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热的吻倾泻而下,将她所有惊愕、害怕、疑惑吞进口腔。 书意迷糊中,好似又回到昨天那个夜晚,明明白净斯文的脸,一双潋滟桃花眼,带着浅浅笑意。 谁料,金丝眼镜一摘,遒劲有力的手臂,瞬间如猛兽将其扑倒。 青筋暴起,苏欲的性张力拉满。 让初次体验男女房事的书意,整夜处于水深火热当中,屡屡想逃,又被抓住脚踝,扯入怀中。 “看,宝贝,身体还是很诚实的。” “你…无耻!” “哦?是吗?我今天可以来帮你的,不信,你摸摸我的裤兜中有什么?” 书意半信半疑,但见对方笃定的样子,还是慢慢将手伸进去。 瞬间睁大眼睛。 “戒指!是你偷得?!!” 男人邪肆一笑,慵懒地靠在衣柜上:“怎么会,我都说了,是来帮你的。” 下身恶魔似有意识,碰到女孩手指,隔着薄薄布料,都让人感到惧怕。 书意小脸爆红。 “我…我我得走了。” 刚跨出一步,手腕就被拉住:“你…真想嫁给外面那野狗?!” “不嫁给他,嫁给你吗?”书意有些生气。 “好啊,立刻就去领证,怎么样?” 她有些吃惊,没想到一夜纠缠,竟让男人做出这样决定,虽然自己对他也有好感,可妹妹的医药费怎么办… 只当对方开玩笑,怒斥。 “放开!” 书意眉头微蹙,使劲儿甩开厉宴礼的手,拿着戒指便往礼堂外跑。 自己都不知道的是,一滴眼泪竟顺着脸颊滑落。 背后,厉宴礼推了推金丝眼镜,幽深的眸子掠过偏执的冷色, 不假掩饰的狩猎气场,袭遍周身。 大厅。 严泰已经等不耐烦,带着手下要去化妆间抓人。 突然,门口有人急匆匆跑来禀报,接着一名身穿西装,迈着190大长腿的男人,脚步生风走进婚礼现场。 后面跟着十来个小弟。 神色傲然,单手插兜,竟直在最前排唯一空着的席位坐下。 双腿交叠,单手插兜,微昂起头睨着台上严德父子。 “你谁啊!!” 严泰本就一肚子气,现在正没地方发,上来就指着来人准备开骂。 没想刚走进一步,食指就被掰折,跪在地上。 在场宾客都倒吸一口凉气。 “这作风,不会是厉家那位煞神吧!” “有可能,他怎么突然到了,听说其除了葬礼,从来不轻易出席任何宴会。” “好吓人,严家是不是哪得罪人家,要不咱们快撤吧,省得一会溅一身血,再连累到自己。” “对对对…” 宾客纷纷打算离开,严德瞪了严泰一眼,立马制止,笑着问道: “想必这位就是厉少爷,今日小儿婚礼,真是三生有幸能请到您。” 其他人一听,原来是特意邀请来的,又慢慢退回原位,等着看戏。 “严总误会了,我今日来不是参加婚礼的,而是打算抢个人玩玩。” “抢人?厉总开玩笑吧,我们严氏自认为并没有得罪您…” “不是你们。” “那是…” 此时,锦书意正好从化妆间“逃离”,拿着戒指,准备继续仪式。 刚进门,就看到首排上百号人,齐刷刷盯着自己。 什么情况?严家不会因为丢了戒指就要把她“杀”了吧....呜呜呜......都怪“臭男模”,要是自己再早一些回来估计就不会这样了..... 书意刚想解释,就看见领头的男人,伸手朝她指了指。 “抢她!” 抢我?不是杀我? 女孩错愕地张大樱桃小口,杏眼水汪汪地盯着前面陌生男子,样子就像看“怪物”。 严德瞪了一眼书意:“抱歉,厉总,不知她哪里得罪您,我替她跟您道歉。” 男人笑了笑,很绅士地站起来:“听说锦家养女,最为乖顺听话,我们主子喜欢,就这么简单。” 原来他不是厉总,助理气场都这么强大吗? 跟在旁边的张妈,偷偷给杨特助竖起根大拇指。 严泰趴在地上,疯了似的吼着:“她是我老婆,一个小小助理,凭什么带走!” “凭什么?” “哼,就凭我们老大是厉家长孙,黑白通吃,京海名副其实的太子爷!” “你......惹得起吗?”