男人轻笑一声,漆黑的眸子笼罩起整天蔽日的黑气。 “郑宁儿,你确定在会议室的人…是我厉宴礼??” 女人浑身一冷,有种不祥的预感袭遍全身。 “宴…宴礼…你什么意思?” 男人贴近她耳畔,用最温柔地语气,给她绝望。 “字面的意思。” 郑宁儿惊恐摇头:“不…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能感受到是你!” “不可能是别人!再说那是在你的会议室啊?” “怎么会…” 她的眼神逐渐空洞,机械地摇头:“你骗我,你是爱我的,不会让别的男人碰我。” “呵!从前我都没碰过你,现在更不会!”男人睨着她,嘴角噙着笑,冷意环绕。 厉宴礼蹲下身,掐住她的脖颈。 “说,把小书意藏哪里去了?!” “哈哈哈…厉宴礼既然你如此无情,我也绝对不会告诉你她的行踪。” “我也要让你尝尝,心爱的娃娃被毁的滋味!!” 男人手上力道骤然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